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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妈妈呀!」母亲此刻只能用哀求的口吻去同她的儿子说话,而她的禽兽儿子已经听不进任何劝告。
「我知道,你也需要的。你答应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妈妈,妈妈……」虽然刚刚冲过凉,但现在又是身躁热,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只觉有体从我的脸颊一滴接一滴地滑过。母亲含着泪的眼看着我,我也同样用冒着火的眼睛看着她。
回想当时,我可能已经不是我了,原始的兽已经侵占了我的全部意识,我疯狂地亲吻着母亲的额头、嘴、脖颈、部……母亲可能是怕邻居听到,亦或是许久没有得到男的关。语言由训斥变成了轻轻地责怪,身体也由强烈的挣扎变成了对我的动作的回应。
我们的嘴地贴着,舌头时而纠在一起,时而在对方的口腔内肆意地搅动。必竟是年轻人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略显稚气,但已经开始散发男人的气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对母亲是极大的惑。
我知道,她虽然心里不想那样做,但本能让她无法抗拒象我这样一个身体的强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抓,偶尔会有一阵疼痛掠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已经记不清是怎么样一个过程,反正当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时候,母亲与我都已经一丝不挂地纠在一起。本能让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无数次在黄碟中看到的那个地方。但那时的我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找,再加上看到母亲开始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更加觉不知所措,我只能在母亲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她。
母亲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令我吃惊的笑容,我只觉自己被母亲轻轻地扶了一下,然后,「啊」原来是这种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我控制不住地呻了一声,母亲也回应着我,兴奋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小兵……」母亲的身体好温暖呀我不敢动弹,我觉一动弹就要失去这美妙的觉。
「小兵,你动一下,妈妈求你动一下。啊啊……」母亲突然失去了往的端庄,强烈地要求我。
「哦哦」我看着母亲兴奋地表情,慌地开始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没等母亲享受到最快乐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作为男人的处女秀。结束时的兴奋让我不住地抖动着身体。并紧紧地拥抱着母亲,恨不得把她碎……
「妈妈,我你,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你!」我急促地呼着,但刚刚经历过的愉还控制着我的大脑神经,包括语言也是由兴奋的身体来控制的。母亲心疼似地抱着我,儿子作为男人的表现也让母亲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小兵,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
「你刚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经待过的地方。」
「……」
「呵呵,你还糊涂着呢,刚才你那样做就可以说是‘故地重游’啦!」
「啊?呵呵!」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难为情的,反倒是母亲与开始时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现。
其实大多数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没滋没味地结束的。但就是这一次无味的,让我从此与母亲建立起一种十分微妙的母子关系。
可能是由于过度地兴奋,再加上运动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涌进了我的鼻腔,大脑让我的唾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早前被兴奋替代的饥饿又一次侵袭过来。趿着拖鞋就跑进厨房,看到母亲烹制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从未发觉却一直拥有的幸福原来就是眼前。
「妈妈!!」我猛地从背后环住母亲,下巴紧紧地扣住她的肩膀,又开始象个孩子似的跟母亲撒娇。
「哎呀,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醒了?」可能是动作太大了,着实惊了母亲一下。
「我饿了,闻着香味就来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处翻看,鼻子还使劲地寻找着香气的来源。
「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光着身子就跑过来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我这才发现自已起得太匆忙了,什么也没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亲看到自已的身体,我肯定会羞愧难当。但现在我可以在母亲面前表现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这样一种方式。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母亲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条斯理地走回房间。仅仅是一个下午,我惊奇自已的变化!
晚饭后,我们没有再进行电视大战。天刚刚擦黑,母亲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怀抱里、身体中。我们发疯似地要着对方。
母亲必竟是过来人,在她的循循教导下,我进步得很快。对她那里我已经轻车路,时不时地还调皮地挑逗一下母亲。那时的母亲突然间变得跟个小女孩似的,脸泛着红晕,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个顽皮的儿子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嘴中不住地嗔怪着我:「你老实点,不许跟妈妈淘气!」
「不,我偏要!」母亲越说我越来劲。
「别,别动了,你进来好吗?听话,啊,好儿子……!!」母亲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那你求求我!」
「好好好,我求求你!快,饶了妈妈吧!」
「那你叫我声好听的!」
「好小兵,妈妈求你了!」母亲越来越快乐,但同时又伴着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焦急。
「叫我声哥哥,我就饶了你!」我很吃惊自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发热的头脑已经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人伦常理。
「……啊!?
…
…好啊,哥哥,我求求你!」母亲开始也吓了一跳,但马上因为身体的极大需要,什么也顾不了了。
从那一天起,母亲在上只要兴奋的时候就会喊我哥哥。我们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特殊的称呼。看到母亲迫切的痛苦表情,我越发地喜,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其实我比她还需要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