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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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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部。我意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过的圆润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瞄到门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我的房,同时把硬茎顶进了我早已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体。他用大的具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在我幼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上、我上,甚至是光天化的沙滩椅上,除了息和呻,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滑的体内,从高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是汗水的壮身体,终于无法自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在我身上著迅速

我开始学著假装高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高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的另一端……

(第二章)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下半身是一条白的功夫,身材和肤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上铺好纸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的按了几个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能够麻烦妳把长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部到脚趾全暴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了。」想想反正连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我这么安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把在我身体下的罩整件走,这下趴在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的丁字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地趴在诊疗上,只有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我涂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的细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带把我的丁字整件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边移走,再回到边拿起油往我赤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从我的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著,仔细地过我左半片的后,再往下一路按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著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密闭的诊疗室里的确很闷热,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透粘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已,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巾,掉背心把上身擦干净后,接著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