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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牛二伸手想摸，双臂被她摁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牛二渐窒息，拼死挣出束缚，正向门口爬去，忽觉双踝一紧，又被女神提至半空。

「命运的征途！」女神一腿金独立，另一腿笔直朝天，横抱牛二，对准位置没了长，然后左手扶着他股帮他前后用力。牛二抗议自己不是按摩手办，被女神驳回，抗议无效。

「命运的审判！」女神架着牛二臂膀，悬至半空，双腿盘他间，自行上下颠动。前被豪摩擦，下体被神摆，无处安放的双腿，随时坠落的恐惧，牛二无所适从。

数不胜数的送后，女神面颊酡红，双腿夹得他透不过气，下身紧紧包住大，小内部震动，宛如一个完美的飞机杯，牛二在窒息中一泻千里，晕倒前听到女神高的颤音。

第07章「女神的上功夫，真他妈一言难尽！」从未有过的体验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同时也让他切肤受到人和神的差距。

孟稳人太重，不像血鬼，更像个幌子，圣血就这么点儿，可要省着用。

「走着瞧吧，反正他们不能拿我怎样。」孟稳说的对，长生者的血对血鬼来说避犹不及，女神派他来是有道理的。

一滴水滴到脸上，紧跟着屋内嘀嗒声起伏，由缓渐急，外面下雨了，还不小。

「明天要重新铺屋顶了，我太难啦。」牛二蜷在没漏雨的地方哀嚎，好几百年没受到钱那么重要了。

接下来十多天相安无事，不知孟稳用了什么法子，冯掌柜重又红光面，每天笑收药，价格变得十分公道。牛二注意到，他的颈部没有咬痕。

路费大致存够了，牛二找孟稳道别。

「吴兴？为什么是吴兴？」听到牛二的目的地，孟稳若有所思。

「我还当你知道，途径莫干山。」牛二提示。

「哦，缅怀你的情。」这条路线原是牛二和柔福、静善一起走过的，「保重，后会有期。」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你说。」

「你们血族不是靠血转化小弟嘛？怎么你干的事跟巴黎公社似的？」牛二不解。

「第一，所谓转化，我也要付出鲜血的，目前血不够；第二，这回重启德古拉元年，要的是信众全身心的皈依，不再用以前的办法了。」孟稳脸上洋溢着自信，「我要开创理想国。」

「呃……理想国早被证明是不可实现的。」牛二好心提醒。

「那是人类实现不了。」孟稳的理想国并不复杂:二八原则，血鬼与人类共存。血鬼掌管世界，弘扬普世价值，最重要是让人类乐于奉献心定期捐血。作为回报，血鬼利用科技为人类提供极致的物质享受，彻底消灭阶级差异，天下大同。划分一块狩猎区，把那些诸如嗑药的、伤害同类的、不服管理的、特别是坚信圣经的，统统放过去，定期组织血鬼去那里团建。

这模式似曾相识，「《黑客帝国》！」

「这个年轻人，」孟稳指着自己，「天祖被人告密，死于武周时代，年仅三十七。高祖活到六十，受唐隆政变牵连而死。安史之，祖父至德元年殁，五十二。父亲乾元二年卒，四十四。」

「这几代人如果有得选，会不会选择理想国？」孟稳的面目有些扭曲，「何况在理想国他们又不用当干电池。」牛二无语。

蓦地，一股劲风自右后袭来，牛二急向左转，左掌顺势挥出，偷袭那人左臂格挡一下，右掌不待招式用老，改为击他肋下。牛二脚踏扑朔离步，避其锋芒后欺身而上，右掌直击那人腹。那人不再变招，举掌相。「嘭」的一声闷响，牛二退后两步化去劲力，那人只后仰了一下，半步未退。

「袁晁，这下你信了吧。」孟稳笑着走到两人中间，对牛二说:「这是我新收的徒弟袁晁，台州临海人，自幼习武。我说你拳脚功夫了得，他不服，非要一试。」袁晁抱拳:「师父说牛爷从不与人切磋，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牛爷海涵。」这袁晁身材瘦高，面黝黑，外表不像功力雄浑的高手。牛二拱手:「袁兄武功盖世，牛二自愧弗如。」袁晁摇头:「牛爷猝不及防，失了半招而已。他当真动手，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牛二听出敌意，不一愣。

孟稳过来打圆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动手最好。袁晁，去瞧下众兄弟都回来了么。」袁晁应了，对牛二拱拱手，转身离去。

「他居然是你徒弟？他的身手当你师父还差不多。」牛二呼了口气，「你不用法术，他让你仨。」孟稳目光深邃:「他相信理想国，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我知道你还有疑惑，没关系，等你想明白了，理想国你。」上元元年的中秋夜，莫干山剑池，皓月当空，飞瀑舞。

眼见飞泉裂石，耳听浩浩破空，牛二悲凉难抑。当初和柔福、静善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