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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徐徐吹过她足以令世间一切美景都黯然失的倾世仙颜,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那如画中仙子般的出尘神韵。
骄拂照在她皎洁莹白的脸上,更显容晶莹,绝世纯净。
最引人则是她那双星眸,冰蓝的瞳,纯净无暇,有着一种平静的柔和光辉,又似带着淡淡伤之意。
她的美绝又何止于外貌,尚有那自内而外散发的出尘气质更是胜出画卷万分,超凡俗而又绝代风华。
任谁看到了均会叹此女之惊,仿若之前小屋中那个温柔害羞的人儿不是她一般,与此时判若两人。
阮清瑶察觉到他呆滞的目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后,俏脸忽然绽放笑容,如同烟花般缥缈而绚烂。
她随意之间绽放的笑容便使得段翎久久无法回神,他的心脏似被重重一击,心神中泛起阵阵涟漪。
在他发愣之时,阮清瑶一步上前,朝着他的薄吻了上去。
四相接,她很主动,有些生疏,带着温热,情意绵绵……也不知过了多久,阮清瑶红着小脸轻轻推开了他:“夫君,瑶儿真想跟着你,永远不离开你,此去我会尽快回来找你,能遇上你是瑶儿今生最大的幸运。
“他的耳边,传来阮清瑶空灵如梦般的轻音:“瑶儿此生……心已属君……
别无它念,望君珍重!“再抬眸时,她已召出那把蓝飞剑踏步而上,朝南方疾驰而去。
耳边的风呼呼作响,似夹杂着段翎的喃喃轻语:“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夫君……”阮清瑶自已也不知怎么了,之前还形同陌路,在一番好,一番长谈后,便让她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御剑中的她芳心颤,眸中颗颗泪珠晶莹剔透,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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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瑶已然离去,但段翎却并未急着下山,而是先去往杂役堂请了个长假,随后又去柳晨的府与他告别。
送别时,柳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家姐现在外出任务,你不等她回来告别后再走?”段翎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轻咳一声,摆摆手:“不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就劳烦师兄代为转达一下了。
““对了,那个东方博现在怎么样了?”段翎悠然而语。
听到东方博的名字,柳晨眸中冷芒一闪,轻哼道:“别跟我提那个垃圾废物,想着就来气,今我还去看过他,只是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不但不回答还口出狂言骂我。
“”那唾沫星子差点都到我脸上,恶心死我了,啧啧,我不得不又教了他怎么做人,放心,这会应该还有一口气在。
“段翎听完差点没笑出声来,强忍着笑意拱手道:“这次多亏了师兄帮忙,改若是来我段家定当行上上宾之礼。
“柳晨笑着点点头,默然片刻,才淡然说道:“师弟客气了,那你还会回来吗?“段翎摇首轻叹,他的目光中,万千情绪汇在那遇到柳冰柔的一刻:“我不知道,也许吧,这里还是有些朋友需要回来看看的。
“他说的朋友,自然是柳晨和柳冰柔姐弟。
柳晨哈哈一笑,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慢悠悠道:“不过我和家姐在这里也呆不久,如若到时离开这里投奔于你,可不要嫌弃哦。
“段翎并未在意他的玩笑话,目诧异之:“师兄为何要离开宗门?“柳晨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微笑道:“那就祝师弟一路顺风!“半个时辰后,段翎走下山门,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山处的木屋方向,加快脚步打算去白武城买些补给。
白武城是通往大周皇城的必经之城,过往商人百姓络绎不绝。
此城隶属于宁州界内,离赤霄宗不远,位于赤霄宗西南方向五十里,段翎因还未到窥元境,元力不足以御剑,只得在山下马厩买了匹马,飞快疾驰在通往白武城的官道上。
一路风驰电掣,畅通无阻,落前终于赶到了白武城。
白武城周边大小宗门无数,唯有赤霄宗才是这里最强的宗门。
白武城虽属于大周王朝管辖,但城内的商铺都是出租或出售给各个宗门或家族经营的,而赤霄宗无疑占据了绝大多数店铺。
毕竟修士也是人,没有收入来源如何购买资源修炼,绝大部分修士都未到窥元境辟谷,一三餐还是要吃的,修士一身衣物也是必须花钱购买的。
整个白武城呈正方形,东西南北各有五条宽敞的大道将城市划分成如同棋盘格子般,中间还分布着无数小街巷道和广场。
与大周皇城一样,白武城飞,有护城阵法守护,但平里并不开启阵法,只因会耗费颇多灵石。
高达十三丈的坚固城墙将城市包纳其间,外面还有宽阔的护城河绕城而过,东西南北各有一道大门。
大门宽十丈,平时并不开启,只有遇到特殊情况才会开启,大门两侧各有一道宽三丈的小门,供平常城内城外百姓商户出入。
段翎缴纳一两银子顺利进入城内,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到此地,相反,作为宗门的杂役弟子没什么资源,所以也会时常跑来城内买些吃食和补给回去。
白武城内商户林立,以段家之势力,在白武城也是有产业的。
段翎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不暴身份,随意找了家客栈先住下,准备歇息一夜明再走。
一轮银月高挂于夜空,洒落下几缕洁白的光芒。
呜呜……忽然之间一阵风吹过。
天上遮来一片乌云灰翳,将天星月遮掩。
段翎思绪万千,有些担心段家的危机,又担忧阮清瑶是否一切安好,他懒得再去多想,正准备进入紫灵秘境修炼一番,却闻客房外突然传出打斗声。
“砰砰……啪啪……”客房外的打斗声越来越大,显然战场已经转移到他所在客房附近,直到他听到一声娇喝。
“老贼,半夜三更来偷老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声音中带着几分娇,似夹着几分媚。
“贼?”段翎一阵无语,本想不管闲事,听闻有贼,好奇心之下偷偷打开房门出一条细打算看看外面情况再说。
只见客房外小院里的石桌石凳早已被炸得粉碎,草地坑坑洼洼,躲在走廊尽头的掌柜正坐在地上犹自发抖。
一个形态佝偻身材矮小的黑衣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站在对面的屋顶边缘,手里拿着一把羽扇,正凝聚元气攻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