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旅途终点(5)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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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高悬,辉光刺目,一切都晕染在金的梦幻中,那一弯皎若弦月的娇躯在光下显得神采奕奕,秀美的灰发也透出银光,伊蕾娜久违地,受到了温暖,不同于是那些冰冷的和不再动的血污,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的温暖…
「哈呃呃!!!叮铃铃…」恍然,伊蕾娜的眼瞳骤然收缩,如同见到了即死瞬间的恐惧一般,她的身子颤巍巍的,手腕脚腕上的伤口再度扭动崩裂,本就已经拉伸到极限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这番折腾,嘭地一下轰然瘫软下去。她的脊背狠狠地撞在了十字架上,算不上优美,头上穿着的铃铛上下翻动,和蒂上的铜铃一起,代替了观众们的嘲笑将伊蕾娜拉回了现实。
「咳咳…啊啊…哈。哈啊…」伤口迸裂,伊蕾娜再度回归了寂静,变成一具美的雕像。手腕的伤口向外出鲜血,顺着手臂向下动,从体侧继续向下,最后与脚跟伤口迸出的血合,沿着立木的两侧落到地上…
没人知道刚刚那一刻伊蕾娜看见了什么,正午的烈高悬着,金光洒落在魔女的身上晕染着某种讽刺的意味,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没了血失了神采,血蒸腾出的热气一缕缕飘散,缭绕着伊蕾娜的小腿,盘绕上肢在吹拂过酥,被吊在十字架的少女笼罩在魔女之血的氤氲中,如同笼罩着薄纱一般,透着梦幻而朦胧的美。……正午刚过,太偏西两个手指宽的时候,士兵们也过来例行公事。
「喂,醒醒。」男人低沉磁的声音缓缓晕开,抬起来的则是一双生无可恋的脸,低垂的眼角下淌着泪痕,干裂角上粘着发丝,伊蕾娜的身体动了几下似乎是在习惯梦醒之后的痛苦。
「醒醒,还活着的话就把眼睛睁大点。」士兵提来了一桶盐水,见伊蕾娜毫无反应他也懒得给这个可恨的魔女废话了,拿起事先扔进桶里的脏抹布开始擦洗工作。
高浓度的盐水只会带来刺痛,而肮脏的烂布则增添了羞,双倍的痛苦顺着遍布全身的血痕绽一点点舐。当士兵拿起浸的布靠近伊蕾娜时,少女因为剧烈的刺痛大腿不停地动,企图避开给她带来痛苦的抹布,但牢牢固定着的脚钉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抹布碰到自已的身体,然后便是足以令人昏的剧痛。先从受伤最严重的双脚开始,士兵非常细致地将嵌在伊蕾娜脚底的砾石和芒刺一一挑出,然后从桶里拿起抹布暴地擦抹上去,任由盐水渗入伊蕾娜血模糊的脚底,同时又小心地避开脚钉位置的伤口,防止因为意外动作导致魔女从立木上离。然后士兵将布扔回桶里清洗干净,开始擦拭同样血模糊的膝盖,随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抹掉鞭挞之后的碎和血痂,最后包住魔女的桃粉狠狠的几下,挑出因为挣扎同立木沟槽碰撞摩擦而嵌入皮肤的木刺,再将那些开裂的皮肤抚平。无法回避痛苦的可怜少女此时甚至连尖叫出声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垂着头发出模糊的呻。
百夫长告诉过他这个魔女最大的弱点在何处,那些皮开绽全都只是痛而已,唯有股间的那两瓣松坠的烂是绝对的服从。
「啊啊…啊…呃…」士兵将浸盐水的抹布裹住手指,挑开糟糠一般的进入少女的幽谷,没什么弹力,软趴趴的,那只小壶早已经被男泡软了,快和痛的双重桎梏惹得小魔女受惊似的一身。「呐啊啊…哈…」见到伊蕾娜醒了,他也没兴趣继续扣那坨烂,出手指洗濯抹布,起一面水帘子甩到少女身上,然而对方似乎觉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盐水的酥麻刺痛在皮肤上游走,淌过酥,顺着柔美的肢汇入股沟和立木的隙。
少女的背脊因为长时间和立木的磨擦碰撞多了很多细细的划痕,敬业的士兵一遍遍摸索着,顺着秀长的天鹅颈往上,抚着少女的下颚和后颈。
最后擦拭一下肋骨和腋下,顺着伊蕾娜的白手臂一路抚,最后停在腕钉的前臂处。士兵将沾着血的破布甩入木桶,在十字架正前方架好一把小梯,拿起事先准备的水罐走上梯子。
「还要给你这种恶鬼魔喝水,切…,真是糟蹋。」那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揪住伊蕾娜的下巴,将魔女的臻首按在横木上,抻开脖颈捏开口壶,「再坚持两天就不用受苦了,看你这样也怪可怜的。」
「我…我…杀了…我…求求……求您…」伊蕾娜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扬着脖子,对着虚无的光止不住的乞求。
士兵摇了摇头,将瓦罐倾斜,甘甜无比的清让伊蕾娜的身体颤抖了起来,那股走遍全身的沁凉使她久违的觉到了一丝生的希望,虽然只是浅浅的停留在舌尖,入喉一瞬便烟消云散,但它却如同往昔的幻境一般温柔的,残忍的出现。
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这世界上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为了欣赏我的痛苦…
伊蕾娜沉默着,她已经绝望了,只剩下死亡作为最后的解,然而这副该死的身体本不听使唤,它固执的以为活下去就是胜利于是将凶手的施舍咽下…
痛苦,无助,伊蕾娜本应该死去,为何她却如同蛆虫一般活着…
魔女抬起头,她坚信着眼前人便是自己的入殓师,毫无道理的,她只是单纯的这么觉得,若是他拿出一把斧头,一把剑,一把匕首也好…无论死相多么凄惨…
「杀了…我…啊…杀了我!!啊啊啊!!!」情绪崩溃的哭嚎,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如同死前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一般,原本婉转动听的莺啼已经变为了嘶哑干涩的怨念,昔华正茂的花季美魔女,这一刻只剩下残花败柳,如同一位老巫妪那般,发出了将死之际的绝望之声。
回应她的只有脚步声,逐渐远离的脚步声。
「哈…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为什么…为…什么…」铃铛晃动的声音连绵不绝,伊蕾娜如同疯了似地动身,完全不顾四肢传来的蚀骨之痛,如同一只失去了桎梏的困兽,拼了命的宣着,挣开了一切顾虑,只为让自己的血再沸腾一次,最起码…
最起码,能让自己看见,生命逝的美妙…
「哈…哈…哈哈哈!!呵呵…死了之后,就好了吧…变成尸体之后,就呜呜呜…就不用…哈啊啊…」死亡的舞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西归的太将最后一刻怜悯洒落在魔女身上的时候,那已经遍体鳞伤的染血之身才缓缓恢复了理智。
围观者们来了又走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他们对于伊蕾娜的挣扎没有任何的同情,只是笑眼相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只小娃不断地搐,将自己的子和拱起又落下,让甜美的魔女血濡润全身,少女的死之华足了凌辱和征服,越是挣扎就越是美,越是让人罢不能。
那副娇楚动人的体泛着下的反光,那是连夕的辉光都难以媲美的绝景。
因为体力消耗过度,垂头挂在腕钉上的伊蕾娜此刻只剩下不情不愿的呼声,可怜的魔女最终什么也没抓住,无论是生的绝望还是死的希望,到最后连羞辱都弃她而去,空留下一具皮囊独自在荒野上在痛苦中继续挣扎。
随着夜幕渐浓,周遭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士兵在立木旁的空地上生起一堆篝火,此时此刻空气中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持续了一天的求生求死,伊蕾娜已经疲力竭,人的身体瘫软着,四肢发麻,不断失血的身体逐渐呈现出苍白。立木旁两摊已经干涸的血不断被补充进来的热融化,两条蜿蜒的血龙绕着魔女的玉足,恰逢一阵不合时宜的晚风卷来…
「噗呲呲呲……呲……」她不受控制的失了,好在夜已深,唯有月光将少女的染上光泽,晚风的冰凉刺着少女的私处,那已经无数人过的臭烂外翻着,没有一丝廉可言,以至于调皮的寒气甚至能钻进去,在少女的腔中肆意驰骋。
「哈…嗯…」不知是快还是廉心,伊蕾娜娇了出来,看着自己如同一只母狗一样在柱子上公开撒,魔女的心里反倒舒坦了很多。
星月皎洁的光芒洒在地上,对常人来说是如水的温柔,落于伊蕾娜身上,却是如冰的寒冷——风从她手腕与脚腕上的伤口长驱直入,将低凛的温度吹进她的血管,由内而外,冰冻着她的筋与血脉.伊蕾娜从未如此与脆弱过,温润的夜风一旦触及神经,对伊蕾娜而言便如同冰锥攒身,是令人切齿的寒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