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旅途终点（4）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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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4十字架尽管从兵营到城门不过短短几里路，对于有飞行魔法的魔女而言甚至可以说是几分钟的路途，但是对于现在的伊蕾娜来说，这就是一条充斥屈辱的痛苦之路。

在不断的跌倒、鞭打、挣扎着爬起、然后再跌倒的循环里，伊蕾娜的神经已经被体上的痛苦折磨地无法正常思考。

糊糊之中队伍终于到达了城门，伊蕾娜远远地看到了立在城门道路两旁的三立木，此刻她也终于意识到立木的用途。魔女恐惧地扭动身体，企图逃离这片死地，但是跟在身后的士兵毫不留情的鞭子让她回想起自己的身份，在鞭子的胁迫下继续向前走。

不过几分钟，队伍行进到立木旁的空地上。士兵解开了伊蕾娜手臂上的绳子，从她的肩膀上取下横木，放在立木前面的地上，同时也解开绑在脚镣上的铁链。

伊蕾娜的胳膊上遍布绳子的勒痕，但还没等她从手臂筋中恢复过来，士兵就把她往后一拽，瘦弱的伊蕾娜被强壮的士兵非常轻松地放倒，后脑勺重重地磕在横木上，魔女痛苦地叫出了声。

随后，一名士兵坐在她的肚子上，钳住她的胳膊。另外两名士兵单膝跪在她的头后，双手用力按下，把他们所有的重量在魔女的双臂上，将她的肱二头肌牢牢抵在横木上。三名成年男的重量毫无缓冲的在伊蕾娜瘦弱的身体上，几乎让她不过气来。

这一过程不到两分钟，伊蕾娜就光着身子被几名士兵按在地上。她的两条腿向四处踢，双膝上下跳动，户毫无防护地展示给围观的人群，蒂上的铃铛在跳动中发出清脆的声音。但从部以上，伊蕾娜只有脑袋还能左右摇晃，像待宰的牲畜一般惊恐地尖叫着。

控制住手臂的两名士兵钳紧魔女的手臂，将重量在她的手掌和胳膊上，把她固定在横木上无法动弹。百夫长拿起一事先准备好的钉子，把钉尖抵在她的左手手腕下三厘米的凹处，伊蕾娜像油一样白皙的皮肤里旋即被锋利的钉尖戳破，出些许鲜血。

在这一时刻的痛苦，伊蕾娜的神经是从未受过的，作为一个从家乡出来后就一直在世界中旅行、养尊处优的魔女，钉子戳在体上的触是她有生以来受到的最痛苦的事情。极度的惊恐让伊蕾娜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求、求求你，让、让我先歇一下好吗，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求求了，求求了……」但是百夫长并没有因为魔女的求情停下自己的工作，铁锤毫不迟疑地敲在钉头上。在伊蕾娜的视野里，锤子似乎在头顶高悬了很长时间，然后以慢动作落了下来。她的视线沿着锤子砸下的弧线一直走，直到锤子击中了钉头。

「当」

「啊，啊啊啊啊啊啊」片刻之后，令人耳膜生疼的尖锐惨叫声传来，钉尖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地刺穿了伊蕾娜的手腕，准地从腕骨间的间隙通过，在伊蕾娜的腕骨之间摩擦，扎进了正下方的横木里。

和此时此刻神经所受到的沸腾岩浆相比，刚刚钉尖刺破皮肤时所受到的疼痛只不过是一股小小花撞在一块岩石上而已，言语难以形容的剧痛在伊蕾娜的大脑中震，但未等她有所歇息，锤子便继续无情地敲打下来，铁器的铿锵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在莱昂城外的空气中回着。

百夫长的最后一锤把钉子从横木下贯出了半厘米，紧贴手腕的大钉帽起到垫片的作用，让魔女的手腕再无离横木的可能，同时也限制了她在十字架上的挣扎空间，这样的话钉子造成的伤口便不会因为她的动作而迅速扩大，这样可以有效避免魔女在十字架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提前死亡。

不顾魔女尖锐的惨叫声和她双腿的剧烈痉挛，百夫长走到伊蕾娜另一只胳膊前，把钉子放下，一锤接一锤地把她的右腕也钉在横木上。

尖叫声进一步加剧，魔女痛苦的尖叫声在附近的树林里回，鸟儿收到惊吓飞了起来。在伊蕾娜的左右腕都被确定已经被牢牢钉在横木上后，两名负责控制魔女手臂的士兵松开了他们的双手，开始他们下一步的工作。他们花了点功夫才抓住伊蕾娜左右踢的双腿，其中一名士兵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腋下，另一名士兵拿来绳子绑住她的脚踝，两腿之间留了约十厘米的空间。随后坐在伊蕾娜肚子上的士兵和两名士兵一同起身。

伊蕾娜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过了半分钟猛地想用脚站起来，但那横木也跟着她一起向上，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手腕上的伤口持续地给予伊蕾娜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继续左右扭动着，但横木也只是在尘土中微微摇晃。此时的伊蕾娜已与横木化为一体了。她拼命地着气，汗水如注。

尽管这个魔女是百夫长处死的犯人里最年轻、体重最轻的女孩，但他仍然要小心谨慎，尽量不让伊蕾娜被钉住的手腕直接承重。因为此刻少女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钉住手腕的两枚钉子上，直接将横木提起很有可能折断她脆弱的腕骨，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将横木牵引到立木旁再将横木提起。随后，三名士兵和百夫长抓起了横木，将横木缓慢拖到立木旁边，当然还有那个手腕被牢牢钉在上面了的可怜少女。经过崎岖不平的地面的过程中，每一步的颠簸都会让伊蕾娜手腕上的伤口渗出血。伊蕾娜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沉闷不清的呜咽声。

到立木下后，士兵们抬起横木，两个士兵踩在立木旁的石砖台阶上，而其他两个人则抱住伊蕾娜的大腿。

「数到三。」百夫长命令道:「一，二，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bolt_e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他们把钉着魔女的横木抬到立木正上方、立木的榫头能够进横木正中的榫孔的位置，随后四人松手让横木落下。立木在干燥的空气和骄下风化多年，表面非常糙，有大量因为水产生的沟槽。这些沟槽的边缘非常坚硬，能够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伊蕾娜背部的皮肤。但伊蕾娜此时可能并未留意到背部的异样，因为手腕上的剧痛已经让她无法正常思考——横木和立木的剧烈碰撞，钉子撕扯着她的正中神经和尺骨神经，她那伤痕累累的手臂因极度的痛苦而不停地扭曲摇晃。

尽管伊蕾娜的脚离地面最近只有不到几厘米的距离，但她却永远碰不到了。一时间少女就这么被吊在空中，不住地挣扎着，三只铃铛伴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连串的叮铃声。伊蕾娜疯狂地踢着脚，试图把腿绕在立木上，以找到立足点来减轻在手腕上的重量，但立木上的沟槽并不足以支撑住她的双脚，而沟槽坚硬的边缘却轻易的撕开了伊蕾娜脚弓上的皮肤。士兵们就这样让伊蕾娜挣扎了大约十分钟，直到她筋疲力尽，四肢无力地垂着。

百夫长走上小梯，取下伊蕾娜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拿出两枚小铁钉将木牌固定在伊蕾娜头顶正上方。再从口袋里取出四个木头楔子，把它们入横木立木的接合处，一个在榫头后面，一个在前面，剩下的卡在两侧。他从带上拿出铁锤，依次击打每一块楔子，每一轮的打击都将楔子进一步嵌实，直到所有的楔子都稳固不动为止，那新制成的、榫眼尺寸不太对应立木的横木此刻也像花岗岩一样牢靠地固定在立木上了。随后百夫长用力将透木而出的钉尖向下砸弯，这样做可以让钉子从横木拔出成为一件几近不可能的事情，也可以保证在接下来几天即使发生了某些意料之外的事情，魔女也绝无可能被人从十字架上解救下来。

不过这种敲打对伊蕾娜来说却是难以忍受地。锤子的敲击让横木不断地振动，而那振动又随着横木传导到钉住她手腕的钉子上。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双膝张开，被绳子绑着的脚踝左踢右踢，然后又往上踢，膝盖甚至碰到她疯狂搐的房。她的尖叫声在附近的树林里回，鸟儿惊恐地飞了起来。几轮尖叫后，伊蕾娜的息声因为部的过度扩张而变得急促起来。

「接下来需要快点让她的脚到位才能让她顺畅地呼，要不然她要窒息了。」百夫长立刻开始指挥士兵开始下一步工作，两名士兵抓住伊蕾娜的腿，将其向后弯曲，使她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第三个士兵把她的脚牢牢地绑在她股下大概二十厘米的位置。立木并不是一正方形立柱，它的横截面其实是一个等梯形，长的一边靠近受刑者的背部。伊蕾娜的脚踝紧贴着立木的两侧，两腿被立木横截面长边的两个棱向两侧撑开，这使得她的户毫无遮蔽地暴在外，站在十字架的正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部。到百夫长转过身去拿锤子的时候，伊蕾娜的脚已经被锁死在立木上了，在外的脚后跟将被钉在在离地面半米高的位置。

百夫长从口袋里拿起最后两枚钉子跪在立木的侧面。伊蕾娜的身体从脚踝到肩膀都在不住地颤抖和扭动，哀哭着这实在太痛了。但接下来要轮到她的脚了。

那是一双美丽的小脚，但现在脚上是肮脏烂泥和瘀伤，一个大脚趾已经断裂出血，不过无损于美丽而整齐的拱形脚型，污垢下的皮肤如牛一般白，但接下来这双脚将会被穿上一双特制的「钉鞋」。

百夫长拿起一枚钉子，把钉尖放在伊蕾娜的左脚跟骨处。他以一个水平的弧线挥动锤子砸在钉头上，「当」，金属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即使在金属碰撞的叮当声里，百夫长也能听到钉子穿过骨头的瘆人碎裂声。

伊蕾娜歇斯底里地搐着，头颅高高扬起，背部撞击在立木上，吊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百夫长用锤子又敲了一遍，当钉子钉进木头时，他听到了沉闷但坚实的撞击声。他看到钉子上方有隆起的肿块，血从脚跟两侧的伤口出，顺着她的脚了下来，从大拇指处滴落到地上。

第二轮敲击又将钉子往里面敲了半英寸。在钉帽和脚后跟的皮肤之间，还有两英寸的钉身。百夫长又把锤子敲了几下，一次，两次，三次。现在，钉帽几乎就碰到皮肤，那么接下来他的敲击就要注意力度了。轻轻地再敲一下，钉帽就完美地贴合在脚跟上了。现在伊蕾娜的左脚被牢牢地钉在立木上了。

这时，淅淅的水声在百夫长耳边响起，他抬起头寻找水声的来源。伊蕾娜的部位置几乎和他的脸齐平，在她弓背扭动的时候可以看到她下体的异样，一股淡黄的从道口出，混着背部到部的血，淋撒到地上。

「哭没有意义啊，小丫头，你又不是第一个在十字架上失的人。」百夫长低声对伊蕾娜说道，抡起锤子继续敲打，把钉子钉到位。

左脚的工作已基本完成。百夫长用手指戳了戳钉子上方的皮。他能觉到那里有一处没有骨头的凹陷，钉子甚至把被破坏的骨头都碎了。「该完成最后的工作了。」他思考片刻，把最后一枚钉子抵在伊蕾娜的右脚跟骨处，然后挥动锤子，把钉子敲进皮，穿过跟骨，最后钉进立木。他最后用力敲了四下，然后后退几步看了看。

「很好，可以把绳子解开了。」两名士兵立刻切断了绕在伊蕾娜小腿上的绳子。她尖叫得更厉害了，此刻她全身的重量都在腕钉上。她的胳膊被自身体重往下拽，她的手腕在方钉上扭来扭去，把钉子周围的腕骨都扯开了，但锥心的痛苦却无可回避。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赤身体的伊蕾娜就已经被彻底完全地被钉在十字架上了。美丽的少女此刻就像被针固定在标本盒里的蝴蝶一般，凄美却无比残酷。

就在这时，从莱昂城中传来了整点打鸣的钟声——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