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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不逢时。
字幕播放完后,影院的灯光重新被点起,散场离去的人陆陆续续站了起来,开始往出口那边走。
「海军牵制……潜母……吗……有意思。啊,对了,君主,电影怎么样?」他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转向我这边问我——「很不错……看着『manticore』和赤城即使知道重樱不会赢,但还是着重樱、并为之献身的样子,我也在想,是不应期待回报的……无论皇家对我做过什么,我对皇家的情都不会改变……」
「你想太多了,皇家只是确实没有钱了罢了……你是很优秀的人,至少我是不会抛弃你这个秘书的哦?」他摸了摸我的头,得到了他的认可,我突然觉得被皇家放弃也许只是他们的无奈吧……我身上确实是有闪光之处的,我是有用的人,至少,对他来说,我是有价值的……
「走吧。我请你一起吃个饭?自你在我身边任职以来,我们还没有搞过『团建』呢?」散场之后,我身旁的男人,我的上司,微笑着邀请我去和他一起吃饭,而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好的,指挥官,地点的话,你定……」在他轻车路的带领下,和他来到了一家重樱的料理店,两人点好菜后,在上菜之前,我们开始闲聊了起来——「话说君主小姐,除了工作,你平时一般都怎么打发时间呢?」
「我的话……嗯……一般会和我的几个姐姐一起玩吧,购物啊,逛商城买衣服啊,之类的……」
「哦……姐姐啊……应该是别的乔治五世级战列舰吧……嗯,平时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多和她们情吧……」他托起腮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当上指挥官的?」
「啊……也没有什么。就是走正规程嘛,你懂的……从海军军校第一名,到优秀论文,再到副官,凭着一点背景和上司的栽培嘛,上司下来了自然就到我了……和平年代,我们海军的人员更替就是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就是在这样的闲聊中,我们稍微增进了对彼此的了解。很快,寿司和刺身被端了上来,我们也开始享受眼前的佳肴——「重樱文化吗……嗯……重樱人骨子里刻着一种固执和偏执,所以他们才能把料理做的那么致。尽管偏执这一点被重樱的侵略主义者利用,但战败的重樱人并不会立刻丢掉这样的品质。这个民族总是向强者学习:千年前东煌强盛的时候,他们便学东煌。百年前皇家强盛的时候,他们便学皇家。现在白鹰强盛了,他们便向白鹰学习。我想,即使现在重樱还在战后重建的阶段,但我已经看到他们恢复后,会成为比皇家更大的经济体……」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竟然能从料理的美剖析到重樱人的格,并以此预测重樱的未来几十年的发展……对重樱人的了解,深刻而理的剖析,但却只是在吃饭这种并不十分重要的时间出口成章……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让我佩服。
那顿饭让我开始注意他,我慢慢地发现了他身上的一些闪光点:每次他听完我做的汇报、看完我做的报告之后,如果有什么疑虑,或者这个方案他将会采用,他都会从我这里拿过原文档,自己再仔细阅读一遍,再行定夺。他在工作上也十分认真、努力,这点也令我十分放心——至少我们两个的方向是一致的。
「君主啊,这份预案我还有几处要指出——这里、这里、这里……你看,是不是都可以减少一些物资开销?」
「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周了。」虽然我觉得没有将预案做到完美,的确是我这个秘书的责任,但他只是轻轻一笑,摆了摆手——「我想,应该也是我对你应该考虑的点,阐述的不够清楚。
看来以后我还需要和我的秘书多多磨合,消除误会啊。好了,别的文件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大的问题,这份文件你先拿回去稍微改改吧……」他将那份预案递给我,然后翘起二郎腿,继续阅读起了别的文件。……在那次大型委托完成后,因为港区省下来了不少钱,于是他对我说提出了将舰娘们的宿舍翻新的想法。我具体做出规划后,工程很顺利,港区的大家也很意……
就这样,在我们共同的努力下,我们将港区建设得越来越好:不仅仅是宿舍,退役舰娘的工作安排也得到了更具体、更人化、更具有针对的解决,在他的倡议下,港区开始开设了一些军民共用的项目,港区周围也因为招商而变得繁荣了起来——原本我们姐妹逛街是要坐很久的车去城区里,因为车程较久,往往还要多花钱住上一天,现在好多了,因为附近也通过招商,在港区早就不用的空大楼里新起了一个购物中心,看电影、吃饭、买衣服……都可以在那里解决,十分方便。舰娘们的业余生活,也因此丰富了许多,尤其是我在我姐姐们的脸上看到了更多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