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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铺买牛送给禹木,让他补充营养。景辞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么病,他一见到禹木那惶惶不安,要发怒又不敢发怒的小模样就觉得可得不得了。更让他心情极好的是,只有他知道禹木的秘密,他被自己所掌控着。
景辞像着了上了瘾似的折腾他。一到中午就把人掳走,拉到没人的角落上下其手。
“嗯......”禹木息着,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开,“我不是没有同意吗?”
“所以我就自己来了啊。”景辞把他牢牢着,在他脖子上又啃又咬,“我很喜你身上的味道。”禹木都快哭了,“你......”变态!混蛋!
景辞的手在他的上游走,手心热热的,力道也让人很舒服,禹木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得简直不能碰,尾骨那里传来一阵一阵的酸之意,害他不自觉地把往前,显得身更纤细了。
幸好景辞也没有做非常过界的举动,最多摸了摸他的小细就把手出来了,含住他的亲吻。禹木的声音全被灭,热热的口腔与他换着津,整个人都糊糊了。
“诶,不?”景辞放开他,也轻着气,出自己的脖颈。
禹木用手臂捂住嘴,眼睛红红的,“我不。”
“乖,不下午会饿的。”禹木这次很有骨气地推开了他,“我不。”景辞有些诧异。
禹木红着脸,“你......你不能老是这样对我。”
“那你要我怎么样对你?”禹木说不出话,羞得快晕过去了,脸至脖子都红了一片。他闷着头,“我要去取猪血了。”说着也不管景辞什么态度,转头就跑。
景辞还在后面大喊一声:“喂!你衣服没有好。”禹木一个踉跄,羞愤不已地转头瞪了他一眼,边跑边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飞快地就出了厕所的门。
他蹲在栅栏旁边一口气喝完一整瓶的猪血,胃里鼓鼓的,禹木深深呼了口气,心情平静了许多。他了自己的嘴,又摸了摸脖子,觉那里热热的。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想到景辞那张恶劣的脸,只觉得又委屈又羞恼,恨不得捶捶地来撒气才好。自己在那里平复了一会,把瓶子洗洗干净才扔掉,回到教室。
“景辞是在追你吗?”乔博翻着书,面不改地问。
禹木还没坐稳呢,就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啊、啊?”
“脖子。”乔博吊着个死鱼眼,指了指他的脖子,“全是痕迹。”禹木腾的一下从头红到脚,慌慌忙忙把屉里的围巾系上了,结结巴巴,“我、我们没有,不是,我也不太清、清楚,他是怎么回事。我们......”
“不用跟我解释。”乔博瞥了他一眼,“我一点也不在意。”数学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进来了,同学们都老老实实坐回自己位子,噤了声,禹木还在羞赧难当呢,就被点名了。
“又退步了啊,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在想些什么?”数学老师是个快退休的严师,就姓严,吼起人来相当吓人。他将几张试卷翻得哗哗响。禹木站在那里垂着头,吓得一句话不敢说。
“不会说话了啊!”
“不是......”声音细弱蚊声。
“不是什么不是?”
“对不起......”
“试卷拿走。把错题的公式每个抄二十遍给我。”老师像甩垃圾一样一甩试卷,发出“哗——”的一声。班上一片寂静,看着禹木上台取走试卷。
一整个下午,禹木都一言不发,几哭出来,默默抄写。乔博犹豫着又递给他一支笔,“你可以两支笔一起抄,严老师视力不好,每次都看不出来。”禹木默默接过,但是没用,还是用一支笔埋头苦抄。
“我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他声音颤颤的。
“是有点心不在焉的。”乔博切了一声,“不就是谈恋嘛。”
“我没有。”禹木咬着笔头。
“哦吼~”乔博没理他。
禹木抹抹眼泪,下定了决心要拒绝掉景辞,不能再被他纠了。
禹木还没找景辞,景辞就先找来了,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禹木在课上被骂的事。趁着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来到高二七班的教室门口。
禹木有话跟他说,顶着一张严肃认真的小脸走了出来。
“不高兴了?”景辞心疼地他的头,“走,我们去行知园吧。”行知园是学校后面的一个小园子,有池塘竹子和假山,还颇为致,只是去的人非常少。
景辞讶异于禹木今天的配合,把他拉到假山之间,抱住,“小可被老师骂了?”禹木被他一抱身子就发软,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景辞......”
“嗯?”
“你为什么要亲我?”景辞亲了亲他的耳垂,“喜你啊。”禹木心里颤了颤,原本冷静的头脑又一下子发烫起来,“我是男的,而且我这么奇怪,也不好看......”
“还是喜你。”景辞搂着他,觉得心里一片藉。
“说不上来,我觉得有些人一见面就会相互引,大概和磁场一样。”禹木真的很可,和别无关。
“我......”禹木眼眶一下子红了,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喜他,他心里暖融融的,几乎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