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新雾欺负希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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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要做什么你难道猜不到吗?呵,作为指挥官你也太弱了。」希佩尔脸嘲讽,仿佛这样的话让她连快都忘记了不少,呻声也被强硬地堵在咽喉内无法溢出。
新雾好笑地看着希佩尔逞强的样子,明明脸红,却非要拼命否定,怎么看都不太令人可信。
为了让这个可的小家伙更加听话一点,新雾撕掉了作为封口的胶带,伸手进去又摸又扣,在差点引发希佩尔第四次高之前,将震动拿了出来。
希佩尔身下一空,她看着新雾将那东西了出来,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马上就会被放开,神情不由更加得意起来:「哼,我就说,你早就应该这么…等,等等,你要干什么…啊!不,不行,不能这么烈,快停下来!」震动上是希佩尔体内的黏,这已经是最好的润滑剂,进出内毫不费力。新雾将东西拿出来之后,看着她的表情逐渐放松,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得意,猛地一下,她便又将震动了回去,这次却没有松手,也没有将身整个进去。
她开始用震动在内起来。
之前被在里面的震动移动范围始终有限,比起强烈的震动,那几乎可以无视的左右移动和偶尔的前后移动还能被希佩尔忽略掉。
可现在,新雾完全没有吝啬自己的力气,每一次的入都十分用力,速度也非常快,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不知疲惫,充当着震动来回进出的工具。
「呜呜…」希佩尔的身体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眼神变成什么样子,都能被新雾第一时间发现,并且猜到她现在究竟处于什么样的阶段。
「希佩尔,你又要高了?」温柔的话语像是恋人在耳边的轻昵,希佩尔看向新雾,仿佛一只小兽般颤抖着,兴奋着,她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
「才,才没有…」毫无气势可言,对于新雾来说这样的话就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情调,只为更加的想要让她,看见希佩尔在身下弱弱求饶的样子。
她改变了入后研磨的角度,逆着褶皱的方向,捣鼓出花般的展开。那些柔软的就像是挽留着闯进来的异物,在离开时跟随着出去,同震动一同冒头,让新雾清晰地看见被撞得彤红的。
明明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下半身也在不经意间向着新雾的手移动。就连只是握着震动没有亲手体验的新雾都已经觉到,那润内即将发生的痉挛前兆,希佩尔依旧嘴硬着不肯承认。
「真的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就快要高了…呢?」话音刚落,伴随着微弱的痉挛,希佩尔再一次来高,虽说没有之前那样反映强烈,但还是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唔嗯出声。
嘴倒是,还比较硬气。
「说没有就是没有!真是烦死了,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没有…唔!」新雾俯下身去,这次的目标不是希佩尔的红,而是她双的红樱。齿紧紧贴在了立起的红樱头上,把希佩尔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堵了起来。
舌尖在头上打转,针对着腺所连接的小孔,像是好奇的动物想要钻进里一般,模仿着朝着里面刺探的动作。贝齿刮在周边的晕上,特别是略有些尖的犬齿,刮蹭着晕上的褶皱沟壑,让希佩尔着贫乏的房都似乎肿了些许。
希佩尔完全没想到新雾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对于她的俯身也只是偏过了头。
即便是她有所准备,也不过是扭动上半身进行反抗,然后因福得祸将自己的贫更加深地送入新雾的口中。
「不行…要,要变成笨蛋了…」希佩尔被拷着的手将铁链拉得哗哗作响,她想要挪开新雾的头,最后也只是呜呜低,看着新雾在她身上随意捉。
「希佩尔,你现在的样子…」新雾停顿了一下,像是料到她会不承认一样,直接将她想要否定的话堵了回去,「别不承认,你现在的样子很哦,不过…也很美,我很喜。」
「谁,谁情了,你别说话!哼,喜我是你的荣幸!」希佩尔弱弱地瞪了一眼新雾,那句像是叹息一样的告白,让她心中涌了大量喜悦的情。没有什么事情比喜的人,说出我喜你或者说我你这样的话更让人欣喜,前些子里隐藏在心里的不安,逐渐散去。
好像,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只不过如果有另一句还未曾说过的,被她惦记了几天的话,或许会更让人喜悦。
新雾的鬓发落在希佩尔的皮肤上,有些的,发丝均匀地铺洒开来,隐约还能闻见上面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反观自己,希佩尔觉得汗水打了自己的后颈处的碎发,黏糊地贴在皮肤上,跟心里一样。
尽管嘴只能顾及一边的房,但新雾空着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掌覆盖了被冷落的另一侧,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对头打转。
下半身传来的受已经不再考虑范围之类,身体上传来的快是一回事,脑海中所想的则是另一回事。或许身体会被本能控制,但她的思维在此刻无比清晰。
就是这个人了。
高来得突如其来,一下子让希佩尔了力气,如果要说什么最贴近史莱姆的状态,大概此刻的希佩尔身体柔软的程度已经快要比拟。
新雾将沾分泌物的震动了出来,把那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停过的跳蛋取下。看着红得跟虾般红的希佩尔,柔软的触手缓缓从身后伸了出来,对着那被折磨地泥泞不堪的口蠢蠢动。
但是新雾还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先解开了束缚希佩尔的铁链脚铐。重获行动自由能力的希佩尔却没有力气去动弹,干脆直接仍由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瘫着。
新雾拿来了像是连体内衣,却只有单单几条带子组成,与其说是能挡住什么,不如说什么都挡不住,只能用来当作装饰…或者是将她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