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新雾欺负希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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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希佩尔话还没说完,回答她的是一声响亮的拍打声。新雾拿着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希佩尔的上,力度让直颤,长方形的红印子很快从上冒了出来,一半藏在白布料之下,另一半侧面出,红得有些刺眼。
「混蛋你干什么啊!你,你居然敢打我,可恶,快放开我!」希佩尔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即便这样的挣扎只是无用功。
新雾的拍打一次又一次落在她的上,裙子在之前就已经被高高起,单薄内几乎没有阻隔地直接打在上让痛更甚。
大部分红都被遮盖在了纯白的布料之下,新雾干脆将内扒了下来,让希佩尔的直接接触到空气之中,同时也出了已经是红板痕的。
每一下打都会让希佩尔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一下,她的脸颊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在最开始的愣住之后她就很快反应了过来,那张嘴就没停下过。
「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而且本不听我的话!」希佩尔大喊着,她也是意识到这里或许本不会有人来才会肆无忌惮起来,整个地下室的房间里重复回着她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新雾的忍耐度。
她手下丝毫不停,甚至加重了力度,没有一下是偏了的:「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在说些什么文不对题的东西…咿啊!」这一下突然加重了两三倍的力气,希佩尔完全没有准备地被打中,直接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呻叫声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笨蛋!混蛋!你离我远点!」希佩尔气呼呼地再次扭动起部来,可新雾手上的板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管她怎么扭动,板子落下的地方依旧分毫不差刚刚好。
「停,停下!新雾,我叫你停下!」希佩尔想挣扎又害怕挣扎带来更重的打,纠结的样子算是让新雾笑了起来,但她依旧没有理会希佩尔的话,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
「新雾,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希佩尔~你还没意识到这是为什么吗…?」
「什,什么?」板子落下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又快速落了下去,板子深深陷入之中,将两侧的挤起来,像是快要包裹住板子边缘一般,但随着板子的离开,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除了上面新添的一处深红的板子印记。
「亲的希佩尔,你还没理解现在我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吗?」新雾停下了打的动作,指腹在被打出的印记上抚摸起来,目光温和而深沉,「这可是惩罚呢,你不听话的惩罚哦?」
「哈?什,什么惩罚?我又没做错什么!任务每次都做到完美,演出也丝毫不逊那群专业的家伙,我有什么不听话的!」希佩尔非常不服,但一想到手上只留下痕的手指,她又显得有些心虚起来,「只,只是忘了把戒指戴回来而已…」
「你觉得只是这个吗?看来还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呢?」希佩尔脑子一片混,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可新雾却说不是她所认为的错误,那还能有什么?她想不出来,身后的板子就不会停下,一次又一次的打让几乎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就算她大喊大叫,反抗怼人,新雾也毫不所动,像机器般执行着自己的动作,只有希佩尔一个人觉得委屈。或许求饶新雾会放过她,但要她说什么求饶的话,她也不想说。
「咿!太重了,好痛!」
「是吗?」听着新雾冷淡的语气,希佩尔也顾不得自己的犹豫,再这么下去她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受狂了。
「对不起…我…」希佩尔犹豫了很久,才将自己那种嘲讽的语气咽了下去,「我错了!所以,所以快停下来!」板子落下的力度稍有减弱,但却还没有彻底停下,相较于之前轻了不少的力度让希佩尔终于了口气。意识到这样做有用后,她将面子完全落下,只希望现在可以让新雾停下。
「我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做的,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做了,所以新雾,别打咿别打我了!」
「你真的意识到自已错在哪儿了吗?」希佩尔看不到新雾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快速思索了一遍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除了戒指之外就是两人的婚礼…
新雾一直没有提到婚礼筹备的事情,这让她非常不高兴,所以已经连续几天没有搭理新雾,并且有时候遇见还会嘲讽处理。
就像是雾被拨开,希佩尔似乎立马就知道新雾究竟在因为什么而生气了,可她觉得自已这件事没有做错…所以要道歉吗?
话语比思考更快,希佩尔还没有想好究竟要不要针对这件事道歉时,口中已经将另一个答案说了出来:「那明明是新雾你的错!哼,笨蛋,凭什么说是我的过错,我才没有错!这几天只是…只是我给你的惩罚而已!」
「我的错?」伴随着新雾声音的是足以回在房间内的拍打声,这一下让被捆住的希佩尔的部直接朝前弹去,然后又被铁给拉扯回来。
如果新雾下手再重一些,只怕那一下直接就会将已经被摧残了数下的直接出血来,现在只是介于破皮和完好之间,血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希佩尔,我可是很忙的哦?你是不是觉得…」新雾暂时停了下来,寻找着部上还完好的,将板子送上去,「你这样太任了呢,恩?」
「哈?这就是你不提婚礼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