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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自行车，刮擦着枯枝残叶，笑得非常漂亮地走上去，无所顾忌地牵着对方的手，或者给对方一个蝴蝶亲吻花瓣般轻飘飘的拥抱。

路人偶尔会听到他们讨论一些高深莫测的工科类话题，他会说很多，而机器人只是偶尔答复，有的时候机器人运转不过来反应迟钝，对话会显得离奇古怪，但无论如何他们的谈顺利而密切，不容外人涉足。

希望高中隐隐有了传言，说舒聆和他的机器人之间产生了畸形的不正当的情，这才是他放弃伊甸园名额的真实原因，又有说舒聆只是和他的机器人上了，毕竟仿生机器人被用作玩具的事情十分常见，不足为奇。

但无论言如何传播，与幻听一样，它们都不再能够打扰舒聆的生活，他的耳边如今出奇的宁静，似乎就像天灾时期燕期对他说的那样“我们的男孩要健健康康长大的。”健康的气息为他博得更多的喜，他的世界开始耀眼，尽管曾经便有夺目的成绩，但如今他才真正开始发光，有人向他告白，有人给他递橄榄枝，有人允诺成为他的保护者，但聆似乎并不那么在意——他索的目标逐渐变得明晰，变得有了一个非常确的坐标指向。

在这个灯火昏暗的深夜里，广受讨论的舒聆正在教室读书，他开着窗，吹着夜风，坐在窗台前，反复利用后擦得皱巴巴的作业本摊在他的膝盖上。

透过窗子的倒影，他看到自己的身量似乎又变长了，这几个月他迟到的青期悄无声息地到来，但他鲜少真切地观察自己，直到现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比之刚遇到机器人那会儿长高了许多，模样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他的面容依旧是偏向中的柔和，但是变声期让男孩细柔的嗓音开始发哑，微微凸起的喉结看起来很明显，原本触耳的短发长及肩头，被机器人简单地抓了一把绑在脑后，不再遮掩他致漂亮的面庞，皎然中带了两分清俊，那是继承自舒望月的书卷气。

尽管燕期一直将他称作“小男孩”，但事实上他早已不适宜用男孩来形容，他是个漂亮的、拔的、纤细却坚韧的少年人了。

聆一边涂写，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窗外，他在等燕期，他知道燕期会来，然后他们会一如既往地开启夜间的辅导，有的时候他们会一整夜休息在矮楼的飘窗上，甚至做一些不可与外人道的“附加补习”。

在他写完第三行题目的时候，一只机械手掌搭上窗沿，燕期翻身进来，盘腿坐在飘窗上，手里还提着他们从垃圾山带回来的小书包。

“怎么了？”聆问，“带了些什么？”

“采购了一些零件教你做实验。”燕期眨了眨眼睛，拉开了书包的拉链，“顺便有个东西得让你看一下。”聆低头一看，书包里装着的是他们从垃圾山中意外捡来的老式笔记本。

“我把它修好了。”机器人扬起嘴角，神情颇有些得意，他微微颤抖着不太捷的手指，按上键盘，出错了许多次，但他的脸依旧十分晴朗。

“我帮你。”聆自然而然地爬到飘窗对面，练地窝进机器人怀里，背脊贴着他的膛，手臂挨着他的手臂，“我该按什么？”燕期顺势揽住了他的，指导他启动了电脑，光点无序地跳了跳，出一个像素小人。

“这是什么？”聆好奇地问。

“唔，测试的时候随手写的小程序。”机器人冰冷的手指捉住男孩的指节，用力地了，然后引着它点击了一下像素人。

块构成的像素人傻傻地裂开嘴角笑了，电脑发出沙沙的机械音:“现在是末世纪2187年4月25凌晨1点35分，一个温暖的天。我是燕子，主人晚上好。”聆看了看块小人，又看了看燕期，他再次按了按小人，小人又咧着嘴傻笑着说:“现在是末世纪2187年4月25凌晨1点36分，一个温暖的天。我是燕子，主人晚上好。”

“一点也不像你。”聆甜甜地笑了，佯作抱怨，却忍不住点了好几次。

“当然不会像我。”燕期抱紧了他，埋头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细细的吻痕，继而扳过他的脸，用力地亲他的嘴，“我算了算，我的魅力是这小东西的十万八千倍，是那些追你的人的一百八十万倍。”聆乖顺地任他动作，轻轻地回应着亲吻，含糊不清地说:“嗯，你比他们都好的。”吻毕，他转过身张开腿夹住了机器人的，抬起眼睛真诚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还在，小小的梨涡很明显，声音也是漉漉的:“燕期，你说……今晚有‘附加的补习’吗？”第21章act4.紫河车03聆如愿以偿地在飘窗上打开了机器人的双腿，他一边与燕期接吻，一边干他，燕期自己扶着膝弯，配合地接他的进入。

机械的大掌抚摸着男孩炽热的身体，顺着脊柱往上按，最后拉下了发带，让他的头发细软地散开，披在肩头。

燕期定定地盯着聆看，聆似乎有点害羞了——方才衣服干人的时候他都不曾害羞，此刻倒是面微赧，嘴红润如樱，额上汗涔涔，苍白的面庞晕着一片乍现的意。

“小。”机器人哑哑地喊他，几乎虔诚地望着他，说，“你真漂亮。”聆轻轻地“嗯”了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