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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了。

接下来的一段子出乎预料的风平静，天灾依旧无序地爆发着，只是这片经年积久的垃圾山运气惊人，未曾经受不可抵御的磨难。

聆在燕工程师的指导下从废墟中搜寻金属部件，燕工程师第一步就是指导他拼接好自己的右腿，然后便能亲自带着男孩去寻找各类有用的工具。

幸运的是，被洪水带来后滞留在垃圾堆里的不仅仅有废弃物，还有一些用工具、食品罐头、甚至黑网吧里落出来的电子元件，机器人用脚尖拨动着挑挑拣拣，有看中的物事就一抬下巴，聆便将东西抱在怀里，藏回他们的驻扎点。

第三上，他们决定定居于垃圾山某处山顶角落，那里斜放着一张巨大的沙发，微微倾斜着，支棱出一处窄小的空间，由于沙发上裹着破旧的棉垫和天鹅绒布，底下的空隙温度适宜，又能遮风挡雨，非常宜居——尽管空间小得有些过分，但燕期从不介意男孩睡在自己的身上，并能落落大方地调侃一句:这是两个人的情趣。

机器人的双腿尚不能长期行走，动不了多时，便只能坐下，任由男孩托着腋下把自己搬回狭窄的栖身地。

聆一进去便蹲在地上，借着天光查看他的两条腿，打开了工具箱，悉悉索索地调整零件。

“怎么换了线路，还是走得不顺？”他小声地问，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请教老师。

只可惜“老师”没有听进去他的话，“老师”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汗的额头和沾了灰尘的侧脸。

燕期总觉得男孩在这几天变得成——大约是发现撒娇没有办法换到拥抱，他只能主动肩负起生存的责任来——但机器人不这份成，但更喜聆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小小的拼图游戏”而困扰地皱着秀气的眉。

“你知道吗？燕期。”聆抬起头问。

机器人避重就轻地告诉他两个数值，他再次埋头研究起来，很快就发现自己在哪里出现了错误，五指如飞地调整好了剩余的部件。

“你很会教书。”聆捻去额角的细汗，用布帕擦了擦手，小心翼翼地挨近了燕期，“比我们学校的老师都会。”

“谬赞。”机器人淡淡地笑了，抬了抬下巴，“学费，过来让我亲一下。”男孩乖乖凑上了面颊，燕期看着他又滑又的脸蛋，视线越过去，张嘴，含住了那两片桃胶似的嘴。

他细细地吻描摹软上浅浅的纹路，耐心地引导对方打开口腔，舌头侵入到热的口中，咬厮磨，他没有手拥抱眼前微微颤抖的纤细身体，如果有，毫无疑问他会对这朵含的花苞执行更过分的收缴。

“把我的手连上以后，我们做吧。”分之时机器人沙沙地说，喉间的金属鸣奏声愈发响亮，“像上次在库房里那样……”

“干你吗？”男孩声音清脆地开口，似是往浓郁靡香的酒浆里丢入了一块青苹果。

燕期低低笑了，额头搭上他的肩膀，埋首在他的肩窝，蹭得他得直躲。

狭窄的空间让聆无路可退，他只得停下动作，眼睁睁看着机器人灵活地用牙齿叼住汗衫的下摆，探进他过分宽大的衣摆，摩挲着他的腹，又轻轻啃咬他的头。

“呜……”聆低叫了声，左微着。

他看不到燕期的脸，只听到沙哑的声音问:“这里最近都没有东西喂我？”

“最近……没有吃药……”他着气，汗珠从雪白的下颔线上滑下来，“不会溢出来的……”

“也对。”膛前传来的声音里似乎有几分遗憾，但很快又被掩去，“好的，我们小宝贝要健健康康长大的。”聆怔怔，伸手隔着薄衫碰了碰燕期的脸颊。

衣服里传来闷笑，被含的左蓦地一酥一疼，机器人放过了他的前，叼着他的衣角，含糊地说道:“拎着。”聆照做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被摆成了起下摆任君采撷的样子，他垂眼，看着燕期的舌从自己的小腹移向，尝试了几次才将他形状标致的茎掏出来，沉甸甸含在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嘬。

聆没有害羞，只是紧绷着身子，不自觉间随着对方的动作轻轻一下下眨着眼睛，两片睫软软翘着，翅膀似扇着，点缀着一双池水似波光粼粼的眼。

燕期很快就把他含了，他呜咽一声，身体沉浸在快的余韵中反应不过来，眼角漉漉挂着水渍，双手仍乖乖地提着衣摆，都忘了放下。

机器人枕在他的腹股沟部，抬着头，越过苍白瘦削的骨骼曲线，看着那双最近因为修复作业而伤痕累累的手。

男孩的手本应该像脆的莲藕一样干净雪白，但现在它们遍布了淤青与血痂，指尖及临近指甲的部位磨损尤为严重，新伤覆盖着旧伤，破皮血简直稀松平常。

大概会留疤的。燕期心想。

“怎么不知道喊痛啊。”他喃喃地说道，“不喊痛，谁会来疼你？”

“不痛的。”聆轻轻反驳他。

“我都受过，当然知道痛。”机器人一点点挨上去，柔软的覆盖上红紫加的手掌，像抚摸一匹锦缎般细细地摩挲，“如果早一点遇见你，我肯定把你养在保险箱里，每天把你哭了，细细地疼，哪舍得让这双手沾半点煤灰铁片。”男孩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小幅度地颤着肩。

“怎么？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