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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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茹主动热情起来，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虽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这身材高大丰的寡妇按到在上，肆意征伐，但这几年来并不缺乏玩具的他，却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望，并不急着立刻就在对方身上发出来，而是开始“攻心为上”地放开了玩萧月茹那豪的手，掩盖在对方嘴巴前，然后那对充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嘴里却是笑嘻嘻的说道:“不是奴家，是姐姐！以后夫人就是我的姐姐了，我的好姐姐。”姐姐？

萧月茹喜这称呼。姐姐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子。

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子。

但她扯开韩云溪捂着嘴巴的手，却是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姐姐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但却没有再系上带子。

“像姐姐这样的妙人儿，莫说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亲，我又如何克制得住那慕之情？”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了下来，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着。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着，让萧月茹的呼开始轻微重起来。

“郎君对自己母亲，也是这般说话吗？”

“啊？”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碧玉仙子。说起来，奴家以前不太喜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仙子，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是一习武的悍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气质都衬得起那仙子的称呼。刚刚郎君那番话，却是对你亲生母亲也是无法克制那慕之情吗？”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说惯了那麻的情话，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进去。

不过韩云溪心里却觉得格外喜:这萧月茹今待他和过去判若两人，却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她，然而都这样了，对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格，比起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这萧月茹却是让韩云溪觉得更有征服。

韩云溪到底是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而是低头叹了口气:“在下好，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说罢，他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说道:“却被姐姐猜中了。就连姐姐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致。如此美的人儿，却如同对于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我自认不仅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之下，我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无言以对。

“弟弟却是知道姐姐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一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番言论大逆不道，但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边呢？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出那等脸面出来？

“只是姐姐问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姐姐当那豆蔻少女加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知姐姐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终于来了……

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从庆州城到盘州城这一路上，这“郎君”的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儿内入拔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当真？”瞧见韩云溪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还是回了一句:“当真。”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打了一个揖，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上袒的萧月茹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姐姐有否自渎过？”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问题，脸蛋却是发烫起来，情不自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