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沙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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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杏子姊妳也是啦。就算人家一直…………咦？「妳看看，沙织可是很称职的。叫她住就乖乖地……喂！这些口水是怎幺回事啊！」本来还摸摸我的头的下阿姨一看到不断从嘴间溢出的口水，语气马上兇了起来。

固定住脸颊的力道鬆后，我赶紧远离那已经被我下意识地了数分钟的部。……真是丢脸到家了。我向吵不过下阿姨的玲子投以求救的目光，她考虑了一会儿，提出两人换的意见。

用巾将破坏视觉的口水擦乾净以后，下阿姨来回看着无辜的我和鼓着脸颊的玲子，最后总算答应这项条件。

姊姊们闹哄哄地抱住我撒娇，但是在下阿姨强硬的驱赶下，我很快就重获自由了。

我来到沙发后方抱住玲子，微凉的私处让我觉得很丢脸。玲子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就取代至今仍摸不着头绪的我坐到预定位置上。

姊姊们依照下阿姨的指示重新摆出动作，玲子也忠实地呈现出阿姨脑海中的想法，接连做出几种很适合用在情影片中的姿势。

玲子面无表情地做着这件事，让我也有种这是工作的觉。如果她的脸上带着和我一样羞怯或有那幺点享受的情，我应该会觉得很难过吧。

不光是难过，恐怕也会有另一种情绪产生。

下阿姨瞄了微微垂着头的我一眼、拍拍我的背，然后继续指示下一个动作。

全程花了至少二十分钟。这还是在她们未失误的情况下所花费的时间。若不是其他人跑来提醒时间已经不早，我想正抱着大笔记本的下阿姨很可能会要她们继续下去。

姊姊们起身和阿姨讨论姿势的问题，我趁这时候跳到微香的沙发上，抱住表情鬆懈下来的玲子。

「这样就可以了吧？」不管对方是否在忙的玲子这幺问道。

「剩下的我和摩耶她们协调就好，辛苦妳们了。」下阿姨的声音听不出情，就像是公事公办的觉，很有女强人的风格。

「今天的部分搞定后，我再给妳们零用钱。」

「我什幺都没做耶。」莫名其妙被姊姊们包围、莫名其妙被要求做情影片里的动作，然后又莫名其妙做不好的我实在没理由拿零用钱。不对。即使我真的好好地照阿姨所说那般做了，也不该拿钱。

「妳表现得很慌张很可，不是吗？」下阿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反问，然后对我们俩挥挥手，示意不要再问这种蠢问题了。

玲子牵着我起身、拿起我们俩的书包，嚷嚷着「这样就好」便带我走进小客厅里的另一个房间，那是她和阿姨刚才吵架的地方。

原本以为这儿应该是小仓库或厕所，想不到里头竟然跟我的房间一样大。单人、单人沙发、书桌、电视机、电脑和小冰箱应有尽有，而且摆设得相当合宜，即使放了这幺多东西，一点也不会觉得房间很小。

「这是麻里奈姊的。」看到我眼里闪亮着的模样，玲子补充道。

「咦──真是看不出来。」我被玲子直直牵到房间最里头，她拉开让我以为是墙壁的衣柜，拿了件朴素的淡内给我。

「妳要送我吗？」顶着一个大问号的我接过玲子递上来的内。

「傻瓜。给妳换的啦。」……被她这幺一说，我的脸霎时红了起来。

玲子把书包放到边，背对着我开始换下制服。我考虑了一下下，也把髒内掉。

「妳怎幺知道……」然后把玲子的内穿上。呼，还好我穿得下。

「看妳的表情啊。而且第一次被要求做那种丢脸的事情，大概都会这样吧。」玲子的一番话虽然扫去我的疑虑，却也起我的好奇心。

「妳第一次也会这样吗？」我把髒内藏在口袋里，来到已经换好t恤的玲子身边。她随便将换下的制服、裙子与袜子扔到边地毯上，不管那件拿了还没穿的短，便抱住我倒在上。

「有喔。而且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好像意外得知不得了的消息了。

十三岁就被下阿姨带坏的玲子笑地将我在上，把脸埋在我的前呢喃着。

「吓到妳了吗？」

「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