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国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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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点,我没教过你该怎么求人吗?」苏恩不以为意,一手扳开女战士的大腿,另一手揽住她没有一丝赘的身,用力向前一,在外面的半截顿时埋入女孩温暖柔软的身体里,头顺势亲吻上了花径尽头的那团,撞得卡蒂娜双腿发软,支撑身体的单腿差点失去平衡。
女战士浑身一震,雪白的藕臂扶住男人肩头,勉强维持住单腿站立的姿势,不胜羞地小声乞求道:「卡蒂娜是主人的,处理奴隶……求主人把奴隶项圈给、给卡蒂娜戴上,呜……」自暴自弃地说出这段早就重复过无数遍的台词后,卡蒂娜呜咽一声,反着肢一阵战栗,从花心里挤出一股,居然就这样达到了小小的高。
苏恩意地点点头,让卡蒂娜自已扳开膝盖,保持着入的姿势伸手拿过上的一条暗红皮带。女战士立刻主动抬高下巴,让苏恩能方便地把项圈扣在她颀长的脖颈上。固定好的项圈看起来与大型犬常用的颈环没什么区别,坠有「奴隶卡蒂娜」的金属铭牌,但用一枚淡黄的球形水晶取代了悬挂铃铛的位置。
系上项圈的卡蒂娜脸上闪过一抹羞,但更多是安心。她柔柔地环住男人的脖子,稍加用力一收,就把他的整张脸都按在自已口两团硕大的丰里。同时肢款款摆动,热情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主动用小套着。
比起法师、忍者和灵,战士出身的卡蒂娜拥有天然的体力优势,加上她高挑的身材,使得她仅仅依靠部发力也能合苏恩的节奏。女战士的火热狭长,层峦叠嶂的壁动着收紧,从四面八方向施加力,就像一双双小手在按摩着茎,每次出和入都同时带给两人莫大的刺。
苏恩一边卖力地动,一边把脸埋在女战士两团柔软而不失弹的中间磨蹭,不时偏过头咬住一侧的蓓蕾用力。大片滑腻的肌肤贴合著他的脸颊,扑面而来的尽是混合了香水和汗女战士的气味,略带粝的胡茬擦过球顶端娇的花蕾,引得卡蒂娜在呻中夹杂着柔媚的痛呼。
最`新`fa`bu`頁www.91ks.online最`新`fa`bu`頁www.91ks.online站姿做对体力消耗极大,就这么面对面了十多分钟,两人的额头和脊背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卡蒂娜也媚态横生,神情不复之前的抗拒。苏恩出分身,把卡蒂娜拉到边,让她双手扶着沿,一双几乎占身高三分之二的长腿踩在地上,圆润的股向后高高撅起,出一对可的窝,如同一匹小母马一样被他从后面贯穿了秘处。
「啊嗯嗯……呃呀,啊……哦啊,啊嗯……」不待苏恩吩咐,卡蒂娜就食髓知味地扭着肢,让在入的同时搅动着壁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金长发被苏恩从背后拽在手里,像是缰绳一样控制着她摆动的幅度和节奏,也迫使她向后仰起头,肩膀和脊背弯成优美的下凹曲线。
咔哒,门扇关上的轻响传来,苏恩转过头看到艾莉正心意足地从仓库里钻出来,见到翻云覆雨的两人只是微微一愣,就兴奋地站在旁边观察起卡蒂娜的反应来。
苏恩自然是听到了艾莉关门的声音,炫耀似的加大了下娇躯的力度,同时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按住了右手戒指上的宝石,轻轻一转——「咿噢噢噢噢噢噢呜呀呀,不要会死又来好痛停手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麻痹瞬间从蒂和峰迸发出来,电穿过肌、贯通骨骼、灼烧神经、最后抵达大脑,让卡蒂娜的意识淹没在一片白亮的光晕中。与此同时,她颈间项圈上的黄水晶吊坠也泛起了微光——这个与「尖叫」配套的小玩意也出自克莱迪雅的手笔,能够极大的削减尖叫对人体的伤害和痛,从而把它转变为一种情趣道具。
话虽如此,削弱后的电尽管不足以对卡蒂娜造成实质的伤害,但遍及全身的麻痹和灼痛中掺入了部位被刺所产生的倒错快,让卡蒂娜反复游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苏恩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管骑在卡蒂娜背后强冲猛,在电刺下不停痉挛的甬道仿佛一张小嘴紧紧咬住大的,勒得茎隐隐痛。头下方的沟亲密无间地刮蹭着柔滑的腟壁,让原本就紧致的变得寸步难行。更妙的是,卡蒂娜体内肆的电经过她身体的过滤,透过传导到具上带来微微的酥麻,配合著卡蒂娜腟内媚的动挤,时的快也呈几何倍数放大。
同时从前和下传来酥麻和刺痛混合的猛烈刺,犹如汹涌的水般超出了卡蒂娜神经的负荷,让她彻底化为了一头沉浸在中的雌兽。只见她疯狂地摇动脑袋,长发在身后甩出一道金的扇面,溢出的随着运动而被带出,在口积成了一团团白沫。
明明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她会叫得那么?难道电击也像被大进子里一样,就算痛得要死,又舒服得让人试过之后还想再来一次。
艾莉伏在椅子上看得如痴如醉,和玛尔莎娜戏时拨起的火再也抑不住,小手不由自主地向腿间伸过去,隔着长袍玩着自己的私处,一点水痕迅速在布料上扩大开来。
恰逢此时苏恩回头瞟了她一眼,女法师顿时羞得红霞面,但手指的动作却反而变得急促起来,同时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对着苏恩比了一个卡脖子的动作。男人立刻心领神会地探手抓住了卡蒂娜项圈后面的系扣,缓缓的用力收紧。
卡蒂娜的大脑被如的快和窜的电搅得一团混沌,除了淌着口水咿咿呀呀的叫以外,对外界的刺毫无反应,浑浑噩噩地顺应着颈后传来的力道反弓起肢。
「嗯呀啊啊、咳、呃嗯……咳咳……咕呜,啊啊啊,噗咳?!!咳咳、咳……呃……」直到上半身被扯得悬空、喉头软骨被项圈迫得不上气来,女战士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忙不迭用手指紧扣住项圈与脖颈之间的隙,张开小嘴徒劳地发出「嗬嗬」的气声。但被电麻痹的肢体不受控制地搐着,本用不上半点力气,卡蒂娜姣好的脸蛋以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一双美眸渐渐上翻,半截丁香小舌也吐了出来。
大脑麻痹了,可是好……
不上来气了,可是好……
四肢没有知觉了,可是好……
窒息令女战士原本就强健的肌死死绷紧,又在电的冲击下疯狂痉挛,小腹和肩胛显现出肌的鲜明轮廓,连包裹在黑丝袜里的大腿隐隐有筋的迹象,花心像失般一股股涌出粘稠的。
结果倒是苏恩先支撑不住,被搐的一环套一环勒住的,不论是入时强行挤开紧闭的腟壁,还是拔出时则被花心软紧住头,都会传来令人目眩的快。更别提从女孩身体深处传导过来的微弱电,阵阵酥麻沿尾椎上行直至脊背,此时被暖融融的浇在头上,终于令他忍不住屏住呼,照着卡蒂娜的花心长冲猛捣了几下之后尽情地出来。
「嗯——咳、咳咳……呜啊啊、咳、呼啊、咳……」被灌了个腔的卡蒂娜凝住身子承受着冲刷,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苏恩刚一松手,她就向前扑倒在上,双手按住腿心,夹紧大腿一一地弹动着,喉咙中泻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呜咽,浊白的混合著水从她指里倒淌出来。
「哦啊,嗯……呀嗯嗯,要来了!呜嗯!」与此同时,靠在椅子上的艾莉也在手指的抚下达到了高,一边哼出细细的鼻音,一边扭动着小股了出来。还没等她从的头落下,就到膝弯、后背同时一轻,娇小的身体已经被苏恩丢在了上,身旁的卡蒂娜还在微微打颤。
「苏——主人,你还没,嗯?!等、等一下,先让人家缓一缓,啊~~」==============================清晨的森林里薄雾弥漫,一道矫健的身影正灵巧地在繁茂枝叶间穿梭。
足尖轻点,身体犹如捷的鹞鹰般跃起,短暂挣地面引力的束缚,无声无息地落在十多米开外的另一树枝上。千影很喜这样的无拘无束的疾驰——任由清晨微凉的空气面吹来,动着额外的刘海,也吹散了自己连夜奔波的疲惫。
忽然,空气中传来微不可查的凝滞,转瞬即逝,就像是面撞破了一枚小小的水泡。对灵魔法渐悉的千影知道,这是利用风元素张开的警戒结界——意味着她已经进入到了距离落脚点很近的范围。
在一棵参天古树虬结的须旁,一袭白裙的灵斜斜倚靠在树干上,雪白的赤足踏在墨绿细绒似的苔藓上,银长发犹如融化的秘银般映着光。一把细长的刺剑挂在她的间,既是武器同时也是施法的魔杖——她原本的佩剑「雀鹰」是由灵工匠用密纹钢打造而成,可惜在她落难时丢失了,只能先用这把普通细剑作为代替。
灵女子的指尖停着一只身披翠绿羽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地冲她啼鸣。当千影在克莱迪雅身边轻盈地落地时,那只小鸟非但没有逃离,反而偏过小脑袋,乌亮溜圆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女忍者,直到灵抬高手掌,才恋恋不舍地振翅离去。
「应该没有尾巴跟着,你再用魔法探查一下吧。主人呢,你怎么没跟在他身边?」听到千影的提问,灵女子出微妙的局促表情:「他……还没起,我……」
「还没起?!」女忍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撇下克莱迪雅就向不远处的废屋走去。
屋里仅有的一件家具——木质的大上,赤的男人正姿势豪地呼呼大睡,在他身体两侧各有一名同样未着寸缕的女孩子搂住他的手臂假寐。三人的大腿、小腹、甚至还有两个女孩的前和脸颊上,都凝固着鱼鳞状的白干涸痕迹,再结合她们身上尚未消退的淤痕,就能猜到昨晚玩得有多么烈。
风尘仆仆、连续赶了一整晚夜路的千影深呼了好几次,才勉强把腔中即将薄而出的负面情绪抑下来。她拢了拢头发走到边,爬过体型娇小的艾莉,握住男人处于休眠状态的分身,表情纠结地缓缓纳入口中。
「唔……什么嘛,是千影啊……要晨起来一发吗?」苏恩睡眼惺忪地半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趴在他两腿之间做早安咬的千影,纵然眼神是不忿,但嘴上却没有半点懈怠,小脑袋起伏间黑发垂动,非常有忍者少女平里较真的风格。
「醒了就赶紧回到那个女骑士身边去吧……就算她脑子再不好用,你要是继续失踪下去,她总会起疑心的。」见苏恩已经醒来,千影抬起头吐出,擦了擦角滴落的唾,没好气地提醒道。
苏恩苦笑着点头,总觉自从离开拉尼亚以后,她面对自己时表出的小情绪明显增加了许多,自己身为主人的气势经常会被女忍者反一筹。按理说自己冒死深入帝国军的龙潭虎救她出来,她不应该涕零、肝脑涂地才对吗——但苏恩完全忘记了千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落入帝国军手中。
「呃,好……但你至少有始有终啊,不然我硬得好难受。」
「让你旁边的两个女人给你出来吧,我连夜赶路,要先休息一下了。」脸上摆出一副冰冷的表情,千影仓皇溜出了房间,唯恐再多待片刻就要被苏恩按在上灌个实在。在她踏出隔音结界之前,听到背后传来艾莉糊糊的娇声。
半个多小时后,五个人总算都衣着整齐地坐在了房间里。苏恩把干巴巴的灵面包就着热水咽下去,受着面包在胃里膨成数倍的体积。女忍者则正跪坐在他身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用小刀和染料在他身上伪造出各种淤青和伤痕。
尽管仔细观察之下与真正的伤痕还是存在些许差别,但仓库里光线昏暗,料想身心俱疲的玛尔莎娜也无从分辨。
其实不仅仅是伪装,整个绑架案发生的过程,只要静下心来细心梳理回顾几遍,就不难发现其中的蹊跷之处。所以苏恩才会采用药剂与魔法道具齐上的方式,除了开发女骑士的服从天以外,另一重目的就是让她在催调教下无暇他顾,从而掩盖这场拙劣戏剧的种种纰漏。
「主人,那些佣兵怎么办?他们明天应该就到了。」
「让卡蒂娜和他们接头吧,别让他们接触到玛尔莎娜。还有,艾莉你调教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出破绽,外表和声音都要用幻术掩饰好,明白吗?」
「放心吧,我保证万无一失。」见苏恩说得认真,女法师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苏恩所料不差,经过魔晶石一整夜的折磨后,玛尔莎娜的身下已经像是失一般积存起了一小滩汁。
她觉自己仿佛是一个脆弱的水晶瓶,不断被注入名为「」的涓涓细,高本应像是瓶壁上的小孔,当身体承受了超过限度的快就会借由身排解出来。但如今那个小孔被堵住了,只剩下令人绝望的甘甜滋味在瓶内盈,如同毒素般腐蚀着她的身体和意志。疲惫令她昏昏睡,但一接一的酥麻、酸涩又接连将她从朦胧中唤醒。
「呜……」在苏恩被「丢」回仓库时,刚好看到玛尔莎娜呜咽着反起,充运动的紧实大腿肌收缩成人的线条,修长的身材弯得犹如一座拱桥,无所适从的小动着在空中描绘出凌的轨迹,直到片刻后又颓然软倒在积灰尘的地板上。
樱中吐出不甘的悲鸣,忍受不住过量快乐的女体在地上动着,试图依靠皮肤与糙地板的摩擦来分散注意力,直到被填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苏恩的存在,泉般涌现的辱几乎让她当场昏死过去。
「……为什么,哦呃……啊,王子……殿下?您、我……」幸运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接受了一夜「刑讯」之后,似乎陷入了意识恍惚的虚弱状态,一头栽倒在成堆码放的麻袋上就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玛尔莎娜抑住呼,等待了许久也没有听到王子殿下的回应。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用全身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额头抵住地面,扭动着身体又开始了在地狱中的新一轮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