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镇】(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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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其实那天我也和王仙姑真……真的做了。”我开口坦白。
“你……”黑夜中,子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却言又止,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资格指责我了,却还是忍不住冒出浓浓的醋意。
“老婆,胡军带给你的高是不是你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是不是特别……特别?”我掐着虎口说道。
“我……我不知道。”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否认便是肯定。
“他身体那么强壮,那……那东西又那么大,还那么会……会玩女人,我怎么比得了他呢。”我沮丧地说道,又忐忑地问“老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之前和我做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是,不是的,老公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子拽着我的手极力否认。
我没有接话,子一时间也找不出更合适的安我的话,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过了许久,我再次开口道“老婆,我想让你快乐。”
“老公,我现在的生活就很快乐啊。”子动情地说道。
“我是指生活。”我直截了当地说。
“你……你什么意思?”子的语气充疑惑。
我没有解释,却像转移话题似的突然说“王仙姑上次说破除孽缘的法事还要进行一场。”
“啊?还要啊。”子的第一反应还是很抗拒。
“嗯,也是最后一次了。”我不声的说道。
“老公,我……我听你的。”黑夜中,我看不清枕边人的面部表情,但我觉子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
我知道,子从始至终都不信王仙姑那套东西的,上一次她答应我是为了让我安心,可在经历过“某种体验”之后,这一次的答应还只是为了让我安心吗?她自己是不是也有点儿食髓知味,对和胡军“双修”产生了一丝期待呢?她不会还不明白我那句“我想让你快乐”的深意吧?
我突然有些动起来,觉自己的心在痛,可是裆里的东西却在发硬,用颤抖的声音说“那……那就再参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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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仙姑告诉我们,第二次的“法事”将在我家举行,个人的穿着和“法事”的程也不再有严格的约束,我很惊讶,但没有拒绝。
这随意得如同朋友聚会一样的“法事”还能破除所谓的“三角孽缘”吗?可是如今还会有谁在意这个呢?
到了子,我提前给妈妈和女儿安排了一趟周末短期旅游,早上,我和子简单地把家收拾了一下,虽然我们都刻意表现得稀松平常,但是复杂的内心活动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写到脸上,子有时候会突然愣住,望向窗外,美丽的脸蛋上出哀怨之,时而又会莫名的脸红起来,像是想到了某些羞又令人兴奋的事情,有时候又显得忧心忡忡。而我也同样内心五味杂陈,矛盾、痛苦、兴奋、忧惧。
梳妆台前,子开始化妆,这本是她每天的常,此时此刻,却看得我特别揪心,因为我知道子今天的妆容不是为了外出表演,更不是为了取悦我,而是为那个男人准备的。
还有那一身粉白拼的无袖v领小礼服,出两指沟,优雅中略带,符合子一贯的穿衣风格,只是两侧的袖口开得很低,为了避免走光,搭配的是一条白的抹而非普通的内衣,却依旧抓人眼球,惹人遐想。往下看,收包的剪裁将子近乎完美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让我吃味的是,子似乎是在合胡军的特殊癖好,一条t裆超薄丝袜,包裹住舞蹈家招牌式的修长美腿,脚上则穿了一双脚背的红底一字扣高跟鞋,娇小玲珑的玉足在丝的包裹下愈发显得可人,搭配经典的一字扣绑带,清新俗,仙气飘飘,而醒目的红鞋底加上十厘米的细跟,又让人觉得至极,引用当下的行词“纯”,来形容子穿着这双高跟鞋的样子,再合适不过了。
我还记得,早上起的时候,子悄悄地掉了她常穿的纯白棉质三角,换了一条黑的蕾丝内,虽然不是什么情趣款式,包裹着她翘的桃也足够惹火。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极为,子哪怕有一点儿小小的改变,甚至是无心之举,都会让我怀疑她动机不纯,质疑她是否对今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怀着期待,我似乎被某种情结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午饭后,门铃声响起,胡军和王仙姑一同到来,我知道仙姑是搭胡军的车来的,却不明白为何她的脸上有明显的红,嘴角的口红有些掉。
胡军穿得很休闲,一条白的紧身t恤衬托出他充肌线条的魁梧身躯,底下一条过膝的沙滩,出健美而发旺盛的小腿,给人一种光大男孩的觉,站在我面前,怎么也不像只比我小了两岁。
我和胡军假惺惺地客套两句,眼神短暂的对视,他浓眉下如炬的目光仿佛能将我穿透,看见我内心最暗的角落,看得我一阵胆寒,慌忙退到子的身后。
子见了胡军自然十分害臊,局促得连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可这扭捏的姿态和那爬脸颊的红晕,也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看得胡军两眼冒光,出雄最原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