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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发颤:“你、你是什么人？再这样我、我就报警了。”眼前的青年却是看着他出一个不屑的眼神:“信不信你本叫不出半个警察来？”游戏世界里恐怕本就没有警察，他们的电话要么是打不出去，要么就是警察因为种种原因被耽搁在半路。

杨德高看到萧岚的笑容，心里凉了半截，完了完了，这人肯定是有什么背景的，居然能直接伸手到警察那边去。

萧岚用绳结拍了拍杨德高的脸:“杨老师，我这里有一点问题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杨德高眼皮颤了下:“你说……”萧岚直入主题:“你怎么杀的顾墨？”闻言，杨德高的脸蓦然大变，他的眼睛瞪得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又觉得自己失言，连忙补救:“不不不，我没有，一定是什么地方错了。”萧岚脸一沉:“杨老师，这样就没意思了。您看起来也是个斯文人，可惜不巧我们找到了一点您藏起来的私人好，把它们公布出去怎么样？”他还提示了一下:“小女生的。”杨德高脸一白:“你们！”萧岚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又或者，我们把你扒的只剩个衩丢在大马路上直播。然后发给你的学生们？”萧岚又放低了声音哄道:“别紧张，我们对送你去警察局没兴趣，我们只是兴趣这件案子而已，一点点私人的小好，你可以理解的吧。”说着还给顾盛安递了个眼神，顾盛安秒懂，也配合着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

两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喜追踪凶案的猎奇好者。

杨德高迟疑着:“真……真的？”萧岚对着他笑了，月光下这个笑容显得有些狰狞:“当然，我也不喜警察，他们总是破坏我喜的艺术。”杨德高动摇了，他怕要是他不说，这两个变态会让他就此消失。

“他们不是说那个叫顾墨的女生是个随便的吗，正好我……我有个群，里面也看到了她的照片。”杨德高声音有些抖。

“我就去找她，我给钱还不行吗。可没想到她不愿意，还想跑，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怎么行？我……我一个动就、就……把人掐死了。”杨德高对上两人鄙视的眼神，觉得嗓子里像了刀子:“我……我也没想到她脖子那么细，一个用力就……就断了……”十年前杨德高五十来岁，身体强壮，对付一个弱不风的高中女生毫不费力。

萧岚冷了声音:“尸体呢？”杨德高:“我也不知道，当时旅馆的后院还在翻修，我就把尸体切碎……混进水泥搅拌机里，之后我也不知道了……”顾盛安忍不住呸了一声，萧岚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保持人设。

萧岚:“另一个问题，张洁说的法器是什么？”杨德高挣扎了一下，但觉得不说可能现在就要凉，还是老老实实道:“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是个高人给他的，她宝贝得很，只让我蒙着眼睛摸了一下，手像金属。”萧岚回忆着电影里的反派，模仿着出一个差不多的神情:“谢谢杨老师今天的配合，我很意。”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从杨德高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逆光的剪影，听到他意味深长的语气:“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我会把它好·好·珍·藏的，希望杨老师也能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