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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号，他们觉得自己被骗，为自己付出那一钱不值的情声讨着，高高在上的将他们捧上神坛的骨灰扔下去，踩的一文不值。”闻严坐起来，冲孟施大吼道:“这他妈是因为谁？！”孟施听着闻严的质问，顿了一下:“因为该绳之以法的人还在逍遥法外，就总有人想要泼那一盆脏水。”闻严不以为意的嗤笑了一声，伤口处的疼痛让他冷汗连连，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孟施神平静:“其实你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人是你杀的、毒也是你贩的，明迅完全可以像扔掉穆江群一样扔掉你。”他勾了勾嘴角，眼带冷意:“路祁聪只要还在那个位置上待着，你爸就算是死了都得替他背黑锅到底，而你呢？”孟施仰着下巴，居高临下的挑衅道:“未成年贩毒，就算再轻也会是你一辈子的污点，你到时候怎么办？”闻严张张嘴，不服气。

孟施喊道:“是，你大可不必在意，那你爸呢？他当了一辈子警察，死了还是活着都得任人宰割！他当年在徽下宣誓，穿上那一套警服，希望看到这样？”

“你说你是一滩烂泥……可有人想光明正大、干干净净？你有想过那些想拥抱你的人吗？他们就想要陪你一身脏吗？！”

“你已经随着我走到这里了，”孟施眼睛通红，因为情绪动有些站不住脚，他整个人笼上了层难言的翳，狠厉的看着闻严:“路我给你选好了，闻严，你和我都一样，没有任何选择。”

“你将来可以恨我。”他将一沓文件扔在病上，继续说道:“关于这个计划已经正式启动了，你将作为线人，深入毒窝为我方提供线索，这是你唯一的路。”闻严没有去看文件，问他:“让我去当卧底？”

“卧底分为黑红，红变黑的例子已经摆在你面前了。”路祁聪。

孟施看着闻严那个悉的眉眼笑了:“你是闻国朝的儿子，我不会看错的。”他又说道:“你到了这个地步，我等你回来，会给你一个代的。”闻严单手翻开整个计划，大致是一份保密协议，他翻到最后，看到上面有一份公章和两处签名处。

一个是孟施，也盖了章。

一个是闻严，等着签字和按手印。

闻严:“深入毒窝，深入哪个毒窝？”孟施答:“中东，海市的源地……‘圣’的配方只有你知道在哪，另外如果你承认你杀了刁谦伟，帕夏的人会来救你的。”闻严皱眉:“傅家的人不是死完了吗？”

“不，是帕夏那个疯子和傅的女儿，至于他们的故事，你自己去问。在他们眼里，你已经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杀人贩毒、亡命之徒，并且都知道你手中有当年傅查到的配方，这是你的保命符也会是你的催命符。你父亲纠了一辈子，在你手上了结也没什么。”闻严:“你说帕夏的女儿会来救我？为什么？”孟施表情严肃了下来:“还记得那个狙击手吗？那是一把境外，没有编号，明显不是明迅的人，却也要抢夺笔记本。”

“我们怀疑，他们当时要杀的人不一定是你，可能是报复路祁聪的儿子。”闻严惊疑:“路从期？！为什么？！”孟施像是看白痴，耐心解释:“因为当年明迅和路祁聪合伙，杀的人除了闻国朝，还有一个傅邦和，在那个人的眼里，你应该是和她一条船，有着共同敌人的！”将所有的事情摊开看来，孟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释怀，耐心的等着闻严做出决定。

闻严垂着眼，一时辨不清神。

他转这笔，左手动一下手铐和头就会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蓦地，灵巧的手指停下，那黑的笔摔在地上。

孟施眼皮一动，紧张的看着闻严。

他问:“那路从期呢？路从期在不在你的计划里？”孟施一动不动，过了很久他叹气道:“闻严，这孩子好像把他心里所有的柔弱全都给了你似的，他比你想的更狠也更犟。”闻严对孟施的话置若未闻，他轻轻开了口:“我以前看过一部科幻电影，讲的是主角在他的世界过得很惨，可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他过的很开心、很开心。”闻严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他好像面前真的有一片声笑语，晕染的他悲戚的神慢慢缓和了些。

他将话音放的很慢，像是山谷间的罅隙中无声淌着的小溪，静静的抚过人的皮肤，混杂着光的温度。

是刚一触碰是温热的，紧接着便是经过长年累月积累着的寒冷，冰封三尺，彻骨钻心。

“我最开始不信，但一想到另一个时空里，我可能过得很好，很幸福，现在所受的苦也就不算什么了。”孟施神是凝固起来的慌张，张了张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闻严自己都觉得累了，打了个哈欠，撑着一脸倦意，却舍不得结束。

想想其实这些话本来应该是对路从期说的，即使对象换了，但这些话如果不说出口，万一以后没有机会了呢？

索他鼻子，继续说道:“可能虽是个藉，但到底太空了些。于是我便开始转移对象，悄悄的，异想天开的，把我的平行时空转移到了路从期身上。”孟施本来对闻严和路从期的两个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