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纂改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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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王小玩捧着玉玺要进去差,谈紫微忽然来访,一见面即道:“我是来告辞的。”王小玩道:“哇!这么快就要走!”谈紫微道:“留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小小也不愿再呆在这种让她伤酌地方。”王小玩笑道:“看来你以后不能自由自在罗!”淡紫微笑道:“情债就是这么回事啦!对了,暗杀武效天的针眼是什么人?”王小玩道:“这我可不知道,他只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杀手,来无影去无踪。”谈紫微道:“不是你重金聘请的吗?”王小玩歪歪嘴,哈声道:“喂!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报仇?”谈紫微故做惘之态,瞪目道:“报仇?我跟谁有冤有仇了?”王小玩松了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给美人灌够了汤,想替她爹报仇。”谈紫微道:“想不到武效天自己组织一个杀人集团,自己以后却死在一个杀手手中,你说他这是不是报应?”王小玩闷哼道:“这些伤留着和你的小小写诗去吧!再说下去,老子眼皮就重上三斤。”谈紫微大笑道:“好,那咱们后会有期!”说着转身而去。
王小玩忙叫道:“喂,等一等啊!你们上那儿去?”谈紫微笑道:“天涯海角!”王小玩瞠目道:“没有确切的地点,那以后我怎么去找你们喝酒、聊天、玩耍。”谈紫微笑道:“我一定居下来,就会通知你,反正找王大将军是容易的事。”王小玩挑眉道:“那可不一定喔!我一辞官,也去天涯海角,你找个鬼?”谈紫微眨眼笑道:“过些子你就会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对象,这拖泥带水的,谅你怎么跑也跑不远,我要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王小玩叫道:“你娘哩。”谈紫微纵声而笑,大笑声中,转身飘然而去。
王小玩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暗道:“你娘哩,老婆娶太多,确实伤脑筋!”也举步往皇而去。
大将军施施然入了门,本来正哼着情歌。却忽然住了口,往四周张望一番,又摸了摸鼻子,暗道:“你娘哩,怎么怪怪的,那里不对劲了。”绕过正殿的大廊,面遇见一脸忧的吴海国,忙道:“怎么啦!是不是皇帝老头又丢盆了。”心想萧冰天生调皮捣蛋,说不定真干了这种事,故意来引起自己对她的注意力。
孰料,吴海国摇了摇头,沉声道:“安禄山那厮真的造反了。”说着又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王小玩在原地怔了半晌,忽地怪叫一声,往华清官跑了过去。
众御林军见大将军突有异状,只吓得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一到华清官,只见朝文武刚好退出,个个脸惨白,是惶惶张张之。
杨国忠本来是垂头丧气,一见王小玩即抬头急道:“玉玺找到没?”王小玩道:“找到啦!这不就是。”杨国忠拿起玉玺看了几眼,道:“找到就好,不然太子多疑起来,万一联想到我和安禄山那混蛋有什么牵连,那我可九个土摆在一起,土土土。”王小玩笑道:“不是他会联想,而是你自己会联想,现在怎么样了?”杨国忠愤愤道:“哥舒翰那王八蛋,人家都打来了,他居然还按兵不动,你说他这是什么玩意儿!”王小玩道:“我早说他不行,专输汉!他的!那你怎么办?换个人?”杨国忠道:“我已派人去他出兵,要不然就判他有通敌之嫌,我看他还敢缩在乌壳里不?”王小玩道:“光派他也没用,你要多调大将才行,现在还是先打倒安禄山才是正点。”杨国忠点头道:“嗯!皇上已下旨全国总动员,现在各地都会起兵抗贼,我想不会有问题。”王小玩道:“那老子就放心了。”别了杨国忠,便直入华清官偏殿。
只见唐明皇一脸忧,坐在殿上,人恍惚老了不少,李亨正在一旁安他。
一见王小玩,两人均抬起头来。
王小玩请完安,呈上玉玺道:“皇上,臣已经将玉玺找回来了。”唐明皇末见喜,反而叹了口气道:“唉!国家已临险境,朕其罪大矣,找回玉玺,又怎能弥补。”王小玩道:“皇上此言差矣!您老仁厚待臣下,是一个古今少有的明君,安禄山那厮包藏祸心,他一向装得忠心耿耿,?又有谁会料到他深得皇恩荣宠,还会忘恩负义。”唐明皇点了点头,道:“是啊!朕-向自认待他甚厚,他一定不会造反,那知他是一个没良心的人。”王小玩道:“皇上,他是个青番,仁义、礼智廉样样不懂,当然不会体会人家对他的好人情,您放心,这种人往往成不了大事,他一定很快就会失败的。”唐明皇点点头,道:“希望如此,战太久,百姓一定苦不堪言,朕已老了,不能担此重任,朕想传位太子,皇儿。”皇帝话还没说完,太子李亨已伏地泣道:“父皇身体犹健,身系天下子民的重望,岂能出此颓志之语,望父皇三思之。”说着连连叩头。
唐明皇见李亨如此,遂息了传位让国之意,摇手叹息道:“好吧!你们都下去吧!”李亨道:“望父皇宽心,反定有平息的一,国家一定无碍平安。”唐明皇点点头,不愿多说,只挥手叫他们退出去。两人来到殿外,王小玩急道:“喂!起先你还担心寿王会跟你抢龙位,现在老头子都说出口要传给你了,你却假惺惺哭着不要,哎!你头壳里那筋不对劲了?”李亨道:“唉!小玩!我可以跟兄弟争位,岂可以跟父皇争位,这是不孝之理啊!”
“我想得民心,首先就是条重孝道!何况现在还是先平再说。”王小玩却不同意地道:“不对呀!皇上说得对,他已经老啦!担不了这个重任,是年轻人该出头啦!”
“你怎么恁地狠心!不让他干脆放下国事,去享老福。”李亨怔了一怔,忽觉刚才推拒得太快了点,王小玩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只好摇头道:“看情形再说吧!”王小玩突然问道:“我拜兄郭子仪怎么祥了?”李亨道:“朝廷已下令全国兵马调集,他应该也会起兵。”王小玩闷哼一声,道:“你啊!就是来这一套,好好皇帝不做,你刚才要答应了,你就可以个节度使给他当,这样他才能发挥大才,一个小小太守,你叫他如何帮你打安禄山,你娘哩。”李亨跺脚道:“你怎么就不懂,这个要慢慢来,你知道不知道,所有的节度使,都是有战功才能担任。”只要郭子仪打上一场胜战,我立该就调他当节度使。现在朝之中,只有你和我知道他的才华,若冒冒然升他的官,一定会引起人家不。那时人心一不和,岂不是更糟糕。”王小玩叹了老大一口气,道:“难怪当初,你非要老子先去立个大功不可,你啊!一个心有他妈九个窍。”李亨摇头叹道:“你以为想当皇帝那么容易吗?若不得人人心服口服,人家自动肯为你忠心办事?”王小玩想到自己就是太疏忽,才会让地水凤火四人背叛了自已。而中了武效天的圈套!死得七惨八惨,这件事自已多少也是要负点责任的,心中忍不住暗暗惊道:“你娘哩,老子还是别自找麻烦,象谈老兄那样带着小小大美人,去天捱海角享清福,岂不是快活的没法形容的事了!”主意一定,心中登时有个主意,遂急急告别了李亨,回到将军府。
一回到家,也不跟人打招呼,即进入内室,拿出从方井里找到的半本黄符历,想道:“玄节师父曾待过,老子若不想当皇帝,倒可以扶个明君上位。”小木子人不错,又讲义气,老子就他妈拥他为帝,把臭担子给他去扛,你娘哩,横直他可想得要命!”遂出房吩咐人去取人。
自己又到花园取土原有的历书。
等侍女一脸英明其妙捧来一碗人后,即摒退所有人,自己关在房内。
照玄节老人吩咐的手续,开始动手改历书,他先将历书浸在人中。
以便化开封在上面的血迹,然后用刀割破手指,滴出一些鲜血,备好笔。
心里得意洋洋道:“安禄山啊安禄山,老子这笔一划下去,你就只好一头去撞在墙壁上,最好是撞死自己,免得打了仗,被抓来砍头。”
“那时你就泻四正(丢脸)喔!”等一切准备就绪。
王小玩即拿起笔,沾了鲜血,用空前绝后地正经八百的神情,靖端正正在历书上写上“李亨”两个字。
写完后将笔一扔,把书盖上,他才懒得去看前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字。
依言将两半本书订成一本,放入一个匣子里,正想起身拿去藏妥。
突然脚下一晃,身子差点站不稳,桌上的东西全给摇到地下。
外面立刻有人尖叫道:“大地震,大地震啊!”人声立即耸动起来,惊呼声此起彼落。
王小玩站稳脚,脑海浮起三老怪曾说,当年李渊改写黄符历时,曾震塌一片什么鸟山的。
心想此言果非神话,心道:“你娘哩,可别震塌老子的将军府。”大地震摇了十来分钟,接着天空响起几个霹雳!天顿暗。
不久下起大雨,刮来狂风,整个长安城立时陷入狂风暴雨中,飘飘摇摇宛如世界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