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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盯着他道，“我觉到这中妖气最盛的地方不在陛下身边，而是在这清思殿内……”裴文德心中大惊，他本以为这和尚只是沽名钓誉之辈，没想到还是有点本事。但这点小本事落在夜尊眼底，怕只会更早让他丢了命。

“大师莫要说笑了，国师殿中怎么会有妖气……”

“裴大人莫要误会，我说的妖气可不是指国师……”那和尚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本来还是正常模样的瞳孔陡然转为全黑，直勾勾得看进他的眼底——“我说的妖气，是你！”裴文德眼前一黑，骤然陷入了昏梦之中。

——夤夜渐沉，紫宸殿内依旧灯火通明。

四周哑寂无声，不知为何这皇帝的内殿旁竟连一个侍卫也没有。

裴文德走在这金雕玉砌的台阶上，心里总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他行至殿内，朝龙椅上那人屈膝半跪，沉声道:“陛下，不知召卑职前来有何要事。”那皇帝正值中年，是先皇同胞兄弟，不过全然不似先皇贤德，每只知纵情声贪图享乐。

“裴统领是国师身边的要人，如今国师闭关清修已有数，裴统领反正也无事可做，不如来做朕的护卫。”裴文德不知皇帝打得什么主意，只低着头回道:“陛下羽林军中高手如云，卑职不敢逾矩，国师临走前命我看守清思殿，卑职更不敢抗命不遵。”皇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裴统领是遵国师的令还是遵朕的令？难道真如中其他人所言，裴统领和国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裴文德咬紧了牙关，“卑职不敢。”皇帝缓步从龙椅上踱下来，行至裴文德跟前，忽然弯握住了他的手腕说:“但国师同朕可不是这样的说法。”裴文德心中一震，抬头时却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皇帝的脸孔在光晕中不甚清晰。

他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被人半扶半抱得拽了起来，脚步踉跄，投进了那人的怀中。

他恍惚得好似身在梦里。

“国师说别看裴统领整没个好脸，但伺候起人来可是条条是道……”

“夜尊……”连在梦里都不放过他。

裴文德被拽去了对方身上，眼上蒙着一层黑布，背后抵着冰凉的桌檐，全身乏力。

皇帝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裴统领这身可真是纤细，朕之前怎么没发现呢。”裴文德深了一口气，尽量冷静得说:“我知道是你在搞鬼，夜尊……”

“看来裴统领真是思念国师……可惜国师已经把你送给了朕，他还真是懂朕的心思，不仅能送来美酒歌姬，还能送上裴统领你这样的妙人……”长胡须的下巴蹭到了他的脸颊，那跟夜尊截然不同的男气息令他胃翻腾，竭力想要躲开。

“夜尊！你不要太过分了！”

“裴统领还真是固执……”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领将官服扯开，而另一只男的手正猥亵得捏着他的部。

“你是否觉得国师不会将你转送他人呢？”裴文德怔忡了片刻，这梦境也未免太过现实。

那男人便抱起他扔在了案桌上，背后是隔着衣物也能受到的冰凉，他眼前一片漆黑，前衣襟被人撕扯开来，皮肤便直接触到了凉气。

一只手沿着他的锁骨缓缓摸上了他的前，皇帝开口道，“国师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裴统领身上这些痕迹怕得是夜夜笙歌才留得下来吧……”等尖被人拿手指捏时，裴文德终于忍不住怒吼道，“你要上就上，别用这种手段！”

“唔……啊！”那人夹着他的头用力一拧，出了他一声痛呼。

夜尊似乎并不打算令他清醒，偏要让他在梦里受尽他人侮辱，身体上的触觉清晰得让他想吐。

带着胡渣的吻上了他的口，着他一边的头发出令人羞的声响。那深红的尖很快便硬了起来，小石子一般又被人用手掌连带着肌一起。

“裴统领，这么的身子国师不在这三天能守得住寂寞吗？”截然不同的声音，完全陌生的力度。明明都是男人，为什么这比那魔物会更令他到恶心。

“别碰我……”声线中不带上了一丝颤抖。

“朕乃九五之尊，这天下莫不是朕的领土，包括裴统领你的身体也是……”那双陌生的大手顺着他的线一路抚摸，解开了他的带，把手探进了他的亵中。

“唔！”软绵的物被人大力捏住，他痛得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疲软无力又被人拉扯着分开。

“没想到这男子私处也别有一番乐趣，不知道裴统领平时是怎样品尝国师的……”这些污言秽语着实令他难堪，心里更是恨极了夜尊，但随着具被人摆捏，那一块儿还是轻而易举得立了起来，前端戳在他的亵上沾了一片布料。

裴文德知道跟眼前幻影说什么都没用，索放弃了口舌之争任由他摆。

亵被人除了下来，双腿被拉得大开，那间隐秘的小便一览无余得呈现在对方面前。

“啧，这儿可真是……怪不得国师从来不喜朕送去的美人儿……”一枚手指抵住了他的后往里面钻，裴文德竭力扼住已经到嘴边的痛。甬道内挤入异物的觉再悉不过，身体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