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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我敬他他。凡人皆易沉湎，受不得丁点惑，你难道能说狎客女之间也能生意吗？”裴文德放下手中经书，抬眸看她，“狎客女之间自然无只有，但你若要一个人，必不能忍其三心二意、左右逢源。你们妖类只见得人间有放形骸之辈，却不知凡人恋慕的是比翼双飞举案齐眉之德。”王贵人细细咀嚼他的话，却难以理解其中奥义。

“我本以为望乃人皆所好，照你这么说，你不希望主人和青姐双修是因为你慕主人？”裴文德淡笑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本为一体，凡人讲究一心一意。妖魔之所以不能理解人间情，是因为他们本就无心。”王贵人觉得裴文德说的话和这经书一样晦涩难明。她本来修炼成人已有数十载，自以为早就看透了人世百态，但在裴文德口中她好像又成了那只懵懂无知的小狐狸，凡人竟有那么复杂么？

这一阵冥思苦想可彻底晕了她那脑袋瓜，本来也就是假意摆的经书更不想看了。王贵人掂着裙角坐去了裴文德身边，美眸忽闪，撒娇道:“裴大人，我坐得脚都麻了，要不我们不看了，您说点人间的见闻给我听吧！”裴文德心内有些叹，要是放在几年前，他对这狐妖可不会给上半分好脸。但奈何光易变，今时今已不同以往。反正也是打发时间，他便无所谓遂了这狐妖的意。但细细想来，目疮痍，他也不知道有什么趣事可以说得出来，一时竟哑住了。

王贵人心思玲珑，自然也看出他面不好，便改口道:“那不然我给你说说我们妖族的故事吧，记得七十年前我在九仙山遇到了一只好生可的白兔……”殿内丝幔翩飞，清风穿堂而过，偏生寂寥。

夜至深处，夜尊方归来清思殿。

他为韩青以血做引，助她修行，此刻眉间红痕隐隐有暗光动，正是法力翻滚沸腾之征兆。

裴文德仍旧坐在那桌旁提笔抄写经书，他束起的黑发下脖颈线条似水般滑进衣领，烛光照在他的侧脸颧骨上，使他看上去犹如处在半明半黯之间。

夜尊上前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那笔便掉在了地上，洇出一滩浓黑磨痕。

裴文德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得看着他的眸子。

夜尊语中带笑，冲他调侃道，“忘了你早上答应我的事情？”

“没忘。”裴文德伸手去摸他那一缕垂在自己眼前的长发，皎洁银白如月光般灼人。

夜尊得意得把他扔去上，裴文德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眼前一阵黑雾缭绕过后，立在他面前的从白发青年变成了一个十五六的乌发少年，那双冷柔美的眸子却还是一如既往。

夜尊身成型虽成长极快却还是仅过了几年时光，这副模样便是他自魔胎所得的人类躯体。平时若想用这模样与裴文德，对方可是抵死不从，还更乐意对着他那副魔物的本来面目。

难得要挟了条件，夜尊知他道德观念太强，对于这种血亲结合之事颇为不堪，便更想得他堕落。

裴文德果然眼皮一跳，虽然没说什么，但身体不由自主得抗拒起来。

“怎么样，我和你长得像吗？”夜尊笑着欺到他身上，顺势解起了他的衣裳。

那少年眉眼间确实有一点和自己相似，裴文德更觉羞辱，只得偏过头去，任由那少年吻着他的脖颈喉结。

夜尊见他睫轻颤，咬着那红不肯出声，更起了想要捉他的子。他抚摸着裴文德单薄的腹，嘴贴上他前颤巍巍立的红樱便一阵，对方嘴里出一丝难耐的呻，双腿也不由自主得蹭上了他的间。夜尊窃笑了一声，逗着他的尖说:“可惜娘亲这里没有水，倒是下面出得水多……”裴文德脸上一片绯红，转过头来恨恨得瞪着他，怒道:“你有完没完！”那少年模样的魔物冲他出了魅惑至极的笑，指尖轻碾着他通红的耳廓说:“既然不准我和韩青双修，还以为你做好了准备，怎地现在害臊起来？”裴文德面上鲜红滴，又被人除了子，掰开，好生戏耍了一番股间。虽说是他自己应承的，但等真要被这神态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少年破开身子前，他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轻声拒绝，“不要……夜尊……”本来以往在上无论他说什么对方都置若罔闻，但今次夜尊却停了下来，裴文德睁开眼睛，却见他又变回了原来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