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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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切听你的。
我们再回客厅,又开了两罐啤酒。她赤脚叉架在脚垫上,说,我从来不是好学生。我家的环境实在太糟糕。我爸是政府合同工,最大的快乐就是喝酒,一喝就醉,醒了出去买刮刮乐彩票,从来没赢过,刮完又喝酒。他身体不好,有糖病,相信种种奇怪的谋论,为很小的事跟人动刀子。对我来说,这些都ok,都是他本人的事情。等我长大一些,我最不喜两件事。第一件,他周末开着破卡车,到好区转悠,捡人家丢的家具和用品,回到家,呼朋唤友,卖的卖送的送,那副德行就像是街道首富。我为他到羞,碰上就躲屋里,等那些人走干净。他喜旧家具,我们家没有一件家具是新的。他也买不起新的。
戈蕾出自如此家庭,有点出乎我想象。同时,我觉得解释了一些东西。一个好端端的女孩,不会轻易走她走的路,遇人不淑是一大风险。我自认不是坏人,不过,说我是君子好像言过其实。君子不会走我走路。
我说,你父亲活的不易。
她说,还有一件,我读小学,一直吃免费午餐,我家的收入够资格。打饭的阿姨知道我的情况,取餐时从来不问我要免费卡。后来换了一个阿姨,她不但要,还大声,我当时说不吃了。一次两次,我经常饿肚子,从此沉默寡言。你看我现在墩墩的,胡吃海喝,都是小时候饿肚子的记忆害的。我实在怕胖,试过几次减肥,都不成功。我担心,哪天你觉得我胖了……
我靠近她,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胛,说,在我眼里,你看起来完美。
她站起身,了t恤和头,枕在我怀中。我抚摸她的肌肤,说,拿掉多余的东西,你更完美。
我们俩的身体发热,我的手盘桓在她的大腿间。她扯出我的具,上下套着。我火焚烧,说,我们别彼此折磨,找个舒服的地方解决掉?
她望着我,说,今天我有倾吐,你陪着我,听我说完,以后我们分手——对,总有分手的那一天——你会觉得我是个荒唐好笑的人。
我抚摸她的房,眼见着头坚硬。我说,好,想说什么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她说,我家穷,房租占我父母70%的收入,稍不小心,购物不慎,被房东赶出门。从小我有强烈的望,我要赚钱,我要赚很多钱,我以后绝不捡人家扔掉的东西。可是,我脑袋笨,不,我的金钱观念差,赚不到大钱,还往往做傻事。高二那年,我去一家收购旧书的书店,想出售一本文学课的旧书。挑一个下雨人不多的子,我在一边等半天,等到只剩一个老得走不动的顾客,我弱弱地问店小二,是不是收购旧书?
我问,为什么要弱弱地?
她说,我想它是一笔生意,我想卖个好价钱,紧张呀。店小二翻了几页,不屑地说,七五,一口价。我当时急了,我可是十块买了的,我基本没读,跟买来时一样新,至少给我一半的钱哪。我问店小二,能再多一点吗?我觉得我说得够大声,他装着听不见,说,抱歉,你再说一遍?我只好再说一遍。他摇头,眼睛盯牢我的部。
我抚摸她的房,微微发烫,似乎那个肮脏店小二的目光还在。我轻柔地着,誓把那个脏东西清洗掉。
她调整一下身体,躯干下沉,大大方便了我。我说,记得你说过,你的部从高二开始疯长。
她说,不对,初二开始。店小二说他有个建议,如果我掀开衣服,让他看脯,超过一秒加五块,超过十秒加十块。我的小脑袋一转,十秒十块,十五秒可不就多赚?店里剩下的老头还在,不知道他想买什么,不管他。我动了小心眼,对店小二说,你把钱先放好,时间一到,书归你,钱归我。他从柜台里取钱,先放一张五块的,问我够吗?我摇头。他加了五块,问我够吗?我摇头,他再加五块。我说差不多。
我问,店小二一定是个猥琐男。
最新地址发布页:www.91ks.online1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她说,不是,戴一副眼镜,文质彬彬,要是猥琐男,我不会玩下去,多恶心哪。好,我揭开t恤,亮出房,心里开始计时。十五秒钟,平时觉得快如闪电,等我全神贯注,一秒一秒算,觉好慢。数到十五秒,他赶在我前面,把钞票放回收银机,哐地关上。
我评价道,妈的,比猥琐男还坏。
她说,我气得全身发抖又无可奈何。我质问他,怎么可以这么无?他振振有词,说,他不觉得他开的价钱不合适,那种读本在书店储藏间一大堆。他觉得,一个为几块钱掉衣服的女孩不是好女孩。他只是开玩笑,没想到我当真,他为此到震惊。
我抱住她,以为她会哭出来。她没哭,反而笑,笑得花枝颤。她说,世界上的傻女孩千万个,我是最傻的那一个。
我说,傻女孩再有你的身材,对男人就是双杀。
我的身体滚烫,她的身体升温,我的手滑到她大腿间,拨她那儿的发。她的黑中带褐,微启。
她的手机铃响。她拿起手机,查看号码,然后说,等一等。她急忙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楼梯边的皮沙发上,一边通话,一边用手指头发。她讲英文,夹杂一些外语词汇,听起来像西班牙语。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抚摸她的小腿和脚趾。她夸张地舞动手势,申辩她近况良好,不回电话是功课紧打工忙,绝对不要误解她。对对,她最近涨了工钱,不会再问家里多要一分钱。
她随意将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袒腿间水红的内。我站起来,摸出具,向她移动。她脸顿成惊恐状,捂住话筒,说,你想干什么?这是我妈。你不要来。
我指指她,指指我下的小伙计,手左右挥动。她捂住话筒,问,你什么意思?
我不理她,走到沙发那端,俯首亲吻她。她一时无语,听任手机那端哇哇叫。我回头下她的内,开她的背心。她笑嘻嘻地配合。看到我怒放的具,她机械地敷衍说“当然,你说得对,你什么都对”,猛地坐起,含住我的具,剧烈地吐,像是要让我赶快发。我退后一步,坏坏地对她笑,不让她的谋得逞。
她说,妈妈,不要再说了,我要做功课,今天晚上必须完成,你得放我走。
她妈妈不吃这套,继续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