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二十章 淫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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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火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苟且行径之后,越来越于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备至。
而在笫的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绝伦、国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得像个送上门的女,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体发出疑问:为什幺一向众人倾倒、恋的美,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人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的种子。
“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分明已沾雨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幺?”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幺敢对你无礼!”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幺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在蒂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捻捻,下直的物更是在她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幺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她玲珑浮凸的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
…
…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思虑至此,骆冰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峰、户和沟里不断传来的刺,便引得下体滑不堪,黏腻的缓缓从里沁出,过细的会,渐渐奔向白的腿,燥热、渴望的觉又占全身,骆冰不由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抑来自小里那越来越难熬的……
就在她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小腹处那灼热、彷佛布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男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开,空虚再次进占,凉意一下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为了大家好!你这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上,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溢出一股暖;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贼!看什幺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幺地方“”啦?我又偷了你哪块了?开口贼、闭口贼的骂人,呐!呐!
“”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思齐”,你倒先骂起人来了,你想看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给你瞧瞧!”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子往下一蹬,出油紫发亮、面目狰狞的长具,便自顾自的套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玉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于是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隔,终于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合的声,那断断续续的娇呻,间夹着舌头过时的“啧!啧!”声,继而好像又变成吹萧时的“唧!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物进出时的快声,织着嘴咂房的“叭!啵!”声、男人的息声、女人“嗯嗯!欸欸!”的叫声……真是“声声拍桃蕊,句句语逗心”。
骆冰被这声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到桃源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秽的合画面,纷沓织,一幕幕都挑动她体内的神经,渐渐的焰高张,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我了,过来我吧!我给你!
…
…小要让你了!来吧!呜……好难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