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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教养。他话是不多，但别人和他说话他一般都会理的。”班长妹子替陆荒之说着好话，“可能他今天心情不好吧。”程怀兴道:“得了吧。”他明里暗里挑衅了陆荒之好几次，陆荒之一次都没理他。唯一一次理他，就是他故意不用气味阻隔剂，用信息素赵野息的那次。

班长妹子在报名表上填上陆荒之的名字。

“行了，我把表给赵老师去。”

“赵野息？”程怀兴发现了华点，“你把报名表给赵野息？”

“是啊，这次游是赵老师带队。”

“其实，我还没爬过天王山呢。”程怀兴突然兴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报名表给我。”王文乐:“兴哥？？？”程怀兴若无其事道:“我烟去。”陆荒之最近几天的烟比去年一年还要多。但无论他多少烟，心里的焦躁始终有增无减。这种觉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离他的掌控，让他烦闷不安，做什么事都无法静下心。

小学长大概还不知道，在实验的第三天，他就联系了熊初沫。

“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他对熊初沫说，“没有赵野息的信息素，我和别的alpha一样，也会有易期。”熊初沫说:“你确定你的情况是易期，不是因为别的心理因素？”陆荒之明白熊初沫的意思，笑了一下，说:“如果这些症状和信息素易期无关，那我是多他，才会连三天都受不了。”他喜小学长，想天天和小学长黏在一起。但他不认为自己会没出息到三天没和喜的人面对面说话就烦躁到这种程度。

熊初沫说:“再等等吧。你目前的症状离真正的易期还有段距离，我希望你不要前功尽弃。”陆荒之按了按眉心，说:“还要等多久？”

“至少一周。”学校止学生烟，陆荒之想要用尼古丁缓解自己的焦躁，去了没人的天台。

气温不算特别低，穿着校服也不会冷。但风还是大，陆荒之点了几次火，火焰都被风吹散了。

他想起了那一晚站在风口帮他挡风的小学长。在火焰亮起来的一瞬间，小学长的眼睛也璀璨得让人心动。

，明明早上才远远见上了一面的。

“我看到了什么。年纪第二在天台烟？”

“还戴耳钉！”陆荒之抬眸，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程怀兴和王文乐，又收回了目光。

再次被无视的程怀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王文乐悄声道:“可是兴哥，我们不也是来烟的吗？”

“滚一边待着去。”程怀兴走到陆荒之身后，除了烟味，还闻到了一股西柚的味道。

“这是你的信息素？”程怀兴嘲道，“好娘啊。”陆荒之转身要走，连个正眼都没给他。程怀兴忍无可忍，道:“我也要去游来着。”陆荒之果然顿住了。

“不在学校里，赵野息总不能再嘚瑟了，到时候还不是得被我的信息素得死死的。”程怀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个。可能是潜意识觉得，只有赵野息能让陆荒之认真起来，就像上次陆荒之对他动手一样。

陆荒之眯了下眼睛，依旧没什么表情。

“怎么，想打架？行啊，我奉陪。”陆荒之将烟头摁在墙上，缓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高中的时候没打过架？”他的声音很平静，但隐隐出的破坏让身为beta的王文乐情不自地后退了一步。

陆荒之的话一听就不太对劲，然而程怀兴没有多想，他只听到了“打架”两个字，顿时有些兴奋，可乐味的信息素也随着他的兴奋变得浓郁。

“来啊，我早看你不顺眼，想和你打一架了。”程怀兴下校服的外套，随手丢给王文乐，“先说好了，这架打得就是一个你情我愿，就是打残了打废了打住院了，也别找另一个负责。”陆荒之淡道:“你成年了吗？”

“上个月刚十八。”程怀兴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袖口，先不说架能不能打赢，事前工作做得倒是格。

“你问这个干嘛。”陆荒之说:“在想你值不值得动手。”

“你他妈就会耍嘴皮子，有种来真格的啊！”程怀兴一拳朝陆荒之的腹部砸去，没想到人没砸到，自己倒被揪住了领子。陆荒之拉着他的衣领，单手拽着他往墙边拖。

王文乐头一次见到程怀兴被制成这熊样:表情扭曲，双腿蹬，毫无反击之力。

而陆荒之，那个平时懒懒散散，对女生勉强算客气的转校生，一身的暴戾狂躁的信息素，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哐的一声，程怀兴狠狠地撞在了一堆废弃的桌椅上，背上火辣辣的疼。一时间站都站不起来。

“我再说一次，管好自己的腺体和信息素，”陆荒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记住了？”三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在天台的举动早早就被对面教学楼的学生看到了。前校草和现校草的天台巅峰对决引了无数人站在走廊上围观。赵野息得到了消息后，火速赶到了案犯现场。

“住手，你们住手！”赵野息气吁吁地看着两人，“要打去练舞室打！”第39章说陆荒之和程怀兴在打架其实不太准确。应该说，陆荒之在揍人，程怀兴纯粹是在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