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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被挑了起来,他放弃抵抗了,像一只发情的小兽,舒服得拱起身子,明知道自己的两个口都紧挨着对方危险的器,却顾不上了,颤抖着,把单都抓出深深地褶皱,眼前隆起的那一团被子在不断地抚中越来越模糊,他只能张口呼,却让喉咙变得干涸,他甚至能听到因为不断涌出的被手指翻搅着,发出的靡之声,让他羞,却不足,他知道自己的口正在剧烈地收缩,他想要被进入——手指猝不及防地抵住后,汹涌的成了惊恐地预,一瞬间,未陶眠直了身体,从头顶到脚趾都绷了起来!
他知道论力气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这一刻什么面子与坚持都顾不得了,他只知道飞快地摇头,呼急促,时不时传来的呜咽,像哀求一样。
他听见身后的人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后庭手指的触离了,松一口气的觉还没来,就被突然翻了过来!
项司着他的肩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身披月光,他看不清项司的表情。
“补偿我。”低沉地说话声,音量就像平常聊天一样,未陶眠吓坏了,扭头想去看步绯的反应,却被捏着下颌动弹不得。
他只得有些无助的向前望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抬起来,又受到刚刚就要高的蒂被滚烫的茎摩擦起来,只两下,就恶狠地进了他的身体。
未陶眠无法抑制地仰起头,修长的颈在月光下划出漂亮的弧线,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剧烈起伏的膛紧接着贴上了滚烫的口,心脏被热烈挤着,混合着身下被的快,未陶眠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道着大的茎,摩擦着高边缘的蒂,未陶眠像是发了高烧,昏昏沉沉,眼角都蒙了雾气,在项司的注视下媚成一滩水,双腿不由自主地攀上对方的,心里有个不知羞的声音在喊,快给我,再多一点。
项司的呼沉重起来,不耐烦地拉开未陶眠的手和他接吻,扫他的口腔纠他的舌,让彼此的津纠在一起,而后在未陶眠呼不畅的时刻退出来,一口咬上未陶眠圆润的珠,用了点儿力。
在隐忍叫痛的时候他着未陶眠的锁骨趴上他的肩,身下的暂停,后庭的手指重新抵上去,发出让身下人心惊跳得通告:“不接受就劝自己接受,我没有打算给你很多时间。”未陶眠还没做出反应,身下猛烈地撞击就重新开始,他听到身体夹杂着体靡的啪啪声,他怕,但太舒服了,甚至因为这种可能被发现的恐惧而多添了几分快,他数度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不甘,却只能有个开始就被更强烈地带了回来,连带着得发痛的茎也被大手套起来,然后他头脑发昏,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声叫,每一个孔都在叫嚣,只有意识是混沌的,直到茎和女同时高,他浑身搐,唯一残存的念头,是死死咬住项司的肩膀,让自己把声音憋回去。
这场事于半梦半醒时开始,结束时,未陶眠筋疲力尽,甚至没了张牙舞爪的心思,糊里糊涂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光大亮,身边早已没有人,未陶眠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梦,他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许久,转头看向步绯,发觉对方还在睡,于是动了动双腿,是干无碍的。
他好像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清理干净,脑袋有些空,觉得发生了很多,却不知从何记起。
直到未陶眠坐起来掀开被子,身下硬邦邦的一块单终于像罪证一般出现,让他不得不面对,他又呆立在前看着皱巴巴的单好一会儿,在步绯发出一声闷闷的“早啊”的刹那,光速把单掀了起来。
纯白的棉布在半空鼓得像经了风雨的船帆,在它缓缓下落的那一刻,未陶眠注意到了头的信封。
他把单成一团丢进卫生间,然后折返将信封拿起,看到上面写了两个轻飘飘的字。
——拿好未陶眠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泰铢。
“······”脑袋里有一叫做理智的线“嘣”地断掉了。
步绯缓缓坐起来,伸了个懒,睡眼惺忪的看着未陶眠,又说了一遍:“早啊,宝宝。”
“项司呢?”未陶眠的声音冷如冰窖。
步绯一边打哈欠一边拖着长长的音调:“···啊,他没跟你说么···他回国参加颁奖礼,请假三天啊···”未陶眠没再说话,屋里静得可怕,他的双肩开始因为深呼而不断耸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你妈的这个荒野大嫖客睡了就睡了走也不告诉老子走之前还给老子丢下这叠钱就走是他妈想让我买180个纸人烧给他祝他c位出殡死后红遍三界吗!
但他不能说。
所有淤积在口的话语都爆发成一句仿若要将屋顶震塌的:“谁他妈要你的钱!!”步绯吓得一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未陶眠拿着一叠花花绿绿的纸币冲进卫生间,两下撕了个稀巴烂!
马桶水箱发出“哗啦”的巨响,却不走未陶眠的忧愁。
“宝宝你怎么了啊···”步绯担忧的眨眨眼,弯去勾拖鞋,顺手把飘在地上的信封捡了起来,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嗯?你刚拿的是这里面的钱吗?”未陶眠还在对着马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