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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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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载誉微微颔首,眸已如霜雪,虽仍不知这纸人是用来做什么,但观这二位修士的神,他已知这纸人绝非善物。

方才问话的人走上前去,双手将那纸人接下,又退至殿中后,才同身侧的人一齐细细打量起这物事来。

两人神大变,瞪目张嘴惊愕无比。

“说。”厉载誉见状开口,眉目间已黑云重重,分明已是怒极。

那两位修士相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拱手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并非寻常纸人,这纸上沾了符水,且又被施了术,虽看着单薄,实则手撕不碎,否则为何这纸人的四肢剪得如此纤细,还被作了一团,却仍未断。”厉载誉脸又沉了一些,“这纸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禀陛下,这纸人乃是修行傀儡术所用的,傀儡术,顾名思义,便是纵活人及死人,命其按自己的意愿行事。”那修士应道。

厉载誉猛地砸了座椅的扶手,额上突起的青筋隐隐可见,“此术可有解?”

“若被纸人贴到后背,用火将其烧成灰烬即可,在覆上人背的那一刻,这纸人便不能徒手撕下,用水也不能将其洗落。”修士又答。

“那岂不是要将后背烧伤才能解这术了?”厉载誉冷声问道。

“正是。”修士随即答道。

厉载誉面凛凛,忽而问道:“户部尚书怎还不到!”清妃跪在地上咬紧了,连一声也不敢吭。

过了许久,户部尚书进殿,在看见殿上跪着的清妃时,他脚步顿了一瞬,缓缓闭了一下眼才走上前去,跪地便道:“陛下,臣佐广到。”

“佐广,你可认得那纸人。”厉载誉抬起手臂,朝修士手中的纸人指了过去。

佐广闻声抬起了头,循着厉载誉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在双眼对上那纸人后,立即道:“臣认得。”

“是何人给你的。”厉载誉问道。

“禀告陛下,是二殿下身侧的一位谋士,他私下拜访了臣的府邸,将此物到了臣手中。”佐广不敢有所隐瞒。

“你可认得那人?”厉载誉冷声又问。

佐广伏在地上道:“认得,那谋士身量七尺有余,身姿拔俊朗,面容清秀,但身着一袭黑袍,又能转瞬消失,应当是位仙长。”厉载誉眉心,“你怎知他是二皇子身侧的谋士。”佐广又道:“他身上持有二殿下的名帖,又有二殿下的玉令,臣不会认错。”厉载誉面愈发冷了,指着被修士捧在手中的纸人道:“将此物烧毁,即刻。”修士连忙拱手,将那纸人拿到了大殿一侧燃着的火烛上,那纸人在着火的那一瞬忽发出尖锐的叫声,刺得人耳膜破。

大殿中的几人立即捂住了双耳,若是不侧头去看,定不敢信被烧出尖叫声的,竟只是一个单薄的纸人。

待那纸人被烧成了灰烬,坐在椅中的厉载誉才出了气,膛剧烈起伏了许久才缓了下去。

经此一吓,厉载誉愈发确定,那纸人就是个物。

他面黑沉沉的,又朝佐广望了过去,说道:“那人将纸人给你时,可有说些什么。”

“只让臣按他所说,将此物贴上清妃的后背,若是臣不听他所言,定会……不得安生。”佐广实话实话。

厉载誉闭起了双目,再睁开时缓缓说道:“朕记得,朕从未给过你探视的文书,是谁准许你入狱探视的,是大理寺,还是刑部?”他边说便朝刑部的人望了过去,那几人连忙道:“陛下,绝无此事!”佐广这才将那黑袍人予他玉令和文书一事全数道出,“那人在将纸人给臣后,又将这两物留下了。”说完,他从袖口里掏出了黑袍人留下的玉令和文书,又道:“陛下,便是这两物。”

“呈上来!”厉载誉冷声道。

太监接了过去,反复查看了一番才到了厉载誉手里。

厉载誉一看便黑了脸,这红章确实不是仿刻的,连一些细纹的位置都分毫不差,除了盗用外已无无别的解释。

再看那字迹,虽仿造得十分相像,但还是有些不同,若非常常能照着他的字来练,又怎能仿到这地步?

中大小事都瞒不过他的眼,他头脑一片混,又想到萧府的账簿,虽说最初被伪造的账簿已被厉千钧烧毁,但若不是字迹十分相似,又怎能以假真。

想来伪造账簿的人常常仿照他人的笔迹,才这般游刃有余。

厉载誉扶住了额头,又思及千秋宴上异香一事,那时厉青凝似是查到了仁仪,但在质问人时似乎被厉无垠拦下了。

那时……

厉载誉眸一凉,那时有两位人被杖打至死了,而仁仪的宁妃安然无恙。

他握在扶手上的十指一颤,回头朝站在一旁的太监望了过去。

那太监连忙走近,低声道:“陛下可是要吩咐什么?”

“宁妃那贴身婢女,处理了么。”厉载誉问道。

太监愣了一瞬,连忙低了声音道:“尚、尚未。”

“甚好,带她过来。”厉载誉头疼裂地道。

“是!”那太监连忙应声。

虽离元正殿甚远,但殿里进了什么人,厉青凝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端丽冠绝的长公主坐在镜台前,镜中映着她不苟言笑的模样。

厉青凝望着镜里的人,眼前浮现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