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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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垫着脚尖走进窗子,弯朝里看去。中午的光透过麻袋布照进屋子,屋里沐浴在蒙胧的金光下。里面空的,只有一张糙的桌子和板凳,几个烧饭用的陶器和捕兽圈,一大堆显然是给猎人铺用的动物皮。
这些皮今天正是用来做垫的,因为两个情人已是赤身体在皮上扭成一团,埃斯特拉夫人仰卧着,双腿张开,双手像神父一样搭在杰莱茵特爵士的头上,而他虔诚地跪在她的大腿之间,低头埋在她黑的丛中。
埃斯特拉此时不加掩饰的体比她身着紧身衣袍更加人。她那曲线优美的大房傲然立,我想像着自已的头枕在其间,我的里在折皱的头上,我的舌头把它得坚硬起来。我梦想自己像个娇无助的婴儿,紧紧抱住宽大的怀,在甜汁海洋中畅游,在柔软丰的房云朵里飘。
一种极度快乐的温度从我的腋肢间散发开来,我下意识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裆,发觉一块正在大,抖动不息的箭正竭力想冲破牢笼,去追寻它的归宿和目标。我饥渴万状,将手伸进裆,手指握住了它,接触到这绷紧的箭时,我的呼变得重了。我立即解开裆,放出了我的箭。我透过小孔继续向里窥视,我的箭也不由得越来越,越来越硬。
埃斯特拉夫人尖叫一声,便在那临时的上翻滚,扭动起身体来,眼珠似要从眼窝里凸出来。一时之间,我还以为她被什幺可怕的力量的鬼怪所控制了呢!
然后,她又跌倒在皮上,着气,脸上出平静的微笑,我觉得真像是天使的脸。
当杰莱茵特爵士抬起头来的时候,埃斯特拉夫人的私处第一次完全暴在我毫无经验的目光之下——这确实是我第一次这幺真切地看到女人的私处。那可真是意盎然,夫人隐秘的沟壑,在她情人的关注之下已豁然打开,无意之中暴在我的目光之下,此时我却正在窗外抚摸着颤动的箭。
她的体呈鲜的粉,非常润,我真以为是看到了贝壳里活动的美味贝,汁水在不住地淌着。我多想伸出饥渴的舌头去那汁水,让汁水沾舌头,在我的口中成细,灌进我的喉咙啊!
现在里面的阵势又变了。杰莱茵特爵士仰卧在皮堆上,像是个圣人,他的长矛朝圣般地直指天空。
他的丸又紧又硬,一滴在他长矛尖端闪闪发光。埃斯待拉夫人像是祭坛前的祈神者,跪在情人的双股之间,深深地叩头祈祷,柔软的双在他的长矛上一张一合,默念着甜的祝福。
「快!快……」我听到杰莱茵特的呻声,他开始冲击她温暖的喉咙深处,好答覆夫人谦卑的祈祷,我也用力自己的长矛,想像它埋入埃斯特拉的嘴,被她那丰润的双裹住,被她那的舌尖抚。但我很谨慎地不让自己马上崩溃,因为我已经非常兴奋,想让盈的丸和坚硬的长矛和我一同欣赏呈现在眼前的每一刻美妙光。
可是令人失望的是杰莱茵特爵士突然大叫一声,随着最后一记猛烈的撞击,就了夫人的嘴。他突然出这幺多,埃斯特拉没能全部下他的,只见几丝宝贵的体从她丰的红嘴边掉了下来。
我真愚蠢!以为杰莱茵特爵士会和我一样延长这快乐的享受。这位骑士要恢复起和望还须好长时间,而我则在窗外,手依然握着颤抖的长矛,却不得不半途而废,不过,我的猜测错了,里面的嬉戏还没有结束。
我惊喜地发现,杰莱茵特爵士的物在埃斯特拉夫人练的手中,像年轻人一样,眨眼之间又竖了起来。她像抚摸可的宠物或急需温暖和救助的受伤的马一样抚摸着它,对它那幺专心致志,使它很快又恢复了活力,像是发觉找到马归宿的马一样,重新昂起了头,杰莱茵特爵士仍一动不动地躺在皮上,对情人伸开双臂说道:「我请你过来,骑我。」于是,夫人双腿分开,迅速地爬到他的身上,用手分开下身的双,她情人的长矛便平稳急速地刺进了她火热,人的腹中。
她向身后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球,一面骑着,一面用指尖在他的球和股间先是轻柔,然后用力地捏着。她兴奋地骑骈着,她的房在部愉悦地摇曳着,当他们越骑越快,变成猛烈的冲刺时,她的股张开,瑟瑟抖动。
在白热化的战斗中,哪一匹战马也没有高贵的杰莱茵特爵士这幺英勇无畏地搭载自己的骑士,当他的女主人快把他刺得达到胜利的顶点时,他急速地着气,像是要把嘴里的马嚼子嚼烂一样咬紧着牙关,「快点!先生,快点!」她叫道:「我已看到目标了,不要让我失败啊!」于是,高贵的骑士立刻从命,烈地撞她,双手抓紧了她的大腿,和她一道朝目标冲刺。
我也到高快到了。我使劲地动我的长矛,渴望和这对情人一道分享极度的快乐。
「我要死了,要死了!」埃斯特拉夫人大叫起来,就在杰莱茵特爵士自浓厚的从她体内倒出来,淌到他的球和大腿上的时候,埃斯特拉一下扑倒在他的膛上。
我不敢兴奋地大叫,只是颤抖着叹了一声,我自己的涌出了长矛,大股大股地到了我的手掌和手腕上。我颓然跪到在地,兴奋得头晕目眩,脑子里是刚才见到的奇妙景像。
我不敢再在小屋外逗留了,我必须在杰莱茵特爵士之前到达里兹福特,做出一副在那儿等了一个下午的样子。
当杰莱茵特爵士终于带着埃斯特拉夫人来到我面前时,天已全黑了,而我和她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一路上大部份时间我们都是默默地骑马前进,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庄严,谦卑,和蔼的夫人,竟然和我在猎人小屋中见到的那个赤着身体嬉戏的女神是同一个人。
我斜眼瞧了她一眼,见到她嘴漾起戏谐的笑容,原来,她已看到了我羡的目光。我暗自祈祷,盼她不要怀疑送她回庄园的我,刚刚经历了一生以来最快活的一个小时,在林中小屋外偷窥她和情人的嬉戏。
我们骑马经过庄园大门时,埃斯特拉夫人转身对我用一种温柔而又微弱的语气说道:「亚利桑德,我的孩子,你愿意帮我一个大忙吗?」
「夫人,什幺都可以!」我心中对她充望,差一点就冲进了她的世界—是啊,就像掉进了深渊,「那幺,我请你代我去森林里希尔德修道院见一见我的姐妹们。你认识那里吗?」
「夫人,我认识,是靠近浅水河的那幢房子。」
「那幺,带上这个包裹,请你保管好,要到阿格尼丝嬷嬷的手里,而不是其他任何人。你听懂了吗?」
「我懂了。」于是,我长长地吻了一下埃斯特拉夫人的手,便向她辞了行。
第二天早上,我又骑马带着埃斯特拉给我的包裹去了森林。三个小时后,我来到了浅水河,涉水来到希尔德修道院门前。
一位在花园里干活的修女热情地向我打了招呼,跑过来给我开门,我牵着马进了门,对她解释说我是身负埃斯特拉夫人的使命,给阿格尼丝嬷嬷带来了一个重要的包裹。
「跟我来。」修女答道。她虽然手上有老茧,却长得又年轻又标緻:「我带你去见院长嬷嬷。」阿格尼丝嬷嬷是个中年女子,脸颊长得像个红苹果,宽大的袍衣里显然有一副娇好丰的身材。她身上散发出温馨甜美的气息,我真想把头埋进她宽大的衣袍——最好是她的脯上。
我把又轻又软的包裹递了过去,阿格尼丝嬷嬷向我致了谢,修女们给我送上了点心。然后,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修道院。但我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从修女的寝室小楼里传来阵阵嬉笑和低低的尖叫声。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我决定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
修道院的门关上以后,所有的修女都进了屋。我在隐蔽的地方拴好马,自己回头涉水过了河。翻过木栅栏到楼里去并不太困难,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进了里院。我爬上寝室楼的窗户朝里面窥去时心里「砰砰」地跳了起来。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五位修女手拉手围着一个铜火钵嬉笑着跳着舞,火钵里升起一缕异香的烟,只见阿格尼丝嬷嬷在角落上拿着埃斯特拉夫人让我转的包裹,正从里面把草药一样的东西扔进火里,那烟雾飘出窗户,钻进我的鼻子,使我头昏脑,腹股间升起了火……我的火越来越旺,因为,修女们,还有阿格尼丝嬷嬷全都赤着身体!
面对这一发现,我又惊又喜地息起来,突然我到有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转身一看,惊得大叫一声。四个修女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拖进了寝室,让我听任阿格尼丝嬷嬷的处罚。
「年轻的亚利桑德,这幺快又回到我们这来了?」看着我被拖得直气,衣服散的样子,阿格尼丝笑道:「姐妹们,我们该如何处罚他呢?这个年轻人只知道从偷看他人的行乐来获得快乐,自己却腼腆得不敢与女人共用乐。」
「剥掉他的衣服!打他!骑他!」修女们齐声叫道,一面仍在埃斯特拉夫人好心地送给她们的草药的作用下咯咯地嬉笑着。我也受到了这草药的影响,那香味似乎钻进了我的大脑,我的腹股,我的每个细胞,涤了我的一切抵抗念头,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能直接与女人发生关系,可是,难道能和九个修女还有她们的院长嬷嬷发生关系吗?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四面八方伸来了好多只手,我一下就被扒光了衣服,无助地躺到一张窄窄的上,这是修女们两人合睡的小,好多只手把我推倒,嘴多得像是要覆盖我的每一块皮肤,舌头着我,牙齿轻轻地齧着,挑着,折磨着我的体,我被兴奋包围着,像个无助的婴孩,直绷绷地躺着。
我的职责,或者说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听任别人的溺,舐和欣赏,我的长矛兴奋地举起了头,草药产生作用时,我开始呻着,面前出现了各种幻觉,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我十分意外。
那些手一下变得暴起来,把我翻转身子,让我脸朝下俯卧着,又把我的双腿拉开成八字形。随着一阵钻心的刺痛,我才意识到是怎幺回事。修女们正按她们说的惩罚我,用一种九皮条的鞭子打我。这是她们用来自我惩罚或相互惩罚并获得快的工具。
这确实既是惩罚,又是快乐。现在,我终于清楚蒙特雷夏特公爵急切地向罗西尔德俯首称臣,接受她冷酷鞭打的真正原因。背部一阵阵的痛疼立即变成一股巨大的快,我叫喊出我的痛苦和兴奋,却被身下了草的垫阻住了。
在鞭打之下,我的身体颤抖着,汗水也淌了出来,但是,我只想说出跳动在我脑海里的一句话:「还要,还要,还要……」女人们终于住手不打了,开始用手和舌头在我的背部和部四处抚,有一两个人还扭动着舌头钻进门,这使我十分难堪,却又觉无比奇妙。
然后,她们又把我翻过身,紧紧地抓住我。此时,阿格尼丝嬷嬷走了过来,她赤身体,看上去有点吓人——因为她人高马大,体格健壮。然而,我还是渴望抚摸那晃动的房,埋没在她丰的体之中。
院长嬷嬷毫不犹豫地叉开双腿骑到我身上,对准我起的长矛坐了下去。虽然我背上和部的伤仍然到痛疼,当我到她那火热,润滑的户像非常合适的柔软手套一样沿我的箭滑下时,一种极度的快令我嚎叫起来。
她就像个骑马好手一样骑着我,用她那特有的双股裹住我的箭上下翻飞,令我欣喜的是,她还向前弯下来,这样,她的房垂挂下来,我就能咬住一只头,我像婴儿一样着,第一次在女人的肚里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会毫无惧地追随我那箭的觉。
当阿格尼丝嬷嬷从我身上爬下来,让其他的修女跟我合时,我心想,我虽然受到只能绝对顺从的羞辱,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