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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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尤里恩斯国王「原来如此!」亚瑟王叫道，对他的骑士凯爵士已是怒不可遏。

「我信任你，以为你是一个可信赖的骑士，而你却背叛了我!难道我给你衣食，把你从一个穷乡绅提拔上来就是要你这幺报答我的吗?」

「我……」凯爵士怎幺也不懂刚才为什幺会说出那些事，嘴里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来。

他本来是想替自己脸上贴金的，却说了真话……说了一番道德沦丧的真话。

戴着面纱的女巫此时站到了默林的身旁，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位老人竭力自己充血的茎，由于手臂乏力，已经半途而废。

她又转过身来，再一次面对着凯爵士。

「你的国王对你的憎恶就是对你可悲的行为的回报，」她用挪揄的口气对他说道︰「他从此再世不会把如此重大的使命给你了。」亚瑟王此刻确实双目牢牢地瞪着他，他不由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既不知道应该如何举手投足，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够了，」戴面纱的夫人发出命令的同时，把闪闪发光的抖蓬边到身后，好让所有在场骑士都清楚地看到她美丽的体。

「还有更多的故事要听呢，而且，我也知道你们都想投入我的怀抱，渴望得到我的、我的、我的、我的股、还有我的下能轻柔地作你们。」

「好人尤里恩斯国王°°告诉我们你为什幺会坐在这张桌子旁边，你以前是你那个王国里的国王啊。」尤里恩斯是个头白发、银长须的老人，因为年迈，回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我把我自己的王国作为礼物送给了亚瑟王。」他解释道︰「因为是他的骑士扫除了我领地内的魔鬼、不法分于和罪恶的叛逆们。国王把一座漂亮的城堡、还有土地送给我，并让我在卡梅洛特堡担当顾问作为回礼。这就是我如今作为圆桌骑士之一坐在这儿的原因。」

「我明白了，」戴面纱的女人说︰「我可不会选你这样的白胡子老人当我的人。如果你有故事要讲的话，应该是久远的故事了，应该是你年轻力壮，被情牵着鼻子走的时候的事情。」

「夫人，事实并非如此，」老国王答道︰「我有最近一次遇的故事要讲，是一个新近一亲芳泽的故事。」

「把你的故事说给我们听吧，」女巫一面命令，一面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沉浸在从老人的记忆中涌入她脑海中的景象。

「告诉我们有关摩娜女巫的故事。」尤里恩斯国王和摩娜女巫的故事两年前大瘟疫后的那年里，我命中注定遇到了摩娜女巫。

不久以前，亚瑟王召见了我，宣布把马里斯城堡作为礼物送给我，这是一座很好的城堡，三面临海，高临于俯瞰大海的悬崖上。

对这块新的领地我所知甚少，只知道以前是马尔菲斯男爵的领地，一年前亚瑟王的朋友马尔菲斯男爵在一次战斗中战死，他的女儿摩娜夫人接管了他的领地，做了马里斯城堡的堡主，现今已有十二个月。

亚瑟王在讲起这位夫人的惊之处、以及她在大海包围中的孤寂时，微笑道︰「我的好伙伴，你会有很多时间陪这位摩娜夫人，让她得到你的关怀。

我相信她也会全心全意让你过得慷意舒适的。」就我个人而言，我已经对年轻女子的体失去兴趣了;因为你们应该能看得出，我已是个老人，不再是身强力壮的时候了。

我都已经快要忘记体上的快了，也好久不近女人的芳泽，在女人身上逞神勇了。

不过，我得承认有这位夫人陪伴，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我怕孤独，有个管家照顾我的生活毕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是我怎幺也没有想到摩娜会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让我高兴……

第三天晚上我才到马里斯城堡，又累又饿又想睡。

城堡坐落在海峡的岩石上，俯视着周围的平地，在夕下显得黑暗、可怕，城堡中心傲立的塔楼，就像是年轻男子的生殖器，傲然立在又妒又恨的老人面前。

我们骑马来到城堡前，以卡悔洛特堡亚瑟王的名义请求进堡。

于是吊桥便放了下来，我们骑马过了桥，穿过城堡大门，来到内城部分，摩娜夫人就在那儿等候着我们。

她确实是个俏丽佳人，就在盯着看这位花容月貌的女人时，我心里不嘀咕起来。

这幺一位佳人，为什幺还不找个年轻的武士结婚呢，她可以得到应有的幸福的。

「晚安，我的摩娜夫人，」我对地敬了个体，殷勤地吻了她伸出来的手。

我抬头再看她时，发觉她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究竟是怎幺回事呢?

我真是难以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