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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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发誓采取更残酷，更令人意的行动。神剑出鞘，我把它高高举起，让火把的小亮闪过锋利的刀刃。尽管玛加丝不敢抬眼看，但我听到了她的息声，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我的脚边怕得发抖。我用双手残忍地举着剑，然后放下，剑头抵住了玛加丝百合花般的喉咙。值得称赞的是，她没有退缩，这也许是出于恐惧，怕她突然一动，会使我气得出手，或者怕我在一惊之下，手一滑就……

我剑锋突然向下，把玛加丝厚实的锦缎长袍领口到膝盖划开，所有的内层衣服都被划破，出她那令人垂涎的肌肤，就像是人们为了吃到更水灵，甜的水果而把外皮削去一样。

「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的主人!」玛加丝叫道，可我残忍地笑着，把我身上的长袍卷起，出了物给她看，让她欣赏一下将要羞辱她身体的器具的英姿。

尽管她还在哭，我强行撬开她的嘴，把物进她热乎乎，丰无比的嘴里，我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丸上，让她抚摸，然后，我把物在她高贵的喉咙里轻缓地送着，让我那君王的在她口中淌。

然后，我放开了她，她以为对她的折磨已结束，可我又强迫她躺在地上，扫尽她最后一丝尊严。我骑在她身上，她在我身下发抖，我赶着她这匹纯种母马，直到达篱笆，我们合而为一，在眩目的光下进入广阔的高。

我回到现实中，发现自己并没有目睹玛加丝夫人的屈辱，而正躺在她已故丈夫的卧室里，然而，那幅景像着实令我动，几乎使我崩张。我更快地用手送着，捏着，让自己达到高，快意地看着在手中淌，想像着这在玛加丝王后傲慢的脸上。

我穿上了最美的王袍——紫的天鹅绒镶貂皮，决心在晚上的庆典中好好炫耀一下。

大厅里到处是我的骑士们的小旗子，与叛国王以及他的同伙们的旗子并在一起，溃败骑士的旗子都被撕成了两半，看上去的确令人悲哀。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发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的骑士和顾问。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我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头发，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的。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的高缎裙，绣着荷花，象徵着少女的纯洁。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暗自发笑。

看到女儿被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影，但她没有显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幺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幺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已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体暴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替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嚐的物哪一个味道更佳。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当他们那硕的箭径向她细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的王后。」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已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幺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柔的肌肤如饥似渴。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的私处暴无遗，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物，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已都为眼前的场面所动，我也掏出物，让它一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我的物时，它不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的腹部，他们的物胜利归巢。两个姑娘不喊不叫，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着自已的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两位士兵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的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好哇。」我叫喊着，怒气沖沖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幺玩意儿?」

「我亲的亚瑟王。」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命令自已的士兵去干自已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意足地上睡觉，躺在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舒坦地入睡。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发觉，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

在这片被征服的国土上，一定会有许多人希望我死，即使在溃败之时，寡妇玛加丝王后也会有许多支持者。

我静静地躺在上，假装睡着，希望能用我那把神剑给来犯者以突然袭击。

令人痛苦地等待之后，门终于开了几英吋，只够那模糊不清的人影闪进，透过半闭的双眼，我在月亮从云层后出现的那短暂的一刻，我瞥见了来人的轮廓。

看着玛加丝赤身体的身影，我大为吃惊，我看见她没带武器，没剑，没匕首。

她是想毒死我吗?或者用她的身之美来蛊惑我?

我发誓不上她的当，但从瞥见那我思夜想去征服的身体的那一刻起，我就火难。

她悄悄靠近我，俯下身来，在我额头上轻柔地吻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亚瑟，醒醒，亚瑟，让我看看你是否的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国之君。」我睁开眼，发现自已正对着一双摄人心魄的蓝眼睛。那双蓝眼睛热辣辣地注视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已失去了意志力。我还只是个不谙海的孩子，想到我的望终将实现，我惊恐得周身麻木。尽管我想占有，想羞辱这位胆敢藐视我威严的傲慢王后，但是，面对那双坚毅的蓝眼睛，那隆起的部和逐渐变细的双腿，我就像个婴儿一样毫无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