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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自己大腿,武要离当没看见,景簪白便说:“我知道你师门藏在哪,还有刚才走出去的女孩。”武要离扭过头不看景簪白,摸索着往他怀里一坐:“别伤害他们。”景簪白:“看你表现。”武要离翻白眼。
景簪白摸着武要离的,寻思半晌,又打量武要离,掐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两手大力的捏着武要离的五官,还扒开嘴巴看牙齿。
武要离脸疼,扒开他的手:“你当你是在看马的牙口?”
“是啊。”景簪白坦承认:“看你牙口好不好,是否能生养。好,堪当国母。”武要离:“??”景簪白支颐笑望他:“我缺个皇后,就你了。”武要离:“……”他吓得想劝说景簪白别发疯,然而景簪白点住他的哑,又箍住他的手脚揽在怀里,像抱住个大型布偶似的亲昵的玩起了游戏。
之后再没听见景簪白提起这事儿,后和前朝都没动静,武要离松口气,以为景簪白是随口一说。
直到某天上朝,朝臣们吵翻天之际,景簪白忽然宣布娶武要离为皇后。当下朝堂鸦雀无声,朝臣们呆若木,偏偏景簪白还在上首颇为诚恳的问:“卿以为如何?”不如何!
朝臣们气疯了,纷纷进谏,有那么一两个诸如御史大夫之的酸腐文人直接就引经据典的开骂,骂得很难听,就差指着景簪白鼻子骂他爹妈早死没教养,骂他上对不住天、下愧百姓,死后千古唾骂等等。
然后景簪白就令人将他们施以酷刑,就在朝堂之上,着朝臣睁眼看。
殿堂门口的砖石染了血和泥,人清理好几遍仍能闻到血腥味。
后里的武要离听到这消息:“??”总觉得自己又进入景簪白的棋局。
朝臣们意识到景簪白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强势皇帝,回家后一通商量,该示威的示威、该罢工的罢工,然后就真的被永久罢工了。
朝堂中涌入许多新人,年轻而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景簪白的人。
那些老臣既惶惑又愤怒,于是联系旧朝余打算,还把后准备封后大典的武要离给绑了。期间兵荒马,历时长达两个多月,最后武要离被景簪白亲自救出来。
那时,武要离一看景簪白游刃有余的样子就知道他摆的这一局棋又赢了。
立男后、杀大臣封口,刻意表现出专横强势的姿态……都是在引他想除掉的那群人主动入局。
连武要离都是棋子,不过景簪白在救出他之后,安抚的碰了碰他的头发:“我不会让你受伤,不会让你死。”武要离:“呵呵。”大家都是男人,说这话你就不心虚?
景簪白当然不心虚,还把渗透进叛的、一直在保护武要离的暗卫调送给他:“以后便让他们保护你。”武要离:“顺便监视我?”景簪白光明磊落:“还是你懂我。”武要离无言以对。
景簪白带回武要离,便将叛困在皇里,尽数诛杀。随后便是恐怖的大清洗,抄家灭族斩首,京城西市持续斩首将近一个月。
旧朝老臣几乎被铲除干净,剩下不成气候、自愿乞骸骨,整个朝堂被肃清,完全成为景簪白的一言堂。
景簪白娶武要离为后,无人敢议论。
大婚之,武要离趁逃跑,后被抓回来关在皇帝的寝里大半年。不知景簪白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武要离老实了很长一段时间。
新朝成立二十年后的某。
午休结束,武要离出寝到避暑的凉房里休息,顺便看歌舞表演。
新朝皇帝不奢侈享乐,不喜大兴土木,里除了每年进来一批女太监便没有其他人。前朝倒有人试图劝谏选妃,还劝到武要离这儿来,但是被杀过几次后,前朝就没声了,不敢再手后事。
里原本不养闲人,没什么娱乐活动,自从武要离打消跑路的念头、乖乖陪着景簪白当他的皇后,他便养了一批伶人舞姬和乐师解闷,兴致来时就踱步过来看。
若高兴还会大加赏赐,时不时开个恩典赠予伶人乐师。
旁人不敢讨好景簪白,便退而求其次找武要离,不涉及政事基本能得到回应。
除此外,诸如新建摘星高台、花房、温泉楼……基本都是为皇后而建。整个皇就皇后里开销最大,颇有些骄奢逸的作风,俨然是祸国妖后的架势。
台上正在唱一曲醉花,外边头高挂,蝉鸣阵阵。戏台对面是个花厅,中间隔一荷花池,武要离便在花厅里听曲儿。
花厅里四角摆了降暑气的冰块,因此颇为凉。
武要离不热,就是昏昏睡,近来食不振,老提不起神。
厅门口的太监报皇帝来了,武要离稍稍抬起眼皮,便见景簪白到了跟前。
武要离偏头:“别挡我看戏。”景簪白上榻,把武要离抱过来,捏了捏他的胳膊和,沉片刻说:“轻了。”这段时间胃口不好,自然会瘦。
武要离没说话,拿起一串葡萄边吃边看小姐姐们跳舞。刚咬下一颗葡萄,景簪白就吻过来,卷走他嘴里那颗葡萄。
武要离往后仰,眉头皱起,承受着景簪白过于凶狠的吻。少顷,一吻结束,武要离嘴殷红的气,把葡萄景簪白手里:“吃葡萄去,别吃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