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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反应过来他是被耍了!!他还被一个男人的脸惑住了!!
听着身后武要离愤似搅起的哗啦水声,景簪白心情愉悦,难得被他人逗乐。
武要离在魔教住下来,很少见到景簪白,对方偶尔回来,同他面对面坐着说说话。话说得少,也不做那档事,更不会留宿,甚至都不接受武要离习惯的投食。
景簪白内心戒备高出常人百倍,以往用合宗宗主的身份同武要离来往时藏得很深,以至武要离察觉不出来。现在是在幻境里,武要离相对景簪白而言,既无利用价值、又不是敌对身份,便没有刻意掩藏心
。
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武要离大概摸清景簪白的真实情。
其心坚硬冷酷如磐石,尤善伪装,心有沟壑而深谋远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武要离叹气:“任重而道远。”接下来他便时常在魔教里闲晃,景簪白不拘他行动,放纵他到处走。不少魔教中人虽怕武要离出卖魔教路线图,但没人敢提出异议,足见整个魔教就是景簪白的一言堂。
不知不觉,武要离已在魔教住了两个多月。
景簪白从四五天来一次到两三天过来一次,时间越待越久,直至现在天天过来并留宿,与武要离同共枕但没碰他。
只要不是干那档事,同共枕倒没什么。而且景簪白其实不热衷鱼水之
,那
许是兴之所至。
武要离慢慢放松警惕,就算被景簪白拥着躺榻上也能安然入睡。
这一夜,武要离照常吃了去散步,走完一圈经过水房洗澡。再回来就看见景簪白卧在躺椅,手里执一本书正在看。
景簪白着紧袖深衣服,长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躺椅旁边竖放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武要离扫他一眼,若无其事的爬到上躺下来,拉起被子盖到
前,闭眼开始数数。刚数到数字‘九’,景簪白便忽然翻身上来
在他身上。
两人鼻对鼻、眼对眼,相视无言。好半晌后,武要离:“有事?”景簪白:“仔细想想,你似乎从未真正怕过我。”武要离想了想,觉得稍作挣扎好一点:“没有。我很怕你再我。”景簪白没忍住,撇开脸去笑了会,然后转过头来说:“我想看你一见到我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武要离:有病吗?
景簪白:“你现在在骂我。”武要离:“我没说话。”景簪白:“我看得出来。”他掐住武要离的脖子,缓缓收拢,语气危险:“我现在杀了你好不好?你不是说这是幻境、是假的世界?那就杀了你,你死后说不定就回到修真界。”
“个人认为应该回不去。”武要离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准景簪白脊骨附近某个致人瘫痪的位。
“幻境很真实,我不认为死亡可离。”景簪白松开手,不置可否:“是吗?”紧接着又说道:“武少侠,听话是个好品德。”
“在我这里,听话等于识时务。”武要离挪开手:“听不听话得看时务如何。”景簪白把武要离的衣领拉上,然后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将那银链子扣在武要离的手腕。
他说:“这银链子里养了一种蛊虫,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武要离盯着银链子看半天,最后头皮发麻、表情惊恐:“你别告诉我你上我想搞囚
留下我?!”景簪白:“别胡思
想,平时多读点复仇的故事。”武要离举起手腕让他看银链子:“这什么意思?”景簪白思索片刻,
真诚的说:“你
骨不错,若能好好培养,或可与我一较高下。”他语气温柔,但不能掩盖其变态本质。
“人生太无趣,便想培养个对手来玩。”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估计得气炸。
然而武要离听到这话却松了口气:“无关情便好。”吓死他了,差点以为自己被一个男人
上了。
“景宗主您如此顽皮,您爹妈知道吗?”怎么就没把自己玩死呢?
景簪白:“我爹妈死了。”果然心理扭曲的反派都有个悲惨的童年。
武要离安道:“节哀。但是人要向前看,正道的光就在你眼前。”景簪白似笑非笑:“他们自相残杀,实力相当,这才捅死彼此。”哦,家族遗传。武要离顿时冷漠:“您想培养我当对手,好让我捅死您?”
“不——是我捅死你。”景簪白纠正他的话。
武要离:你妈的。
景簪白翻身下,坐在
沿边似乎在倾听什么,
角勾起,笑意森冷,仿佛遇到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所以格外兴奋。
那种兴奋是令人战栗和不舒服的变态专有的气质。
武要离退后到头,远离景簪白。
正要再劝说两句便听到外头烈的喊打喊杀,武要离一愣,忽地想起今天就是武林盟约定攻打魔教的
子。
话说他们不是要自己里应外合给路线图吗?他也没给啊。除了自家师妹,两个月来都没外人和他接触过。
武要离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景簪白,烛光映着他的侧脸,愣是营造出诡谲的氛围。
外头杀声震天,聚拢的人越来越多,火光包围整座院落,然而至今无人来支援,景簪白又是那副了然于的淡定模样,武要离总觉得哪里不对。
武林盟的人高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