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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里的雾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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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悉的小皮鞋踢踏声却越来越近,听起来又略带紧张与犹豫。

吱呀一声,浴室门应声而开,能代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此时能代如果仅仅只是闯入浴室我还能从容应对,然而少女却只将下身用黑袜包裹,颈部围着制服上的丝带,赤着上半身进入浴缸。

我完全失了神,水汽萦绕的浴室里,能代如羊脂玉洁白的体被蒙上一层薄纱,热气与明显违背自己形象而产生的羞怯让她的皮肤都显得过于红润,终于,我缓过来了神,刚刚张开口却被迫吻上了她修长又富有肌理的食指,望向我的似水紫眸中是竭力掩盖的紧张,「嘘……」,她解下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上的丝带,轻轻将我的眼睛蒙上。

不仅是丝带上渗透着少女沁人心脾的体香,我身旁的空气都被能代的幽香所浸染,不断逗着我的鼻子,我不叹「能代,你身上好香。」

「不是说了不要说话吗?这可是我对你的要求哦~」人的情趣我自然无法拒绝,更何况是向来保守的能代的难得主动,我觉到她起身出水,然后将我推离浴缸边缘使我坐在浴缸正中央,自己则又在我的身后坐下。

这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从背后将我搂住,纤细的手臂环绕我的脖子,入水仍未去的黑丝在浸水后紧紧裹覆着少女的一双玉腿和部,能代将整个身子贴上我的后背,我甚至能觉到她尚未发育完全的两团柔软带来的人触以及逐渐翘起的小樱桃,她将小脑袋贴近我的耳朵,冷不丁呼出一口热气,耳朵是我的弱点,这是能代在少数几次她占上风的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弱点被攻击的我顿时全身颤抖无力,少女看到一贯强势的侣如此反应,天里的娇蛮也释放出来,像粘人的小猫一样伸出小小香舌细致的舐着男人的耳廓乃至耳窝,耳朵味道并不好,但少女乐在其中。

我不力气消散,脑袋也进入当机状态,原本等着能代得意之后再反攻的计划成了泡影。

不仅专注于对一边耳朵的攻击,能代的另一只素白小手开始缓慢抚着我的另一边弱点,纤纤玉指就像摆乐器时飞舞灵动,甚至还模彷着我平时的在耳蜗里挑衅,沾水后滑的黑丝玉足从两边夹击,巧地制住了逐渐膨下巨物开始缓慢动起来,我经不住三方的进攻,仍不住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彷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少女忍不住发出银铃轻笑「从没见过你这么可的时候呢~要忍住哦」,酷刑似乎发了我体内潜藏的m体质,一直以来都热在做时把身后的可少女哭的我也遭到了制裁。

终于停止了对我脆弱双耳的亵玩,能代扭过我的脸将一个清冽甘甜的吻送来,我本想像以前一样做一只贪婪的蜂攫取能代口中醇香的花,然而现在的我只是因为大意了而没有闪的指挥官,被人刚刚把点蹂躏了个遍。

能代反客为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我的牙齿,不似我平时一样暴,却带着更彻底的温柔与决绝,在我口中搜刮津与我的舌头纠不清「不愧是每天起就规划好今天吃什么的女人,接个吻都这么有计划」我用已经被两边赤热的耳朵煮沸的大脑胡想着……绵长的舌吻结束了,能代松开环抱住我的双手靠坐在浴缸边缘,让无力的我躺倒在她光洁的小腹处,用略微丰的大腿部架在男人的双肩上「呼~」她沉下气息,欣赏着暂时臣服在自已石榴裙下的男人,身体略显瘦削却保持着足够的锻炼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觉到那积蓄的力量,自已柔软足正踩住的腹肌位置正是那些夜晚里让自已死的动力源泉,以及……足尖一伸便能触碰到的茎,想到自已此前与指挥官的云雨中的失态,能代不羞红了脸,轻声嗫嚅「真的……好大……」。

整理好架势,能代开始了悉的足侍奉,指挥官奇怪嗜好能代很早就知道了,初任秘书舰时,能代就发觉了指挥官的眼神会时不时飘向自已的腿和小皮鞋中的脚,在一次次战斗与常相处中『不小心』倾心于平时不正经关键时刻绝对可靠的某人后,少女在第一次做时就被某人无地要求用脚帮他出来,以至于正经到有些保守的能代在指挥官比安排作战计划还认真的指导后又练习了两天才掌握了要领。

最后能代无法接受自已竟然痴于学会这样的技巧而生闷气,还是在指挥官「秘书舰帮指挥官足xp也是工作的一部分」的歪理下才被说服。

少女的玉足轻轻点在红头上,像是专业的芭蕾舞演员踩出的步伐一样轻柔,「平里对舰娘们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是个变态伪君子……」能代小声说着,「明明工作多还要逞强,你说你是不是笨」能代用轻微颤抖的声线继续训斥身下的榆木脑袋,珍珠似的脚趾剥开包皮摩挲着神经丰富的马眼,大量的先走渗透了细腻的丝袜进入内部,将少女的脚趾隙也得黏煳煳的,觉到足下巨龙的兴奋,能代加大了力度,将壮的杆卡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动,另一只小脚按着男人肿的蛋袋。

「明明……明明说好了一起走过一切,你却……骗子……差劲的男人」少女都没注意到自已的哽咽,就在今天早上准备过几的港区晚宴时自已还兴奋的和姐姐阿贺野讨论自已与指挥官的誓约打算,即使工作繁忙没办法天天陪伴自已与自已多做一会儿情侣少做一会儿上下级,能代觉得就在他身边当几个小时的秘书也好,「可是……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一个人背负这些……还要装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自私我作为恋人却还有时过分埋怨你……我也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已。」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清冷的泪珠滴落在我的脸上,我想抬手替她拂去泪珠但还是放弃了,我的能代绝对不会将失态的一面暴过久,口口声声说我不肯敞开心扉,难道她不是吗?战场上受伤不要我陪去医务室,工作遇到问题执意要自已解决,就连熬夜加班太累平地摔了也倔强的坐在地上自已按摩脚踝然后爬起来,就像午夜里的一只渡鸦,沉默的飞向自已的归处,又像雪域高原绽放的雪莲花,让人驻足只可远观。

这位重樱的新锐之刃,从容指顾的理少女,或许我应该给她一点点的发时间,所以我没有说话,静静受着这泪珠滑过脸颊与嘴角,到浴缸里。

能代强忍住了哭泣,这么久以来的力她头一次将它们释放,情绪波动下,连足侍奉也了套。

能代赶忙再次掌握了其主动权,她将玉足并起,利用优美足弓的天然弧度形成绝佳的榨,加速套着男人早就已经被刺硬无比的,「能代的脚真的是极品」想起某人之前对自已脚的评价,能代又好气又好笑,那次得到这个评价后她甚至偷偷还请教过阿贾克斯怎样护理足部。

身下的人还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沉睡着,能代忍不住捏了捏那张脸,觉到男人的鼻息浑浊,她便知道这家伙在一直装睡。

刚刚的自言自语肯定也被听到了,得到这样结论的能代反而奇怪的安心了,脚下的已经经受不住刺,温度迅速变热,能代被调教多次的莲足早已无比,「好烫……唔嗯~」,少女嘴中甚至出失态娇,终于随着能代的不断加速,青筋虬然的将白黄的涂抹在少女娇的足心,少数甚至飞溅到足弓以及脚踝上部,点缀了纯黑袜,能代只到足底一股悉的粘腻,浓稠的腥臭顺着少女宛如凋塑般典雅的美足落下产生奇妙的玷污,构成足以让每个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能代无力的垂落自己的修长雪腿,带着三分娇羞七分足,她拍了拍还在装晕的男人的脸「别装睡了」,「能代小姐真的是很过分呢,你看看」我假装头晕目眩的傻乎乎模样,将能代刚刚不小心出在我后脖颈出的水指给她看,「你!

…唔……哼!」她鼓起的脸颊倒是格外通红「谁叫你……那么烫…刺到我了」水气氤氲的含情紫眸心虚地盯着我,生怕我复活过来有所动作。

我挂起平时吊儿郎当的表情不怀好意地苍蝇手,「刚刚能代小姐好像很过分哦」

「……」即使比我矮一个个头,她还是倔强的与我对峙「自己大意了任由我攻击弱点,算不得我的错。」

「那能代的意思是不着上衣来浴室勾引未婚夫是能代小姐的小脑瓜里经常想干的事?」

「我……我」没等她支支吾吾的辩解,我将她打横公主抱起,开始撕扯那条早已被各种体污染的袜,袜紧贴身体,我的手法难免暴,能代在我怀里反应剧烈就像马上被强暴的小姑娘「放……放开我!」可惜早就高力的她哪是躺尸半天养蓄锐的我的对手,纤纤细手只能按住我的膛,弱气的阻止都像平添情趣的半推半就一样令人兽大发,我竭力克制心中把她调教一番的冲动。

终于,我扒下了难袜,将她放进换了一波水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