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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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回到讲台，恭喜大家成为女人。

「大家还记得违反规定的17号同学吗?」他说，「她已经忏悔完毕，站在教室外了，等等会按照规矩，让大家看到不守法的结果。」最靠近门边的助教开了前门，我看过两眼的17号同学慢慢走进教室，她的助教们跟在后头，先走回17号座位。

直到她走上讲台时，我才看到她的着东西，后面的也是。

「那是甚么东西?」我问助教们。

「应该是按摩吧?红是惩罚用的。」高助教说。

「甚么按摩?」

「对啊，你看着吧!」蓝助教依然笑着。

老师在大家面前，弯下，迅速出她内的红按摩。

「啊——」她尖叫着，大量浓稠的从她被扩张的密出，比早上助教们轮在我体内的多太多了!

我的小又了，明明刚刚才被好几次，而且人家是被处罚的，又没了重要的头衔……想到就觉得可怜。

「真的是20人份呢!如果都清成这样，你的子还留着那杂种的东西，我也没办法了。」老师笑了，「不过留着也无妨，你不能为政府生孩子了。」接着，他拔出着她眼的按摩，也是同样的情况。

17号跌坐在都是的地板上，眼泪不停留下。

「别难过了，」老师说，「受罚完就没事，你回到位子上吧!可惜了一个预备生身分就是了。」听完她便跌跌撞撞地回到位子上坐下。

「各位看见了吗?」老师大声说着，「以后生了女儿，可要告诉她们，别以为来不会被发现，我们选的助教不只是各界的菁英，还特别受过训练的。处女膜怎么破的他们都看得出来。」

「是!」大家异口同声说。

「今天是破处的子，等等会让同学下课休息，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他继续说道，「小还会痛的人举手。」大约五位同学举起手来。

「你们休息一天，晚上空跟助教複习昨天的内容就好。最慢后天就一定要继续开发，因为这是基本功，不好好开发，之后的训练会更痛苦。」

「是!」

「其他已经不会痛的同学，今晚至少要再做两次，不只是习惯具，更要练体力;明、后天每天至少8次，每次都要被内才算数。不是预备生的同学，记得吃房间里的避孕剂。」

「是!」我也回应了。

「现在，班长和全体助教留下来，其他学员先回房休息，之后两天要听从助教的指示。我们大后天早上9点在这里集合，解散!」

「是!」其他同学们迫不及待地离开教室，有些人的腿上还沾着白白红红的体，想必会想先洗澡吧!——不过，为什么我要留下来呢?我看着老师。

他等到其他学员都离开后，走到我面前。

「10号，你还痛吗?」

「不会。」我回答。

「报告长官，」高助教说话了，「我们确认她的完成初步开发，至少了6次。」

「我果然没看错，你是有潜力的。」老师接着说，「国家需要多一些你这样的人才。我们训练的目的就是让女人上、习惯具、习惯内，否则国家的人口不会增加。」

「我理解的，老师。」

「那你目前还习惯被开发吗?」他问。

「老师，其实，我觉得很舒服的，不论是昨天的课还是今天的……」我有点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