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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毙命，甚至可能会伤到王海波本人。

当然，如果林小稍微慢了一点，那后果更加不堪设想。鲁芳被杀，王海波也会因为杀人罪被捕。不管林小多么后怕，他知道自己当时没有别的选择。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林小陆续听到了一些具体的传闻。林小据这些消息综合判断了下，大致梳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以肯定的是，跑到林小办公室放手表栽赃的人确实是王海波。但是，王海波多半和涂木并不认识。涂木一定是在市局干涉之后受到真正的幕后人指使，把脏水全部泼到王海波一个人身上，这也是王海波暴怒的原因。

那么，涂木后面的黑手是谁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当然是差点被王海波一爆头的鲁芳。同时，鲁芳和王海波的暧昧关系也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

“房科长”同时和一对铁哥们保持不正当关系，从中挑拨离间，导致兄弟反目。这可真他妈的是个好剧本啊。

林小管不着别人的嘴巴，他只能尽其所能地反复哀求李闻喜，期待着能保住王海波的警籍。同时，林小还非常担心林婉君现在的状态，王海波平就让干妈够了心，现在干妈还不得急疯了吗？有好几次林小想去探望林婉君，又觉得这个时机实在太过微妙。

在林小的努力下，当时和他一起控制住王海波的几个同事都同意和他一样作证，毕竟这样对大家都好。那个被吓傻了的小警花吕娜也在他的劝说下同意了，最后只剩下鲁芳还没见过:她受惊过度，目前还在疗养院接受恢复治疗。

这天下午，林小捧着一束花来到了鲁芳的房间，远远地就看到鲁芳目光呆滞地看着对面的白墙。林小发现她瘦了很多，心底竟然有一丝酸楚，把嘴边的“鲁科长”回去，轻轻地叫了一声:“芳姐！”鲁芳转眼看到他，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神采，同时又脸羞愧，忙不迭地要起身招呼:“小啊，快坐！”林小安抚好鲁芳，坐在边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会，鲁芳突然低下头问:“小，你不恨我吗？”林小皱了皱眉，这个问题他其实没有答案。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不，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就算这样，我也不该……”鲁芳的脸上滑过两行泪水。

林小今天的目的并非声讨她，忙说:“芳姐，过去的事情就不用说了，现在大家都没事才是最好的。”尽管鲁芳处于神崩溃的边缘，她还是聪明过人，马上就抬起头说:“小，想来你也知道了，海波是我指使的，涂木也是我指使的。我都可以承认的！”林小心想:就算你真肯悔罪，问题是你承认了之后，让李闻喜的脸往哪搁？

再说，现在的问题关键不在这里。他轻轻咳了一下说:“芳姐，那些真的不重要了，今天我一来是看看你，二来也想和你说说作证的事情。那天的事情不知道你还记得不？等你身体好点就会有人来问你要证词的。我们几个都做了笔录，包括吕娜。大家都看到王海波当时跟你吵架，后来他的走火打碎了玻璃。”鲁芳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样的。”鲁芳虽然非常配合，但是提到那天的场景仍然是脸惊悸。林小甚至害怕她再次歇斯底里发作，连忙把话题转开。临走的时候，鲁芳突然叫住他:“小，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林小说:“什么事？”

“我想知道，你心里有喜过我吗？”鲁芳的眼睛亮亮的。

林小愣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没有撒谎，只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别说人尽可夫的鲁芳，就连那样温柔善良的情姐姐都离自己而去了，所谓的男女情真的有意思吗？

自此，林小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他重新把力投到工作上。也该得漯河中队出风头，在抓捕省城银行劫案的通缉犯行动中，逃犯在漯河辖区出现，并在被市民认出的情况下劫持人质。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程国彪和林小等不及北唐特警到场，果断地带队打了一个漂亮的突击战。逃犯们都带着支负隅顽抗，现场险象环生。林小当场击毙了一名歹徒，救了两个同事的命，自然是立了头功。

这是林小生平第一次杀人，不过林小并没有太多过的反应，当晚直接累得睡着了。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那就是林小发现自己的增，听说这也是很多同行的共同反应，有些刑警的子甚至在那段时间不堪重负。对于目前独身的他来说，这固然是一个大麻烦，但还不至于让他活不下去。

在林小看来，当时杀嫌犯只是为了保护两个好兄弟和在场很多无辜者的命，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不会为此有什么负疚心理，更不会出现某些心理学家所说的“杀人成瘾”症候。不过，事后林小还是必须按照规定去北唐市公安局接受心理辅导。那边的心理医生告诉林小，如果之后还是有心理影可以到省城的指定诊所进一步接受治疗。

林小应付而已，没真的当回事。不过他回到城之后却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说是那个省厅合作诊所的医生:“林警官，您好，为了确定你的心理健康状况，我们特别做一个电话访问。像您那样的案子，一年之内如果有什么心里咨询需要，可以直接到我们这里免费诊疗，不必事先到市局申请。”林小有点不耐烦，客客气气答应了，说是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会去找他们。但是那个女人还是纠不休:“林警官，我觉得你还是在近期来做一次全面检查最好。”林小猜想这家诊所肯定和省公安厅的要人关系密切，反正都是公家买单，自己去的次数越多，他们挣的就越多。自己在办案的时候被迫杀了嫌犯，没想到无意中成了人家的摇钱树，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在国内，心理学本来就是一门有点玄虚的科学，这样靠关系拉固定业务的诊所会有真材实料吗？要不是那女人的声音非常甜美悦耳，林小真的维持不了最后一丝耐。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他收到一条短信:“林警官，我叫舒月华，刚才在电话里多有打扰。之所以反复麻烦你，是因为我们有个难言之隐。按照当初的协议，我们一年的接诊任务必须达到一定次数才能与省厅续约，但是现在的指标还差不少。如果方便的话，我们随时你的到来，哪怕只是聊天、朋友也是我的荣幸。”林小没料到对方倒是很诚实，他这人多少有点吃软不吃硬，再说对方肯定在省厅里面有来头，人家话说到这份，太不给面子也不好。他想到下周一上午本来就要到省里开会，就回了短信约好周一下午到访，对方自然是千恩万谢。

到了周一下午三点，林小按照对方提供的地址来到省城老城区的一条路上。

虽然属于老城区，却是商业区的后街，很有点闹中取静的意思。他沿着人行道走着，找到一个挂着“月华心理和神健康工作室”铭牌的院子。按响门铃，在送话器里说明来意之后，一个小护士出来将他带了进去。

别看院子不大，里面却是别有天，装修肃穆而高雅。尽管是来应付一下的，林小还是有点紧张，毕竟谁都不喜被人窥视心灵深处的隐私。几分钟后，林小见到了电话里跟他通话的舒月华医生。她一见林小进门就热情地上前来热情地招呼:“是林警官吧？好个小伙儿，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哪里……”林小听得出舒月华带着揶揄的口吻，可是一点都不觉得讨厌。

都说声音好听的女人长得就要差点意思，可是舒月华绝对可以打破这个守衡定律。

她简单地披着白大褂，里面穿的是一身米黄的紧身小西服，留着及肩碎发，五官姣好，笑容更是和她的声音一样甜润。别看她的穿着一点都不暴，但是体态略显丰腴，粉红衬衫下的酥异常丰，的身段呼之出。

林小这段时间以来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见到这样一位甜美的大美女不有点心猿意马。他环视了一下诊疗室里的陈设，对于即将进行的康复程序有了不小的期待。但是，在简单地寒暄之后，舒月华一点都没有开始进入程的意思，而是说:“林警官，你现在是我们省警界的大人物，我请了一位优秀的专家来跟你见面。”林小有点失落，心说你不就是专家吗？何必另请高明？不过大家初次见面，林小只得乖乖听从安排。舒月华不慌不忙地打开了房间侧面的一扇门，林小以为隔壁也是一间诊室，却见到里面放着几个文件柜，大概是小档案室。林小正奇怪呢，舒月华仍然径自往前走，原来档案室的另外一头还有房间。这回，舒月华稍稍拉开门之后停住了脚步，笑着说:“好了，林警官，你的专职医生在等你。”舒月华匆匆地从林小身边擦身而过，留下一阵香风。林小懵懵懂懂地推开那扇门，却见眼前是一个装饰华丽而暧昧的粉调房间，房间正中是一张铺着水红单的按摩。整体觉本不是诊疗室，倒像是哪个女美容会所的包间。他正云里雾里地四处张望，耳边突然传来暧昧的女声:“林警官，看什么呢？

不意吗？

“林小连忙扭头，原来就在他的身侧站着一位高挑的美女医生，不，说她是医生只因她穿着白大褂，实际上她盘着致的头发、戴着长长的宝石耳坠、化着娇的妆容，哪有一点医生的样子？更让林小不敢置信的是，这位眼波动、面生的医生分明是自己的人:只见过一次却让他不敢忘记的市长夫人萧丽妘！

林小一时间有点回不过神:“萧秘书长……”

“嗯？什么秘书长？”萧丽妘责难地看着林小，嘴微微打开，红而润。

林小更加紧张，结结巴巴改口:“嗯，妘姐……”

“这就乖嘛！好了，坐吧！”萧丽妘一股坐在边的一把椅子上，同时用穿着尖头高跟鞋的长腿将一张凳子勾到对面，示意林小坐下。

林小毕恭毕敬坐在萧丽妘对面，两人的姿势和第一次见面时的场面极其相似，所不同的是林小比上次还要局促不安，只因现在的林小已经知道萧丽妘的身份。尽管在上次通电话的时候觉到了她的暗示，但是自己真的会得到市长夫人的垂青吗？又或者，即使有机会，自己真敢给郑大市长戴绿帽吗？林小实在心里没谱。

“嗯？怎么了？是不是看到换了一个不漂亮的医生，有点失望呀？”萧丽妘嘴角含笑，媚媚地看着林小。

林小忙说:“哪里？是没见过妘姐这么漂亮的医生，实在好紧张。”

“紧张什么嘛？傻瓜，这里不会有人来的……”萧丽妘说着将裹在黑丝袜里面的双腿迅速换了一个方向，重新叠起来。

林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萧丽妘的腿形转动，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自己似乎又看到了萧丽妘裹着丝袜的私处，上次那令人血脉张的一幕在脑海里复活了。萧丽妘轻笑一声，“小鬼，又想偷看姐？”

“啊？没有？”林小万万没料到萧丽妘跟她想到一块去了。

“还说没有，上次姐游泳之后稍微偷了个懒，没想到就被你这小鬼全部看去了！”萧丽妘的口气很严厉，可是严厉中又透着明显的挑逗。

“啊，对不起……”林小一边道歉，一边却发现自已的目光有点离不开萧丽妘的大腿了。这位拥有魔鬼身材的市长夫人显然穿了一条极短的裙子，因为白大褂外面一点衣裙都没出来。

“坏蛋，你就那么想看姐的那里？”萧丽妘眉眼含笑。

林小本就是骑虎难下，有没有胆都只能铤而走险了。而且，在萧丽妘营造的暧昧气氛里，林小发现自已对面前这个美女确实充了渴望，不口而出:“想的，自从上次遇到姐之后，就一直想！”

“坏……”萧丽妘大概没有料到林小会有这么直接的一面，脸更加红润，声音更加娇嗲:“姐怎么会认识你这么个坏家伙啊？”林小虽然不算是红粉帐中的手，但也算积攒了不少和女打道的经验。

他自知今天是“在劫难逃”！什么市长不市长的，如此美妇在前，谁能控制得住原始的望？更何况，即使他想当柳下惠，萧丽妘也不会成全他的。想到这里，林小渐渐放开自已，回嘴道:“妘姐，在你面前每个男人都会变坏的！”

“哎呀，难道还赖姐啦？”萧丽妘放低了声音:“坏蛋，那你说姐今天穿了内没？要是猜对了，姐姐有赏。”林小被萧丽妘这么一问，脑海里再度浮现出那条被半透明袜虚掩的，这次萧丽妘换了一条黑袜，想来又是另一种刺的风景的吧？他充向往地答道:“我猜姐今天又偷懒了！对不对？”

“坏东西，你自已看看有没猜对？”萧丽妘缓缓张开长长的双腿，林小急地往里面看去，结果是惊喜与失望加:惊喜的是当萧丽妘将白大褂起，两腿敞开，林小发现她的白大褂里面本就没有穿衣服，微微泛光的黑丝袜直接映入眼帘，袜裹着的大腿、侧、腹股沟、线条都是那么完美；而美中不足的是，这次萧丽妘没有“忘记”穿内，隔着黑丝可以看到一条小小的蓝紫内挡住了下最关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