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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都完全发自内心,把他自己整个人最真实的状态表现出来。
反正他们俩什么不是正常人的样儿,彼此没见过。
什么荒唐的要命,不是正常人的事也一起干过。
最狼狈的,最颓唐,最不受人待见的样子都已经彼此一清二楚了,就也随随便便地本不知道什么叫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段玉衡,你个疯子,可真能装啊。”
“彼此彼此啊,富察少爷,你怕输吗?”
“行,不过你最好别输。”傅玉偏偏又这么讲。
“我劝你才是。”双眼都写着兴致盎然的段鸮也扯了扯嘴角。
“啧。”
“啧。”这一句每一次都惯用的挑衅之词,说完,二人才玩笑打闹着又头碰头靠在了一块。
因为两个人靠在一起实在太腻歪了,段鸮抬手捶了傅玉一下,傅玉还给不客气地回了他一下。
当渐渐接近,触碰到彼此的瞬间勾起了烈火自心口处涌上,熊熊大火就此烧的二人从来都薄情而冰冷的内心再难克制分辨和思考其他东西。
仿佛和彼此遇见已是等待和耗费了前半生。
夜中,大半夜两个人一路发疯般躲到这儿来的两个人当下就失了寻常的样子,如同一场凶狠十足的对抗,彼此脑海中的情却没消下去。
头顶的天黑的。
深秋的金红,和暮里残留的赤红将一整个星空璀璨下的太平府笼罩着。
云中似有龙来,呼啸着狂风将此夜的气魄和山河推向至一幕幕繁华壮阔的图景。
在这天地月见证之中,从不惧怕于个人命运的他们在互相抵抗,却又在互相服从。
二人的神和眼神却也互不服输地汇在一起,带着挑衅,刺探还有浓重到彼此都能完全看穿的强烈引,也让忍不住更用力地用手臂抱着他的傅玉一下就完整地陷入了这样的漩涡之中。
而永远和他保持着势均力敌关系的段鸮也一点点加深,并一下将呼和理智完全地没,任凭彼此从最初的刺探,冷漠到完全地融合。
这是一个比起亲密行为,更像在打架发彼此暴躁情绪的吻。
二人不知何时才一起停下,却也舍不得放开怀中的对方,心眼都是烧起来的如何也消不去的喜和意。
神魂都为对方所引,是这俗世中对于情最直白地倾诉,将彼此神魂化为烈火至死方休,他们当下一起忍不住发疯般继续下去,却谁也不想像这野兽嘶吼斗的斗争中提前服输。
他们对彼此心知肚明。
计策,权谋,斗争。
从一次次并不买账互为对手,争锋相对间有些东西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
他们从没有这么接近过一个男子。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强势,实力却也不差分毫,只觉得越接近越会被引住的男子,却又一次次和对方一起为这江山而赴汤蹈火。
但这觉如此陌生,令人不敢相信,但却一点不坏。
毕竟都已经无可救药地喜上了,哪里还会去想那么多,膛中就只剩下几乎要因为溢出的浓烈炙热的喜和意。
尤其,傅玉想好好疼人的时候,手段可太多了。
段鸮是他认识那么久以来头一个真正意义上完全意义上动了心的,他喜段鸮,就会乐意把自己一切的心动和喜都只对着这一个人尽情给出来。
偏偏巧了,段鸮半辈子最缺的,也最想要就是这个。
在他从始至终孤独寂寞被暗和疾病笼罩的生命里,从没有一个人好好地用这样的方式完全地,珍惜般地过他。
他一直以来,内心深处最疯狂渴望的无非就是这个。
是势均力敌,互不买账的对手,也是托生命,心意互通的朋友,更是情和心灵已经完全融于一切走到这一步的人,这就是段鸮一生所求的那个人。
“傅玉。”
“…傅玉。”当一切来自于远处的云中咆哮归于无声时,头发已彻底散开的段鸮又一次喊了他的名字两声。
傅玉‘嗯’了一声轻轻应了他。
这才彻底停了。
除了在马房里一黑一白的暗香和梅花醉,无人听见了方才里头发生的隐秘一切。
而伴着随后外间的马匹在踏踏挪动的脚步和哗哗水声,这两个家伙到此才自由自在地坐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夜空下比谁都痛快逍遥地躺下了。
也是这时,他们俩才开口好好开始说话了。
彼时,段鸮的头发正漉漉地披在肩膀上,有种不同于往常的野魅力。
他现在这样,就和傅玉呆在这大晚上的马房边也不想去哪儿,就两个人这么独处着。
收起自己一条皮肤有点凉的胳膊凑过来就挨着他,两个人谁也不卖账的样子,眯着眼睛就和他在这儿一起兴致盎然地互。
段鸮喜跟他凑得这么近聊天。
傅玉也觉得这觉不赖。
就和世上只有他们俩一样,很快活,也很潇洒,是他们一直都很喜的,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过话说回来,今晚私下跑出去,又卡着宵才一起回来这事,就他们俩自己知道。
江宁官府那边已经将第三只蜘蛛一伙人收押结案了,司马准虽然还没走,但海东青的其他人在完成这一次太平府协助任务后已经先一步撤离了。
所以,是傅玉自己决定要留在这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