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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栗，为表达的畅快，为不期而至的灵，为自己终于能够重头来过。

他闭上眼撑着窗沿，任细雨随风扑来，沾他的眉眼、脖颈和手掌。

再睁开时，眼前泥泞的路上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身穿黑夹克手里抱着雨衣，一个肩挑担子嘴里咬着熄灭的烟锅。

肖照山静静凝望，看肖池甯从道路两旁的树木后显出全部轮廓，看他第一次烂漫的笑逐渐在雨幕里变得清晰。

他认识到，肖池甯就算在一夜之间超乎他想象地成长了起来，终究也只是个少年。

老板走到院子角落卸下扁担，笑着递给肖池甯一半臂长的细木板。肖池甯接过来，俯身剥落鞋沿和鞋底的泥块，然后将木板和雨衣都还给他，说了句什么，口型像“谢谢”。

肖照山不错眼地看，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途中汇。

顷刻间，肖池甯嘴角的笑凝固住了，他犹如雕塑一般愣了几秒，突然拔腿向旅馆里奔来。

肖照山也怔了片刻，才放下手中的火柴和香烟，垂着眼睑抹了把脸，从窗前走到房间门口。

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打开房门，转头想去卫生间里拿条干净的巾。但未及他推开玻璃门，身后的脚步声就到了。

他回过身，正好看见肖池甯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踹上房门蹬掉鞋子的画面。

一道黑的影子向他窜来，肖照山下意识张开双臂，把像只小鸟一样飞到他怀中的肖池甯抱起来。

肖池甯凌空上他的腿，捧起他的脸低下头吻他同样润的额头。

“为什么一直看我？”他今天第二次问。

肖照山一只手托着他的股，一只手从他外套下摆伸进去抚摸他微凉的背。

“为什么不穿雨衣？”他把问题抛了回去。

肖池甯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吻经过眉、鼻尖，最后来到嘴。他一边重重地碾肖照山的一边息道:“被石头划破了。”肖照山闻言捏了捏他背上的皮，和他同步息:“去洗澡，不然会冒。”肖池甯不听，伸手去解他衬衫的纽扣，刚解开两颗就急似地收了手，把头埋得更低去他的脖子和锁骨，地嘟囔:“不要，要做。爸爸，我要和你做。”肖照山突然侧身向前一倒，把黑的肖池甯在了纯白的上。

他贴着肖池甯的鼻尖勾了勾嘴角，单手暴地扯开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拉链:“做什么，是我要干你！”肖池甯的牛仔下已经鼓起了一团，他仰起下巴片刻不停地追逐肖照山的嘴，自觉把柔软的舌头送到他的齿间。

然而肖照山显然比他更擅此道，他暖热的舌尖的同时，还能抬起他的替他了外套，手指隔着他的t恤大肆他的尖。

肖池甯的脚垂在边难耐地踢了踢，他起膛更大幅度地后仰脖子拱成一座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顺利地呼。

肖照山起身把他了个干净，然后又回他身上了他的耳垂:“怎么不笑了？接着笑啊。”肖池甯急不可耐地撕扯他的衬衫，答非所问:“快干我，我好热。”肖照山今天也穿的牛仔，他撇开前的双手，跪在上解开皮带的搭扣，拽起肖池甯的发把他的脸抵到自己的下体前，说:“可我还不够热。”肖池甯扒着他分开的大腿往边滑，会意地伸出舌尖他被内包裹的部和囊袋，像品尝整支甜筒里最让人到幸福的冰凌尖儿。

肖照山跪立于他的肩膀上，把他眼里出的失神的瞳孔，以及从他两瓣粉的嘴之间伸出来的一小截发亮的舌尖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内已经被渗出来的前列腺和肖池甯的唾浸透了，后者还打算歪过头，企图用舌尖从边缘钻进去。

肖照山毫无预兆地向后退开，站回地上快速掉自己的衣服和子，赤地大步走到桌边，拿来旅馆附赠的廉价套子和润滑油。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明天退房后老板看到一对父子住过的房间里出现了用过的套子和用光了的润滑油会作何想，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要肖池甯。

躺在上的肖池甯突然失去目标，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肖照山把东西扔到头，俯下身把他从坠落的边缘捞起来拖到头。

肖池甯一侧脸就看到了枕边的套子，先一步拿起来用牙撕开，作势要帮他套上。

肖照山垂着手看他练的动作，渐渐愤怒。他想起来，肖池甯有过一身的吻痕，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招数一定在别的男人身上应验过。

不论是作为雄动物还是作为人类社会的父亲，肖照山都到自己的威信被挑衅了。

他一把抄起润滑油，拧开盖子把瓶嘴刺进肖池甯的后面，像倒垃圾一样尽数倒进去。

“啊！”肖池甯掐着他的胳膊，痛苦地叫了一声。

“闭嘴！”肖池甯吼道。

他又被那相似的施暴控制了心神。

汹涌的体从口汩汩出，顺着肖池甯的尖滴落到了被子上。

他把空了的瓶子拔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就要提上阵。

“爸爸，轻一点！”肖池甯有点怕，睁开眼皱紧了眉头，弱声询问，“轻一点好不好……”肖照山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