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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乎道:“坐过牢怎么了，我还被拘留过呢，我们谁也别嫌弃谁。”肖照山在红灯前停了车，饶有兴味地望着他:“现在信了？”

“信什么？”肖池甯问。

肖照山掐了掐他的脸:“一定要我说出来？”肖池甯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肖照山警告道:“你少得寸进尺啊。”

“得寸进尺？”肖池甯脸上写了听不懂，“我是真的不知道爸爸你要我信什么。”肖照山俯身过去捏住他的肩膀，轻声说:“你这样的就是欠知道吗，躺上哭一顿就老实了。”肖池甯一脸惊恐:“我还没成年呢，爸爸你在说什么！”肖照山被他的反应逗乐了，拖着气音说:“我在说，我要|死你。”肖池甯捂着自己的股往后躲了躲，垂眸娇滴滴道:“不说要我信什么才不给。”绿灯亮了，肖照山直起身重新踩下油门，看着前路说:“你要相信，你在是我的小孩儿之前，先是一个独立的人，绝不是任何人的累赘。”

“我从来没干预过你的好，从来没替你做过选择，更从来没像胡颖雪的父母一样，限制你必须过我希望你过的生活。”他郑重道，“肖池甯，你要明白，不是我选择了你，你就得变成我理想中的模样，而是因为你长成了我理想中的模样，所以我才选择了你。”

“听懂了吗？”他空往副驾看去，预期中肖池甯认真听讲的样子却并未出现。

“你在干什么？”他问。

肖池甯已经解开了牛仔的纽扣，此时正急切地把往下拉:“爸爸你看不出来么，我迫不及待想挨了。”卡宴往右边车道一歪，肖照山连忙扳正方向盘，厉声制止道:“给我穿上！”肖池甯很饥渴:“我还没试过车|震呢，爸爸来嘛。”肖照山头疼:“我刚说的那些你听进去了么。”

“我不仅听进去了，而且还听硬了。”肖池甯自顾自地下了子，抬腿蹭了蹭他的膝盖，迫切地说，“爸爸你开导我的样子好帅，一边开车一边开导我的样子更帅。”

“肖池甯！”肖照山腾出手逮住他的脚踝，不让他为非作歹，“你知不知道这条街上有多少电子眼，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肖池甯不在意地说:“那你快靠边儿停一停，我们先在车上就这个问题深入一下，然后再回酒店继续。”肖照山也是从十七八岁活过来的，但他就没见过像肖池甯这么躁动的高中生，一时气得直问:“你被下药了？！”

“没劲。”肖池甯终于撤了腿，叹气道，“干净送上门都不要。”刚好到了下一个红灯路口，肖照山踩完急刹，立刻气势汹汹地解开安全带，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亲到话都说不出来，只会窝在座椅和车门的角落里呜呜地叫。

直到旁边经过的车贴心地按了声喇叭提醒他们可以走了，肖照山才放开他，回到方向盘前系上安全带，加速朝酒店驶去。

肖池甯双颊通红地靠在颈枕上气:“爸爸你肺活量怎么这么好？”肖照山盯着道路，沉沉地问:“还闹么。”

“不闹了。你知道我很开心就行了。”肖池甯优哉游哉地穿上子，叹道，“在电子眼下面接吻好刺。爸爸，下次还想要。”肖照山无话可说，恨不得咬他一口。

不，简直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进肚子里。

买的烟连个影儿都没见到，一路全靠肖池甯提神，肖照山在酒店房间里看见盒装火柴才想起这茬。

他去敲卫生间的门，找正洗澡的肖池甯要烟。肖池甯说烟在牛仔的包里，他便又走到梳妆台边，从椅子上拎起他的子翻香烟。

好家伙，他平时的苏烟没翻出来，倒翻出来一包肖池甯平时的万宝路。

肖照山把烟往桌面上一扔，二话不说直接光衣服进了卫生间，把身泡泡的肖池甯摁在墙上揍了一顿。

肖池甯仰起脑袋，捂着被扇红的股大声告饶:“爸爸！别打了，我又要硬了！”肖照山彻彻底底地服了:“你怎么就没把自己死呢？”肖池甯眼眶通红地回头看他，试探着说:“说明我还不够？”肖照山着他的肩膀，在他是水珠的脸上啃了实在的一口才解了点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这么嚣张。”肖池甯在他身下艰难地翻了个面儿，抱着他蹭了蹭:“爸爸，点儿年轻人的烟，说不定也能变年轻呢。”肖照山眯了眯眼:“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肖池甯一脸神秘地说，“其实就是我想了，但你给我的钱不够买两包，所以……啊！”肖照山极富技巧地拧了拧他的|尖，似笑非笑道:“看不出啊，这个未成年还是个老烟。”

“我好久没了，快小半个月了。”肖池甯为自己辩解。

肖照山虚搂着他，也说:“我也好久没了，超过十个小时。”

“……你才是老烟。”

“结果你给老烟买回来一包万宝路。”肖池甯不屑道:“瞧不起万宝路？你在山里没烟的时候还不是纡尊降贵了我的。”肖照山盯着他脸上的牙印:“跟我顶嘴？”肖池甯义正辞严:“我是在帮你纠正刻板印象。”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