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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近，宋迩自然发现了她的排斥，她不由懊悔，她是不是太过心急了，教授接受得没有这么快。

“我不喜你。”裴霁否认，由于语气过于冷静，这几个字，听起来十分冷酷。

哪怕知道她在说谎，宋迩还是难过了一下。但现在，她不能由着裴霁退缩，不能让她躲回蜗牛壳里。

“你喜的。”宋迩坚持己见，“想念和孤独，本来就是喜的标志，你想要靠近我。”

“为什么你就在这里，我也很想念你。”

“我想在裴艺之前认识你。”

“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会觉得孤独。遇见你之后，我经常觉得很孤独。”这些话，任何一句，在平常人之间，都已经是近乎明示的表白了。只是教授不懂，她说的时候，也只是描述她的想法而已，却让宋迩明白了她的心意。

“想念和孤独，只有靠近喜的人才能缓解。”宋迩接着说，试图循循善。

裴霁抗拒地看着她。

宋迩不敢盲目地向她靠近，怕吓到她。她只能导裴霁主动过来。

“不信的话，你可以靠近我，试一试。”裴霁没有被蛊惑，她后退了一点，眼神间是怀疑和排斥。

宋迩没有多少把握，看到裴霁不信任她，试图远离她，她已经慌了，可她不得不冷静下来。

“试一试吧，如果我说得不对，我向你道歉。”宋迩缓缓地说，尽量让言辞和缓，给裴霁留出空间，“你也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强迫你的。”裴霁还是不相信喜这样的说辞，可是她不想看到宋迩失落的神。她思索了一下，仿佛是确定是否真的安全。

宋迩没敢再催促，她只能耐心地等待，心不可避免地害怕如果教授还是排斥，如果她直接选择了逃避，怎么办？

过去了几十秒，又或许更久。

裴霁半撑着，抬起了身，宋迩的心一紧，以为她还是要远离，裴霁却向她靠近了。

她依然迟疑，像是在试探，仿佛蜗牛终于鼓起了勇气，从壳里探出了脑袋。

宋迩看着她，她不敢动，只是凝视着裴霁。

裴霁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个她想过许多回的念头。

她的眼睛真漂亮。裴霁这样想着。

她们很近了，近到能受到彼此的呼。

裴霁重新躺下，和宋迩枕在了一个枕头上，她们的头发织在一起，亲密无间。

“好一点了吗？”宋迩小心翼翼地问。

裴霁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的眼睛。

恢复了光明以后的宋迩，眼睛里总像是盛着一汪清澈绵的水，在柔和的灯光下，看着裴霁，仿佛眼心都是她。

裴霁又朝她靠近了一点，她们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宋迩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嘴也干涩得厉害，她一动不动，也不敢说话了。

裴霁却开了口:“没有。”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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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迩的心咯噔了一下，如果不能证明靠近就可以缓解孤独和想念，那就不能进一步证明教授喜她。

裴霁闭起了眼睛，像是仔细地体悟。等她重新睁眼，她说:“更想念了。”不仅想念，心上还像爬了许多小虫子，麻麻的，让她产生了一种进退不得的不安。

裴霁后悔了，不应该听宋迩的话，向她靠近的。她想要退开，来摆现在这样的困境，可身体却像是不听话了，心隐隐有种不舍得退开的觉。

宋迩知道，不能让教授退缩，一旦她退缩，再要让她靠近，就更难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因为夜晚，也许是因为教授与她这么近，她想要勾引她，却反倒被她引了。

宋迩在被子底下探出，摸到了裴霁的。

指尖仿佛都是紧绷干涩的。宋迩牵着裴霁，裴霁没有拒绝。

她引着她的，到了边。宋迩看了看裴霁，宛如试探，但没有等裴霁做出反应，她便轻轻地吻上了她的无名指。

裴霁颤了一下，她倒了口冷气，要把回，宋迩阻挠。她看了她一眼，眼带着哀求。

裴霁的心像被扎了一下，不忍心动了。

宋迩低下头，在裴霁的无名指上轻轻地吻，她的吻轻柔得像风，柔软的有些干，气息热的。

裴霁的心越跳越快，她愣愣地看着宋迩，看着她低垂的眼眸，看着她近乎虔诚地亲吻。

无名指的第二节指节到一阵麻。

宋迩了她。

她的脸红透了，眼角都染上了绯红，带着温柔的绵，轻轻地，着裴霁的指节，生涩却勇敢地引她。

软的舌尖小心又讨好地，然后是顺着指尖，亲吻她的背。

裴霁没有经历过这个，浑身都软了下来，脑子里糟糟的。宋迩抬头看她，她的眼睛里像是含着水，眼波绵而温柔，裴霁到一阵心慌，转开了眼，不敢看她。

这是一种拒绝。宋迩很怕，做到这一步，如果不能进一步，可能，就结束了，连开始都没有地结束了。

她拉着裴霁的，贴到她的锁骨上，柔软光滑的肌肤，细致而温暖。宋迩牵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