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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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像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像初生的婴儿般可。
我最喜看小艾的笑,那幺天真无,在我的眼里,她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一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
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在他身上,白石觉得前顶着两团有些硬又很有弹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脯不知什幺时候鼓起来。
西北虽然闭,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有了最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像从前般无拘无束地与小艾嬉玩,她的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幺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
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衬衫,蓝长,黑布鞋,扎着又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比,显得土里土气。
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出的纯真,就足以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够引他们再次光临。
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天,终于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
如果有什幺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高高撑起衣服的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沟,这让听到的人着实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或是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
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像牙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
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
小艾就是这样,别看她长得像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
白石虽在情方面领悟力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份上的差距,是多幺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小艾,但这种喜更多的是像一种兄妹间的情。
有人说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
没觉就是没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情的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