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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人群。

清野凛依旧用冷冷的眼神注视渡边彻。

一般人或许已经被吓住了，但九条美姬和渡边彻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心里偷笑。

她搭在九条美姬手臂的手，一直没松开过。

“我回去收拾他。”九条美姬安清野凛一句，随后又嘲讽似的对渡边彻说，“少自以为是，知道了吗？”只见过白天九条美姬的人，或许以为渡边彻会很辛苦。

只有见过晚上九条美姬的渡边彻本人，才知道真实的九条美姬，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就这样，昨天九条美姬挽着清野凛，今天清野凛挽着九条美姬。

两人的“挽着”，不像热恋中的歪腻情侣，也不是活蹦跳、紧紧贴在一起的少女们。

她们的姿势非常优雅，身体与身体之间也有一段距离。

下北泽是一条适合文艺青年的街区，渡边彻陪小泉青奈三人来过这里，她们买了些复古风的衣服。

九条美姬对复古最没兴趣。

清野凛不在乎复古不复古，只要符合她本身的审美就行。

至于渡边彻......

“这里有大头贴。”他指着街边的机器说。

不管是错综复杂的电线，还是大街小巷的大头贴，在从前的生活里几乎看不见，但在岛国却很行。

“我没用过。”清野凛好奇地打量机器。

谁会一个人去拍大头贴？

“试试吧。”九条美姬走过去，挽着她的清野凛自然跟过来，渡边彻替两位大小姐掀开帘子。

清野凛打量机器，还有上面展示的稀奇古怪照片。

“选择什么？”渡边彻嘴上这么问，手上已经选择了一个超大的粉心，特效是有各种小贴纸。

清野凛看着镜头里的自己，头顶有小狗的耳朵，脸颊两侧多了害羞的图标。

“原来如此。”她仿佛一名研究员似的自语。

“五连拍，快点摆动作！”渡边彻提醒。

“五连拍？什么动作？”第一张:清野凛询问；渡边彻左右拉九条美姬的脸蛋第二张:清野凛目瞪口呆；九条美姬一脸冰冷的杀气，将手伸向渡边彻第三张:清野凛继续目瞪口呆；渡边彻绕开九条美姬第四张:清野凛恢复平静；渡边彻躲在清野凛身后；九条美姬手搭在清野凛肩上第五张:清野凛被九条美姬扒开；渡边彻的脸被九条美姬捏着，往两边拉。......三人从大头贴机器里出来，看看手里的照片，彼此对视一眼，同时笑起来。

晚上一起吃过饭，送清野凛回公寓后，两人返回神保町。

“你和凛怎么样了？”九条美姬架腿坐在后座窗边。

“还是老样子。”渡边彻看向窗外，漆黑的深夜，只有几盏没多大用处的路灯。

“没和她谈过？”

“还没有。”渡边彻说，“你们刚和好，我就说这些事，不是让你们又吵起来吗？”

“打算怎么办？”九条美姬问。

“再等等。”车沿着路灯一直往前走，来到主干道，灯光一下子多起来。

“有办法拿下她了？”九条美姬笑着好奇道。

“能有什么办法？找机会坦白告诉她我的心意。”

“就这些？”九条美姬一脸嫌弃，好像自己都比渡边彻有更厉害的方法一样。

“对付诚实的人，彻底的坦白，我认为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如果她说，‘允许你维持现在的关系，但必须和我往呢’？”渡边彻起身，坐到九条美姬身边，那是清野凛刚才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