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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着工商局查封你的店吧!!”
“不伺候了!”
“妈的!——”翟杨拿过手机:“付姐,早上好,听起来神不错啊。”
“翟、翟、翟杨?”付韵芝在电话那头大惊失还不忘撇清责任:“翟玉你不管好你弟弟他接你电话,你是老板的事馅了别找我算账啊跟我没关系!”瞬间挂断。
翟玉:“………….”这死女人。
翟杨失笑,把手机放桌子上,低头安静喝粥。
“那个,”翟玉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然后我去查了营业执照。”
“其他呢?”
“也是猜的,纯猜的。”稍微有一点点线索,比如空的避孕套,还有偶然看见的,翟玉手机亮起的福利院谢短信。
翟杨放下勺子,笑眯眯的:“没猜错吧。”
“没猜错,”翟玉托着腮帮子:“早知道你这么有天赋,当年应该去考公大。”
“哥,你应该庆幸我没考公大。”
“怎么说?”
“如果我当了警察,”翟杨抬眼看他,淡淡道:“就不会七年才见到你了。”翟玉突然后背一凉。……他最近时常有这种恻恻的觉,尤其是面对翟杨的时候,明明有时他们是在好好地聊天,或者正常谈,一转身就会有一种被尖牙叼着喉咙的错觉,维持一瞬便消失不见,再看翟杨,还是一派坦自然,与他从前所见,并没有一点儿分别。翟杨起身,把碗盘收走,顺便低头吻一下他的嘴。
之前或许是被翟杨突然吐血给吓到了,无暇分心去顾别的,翟玉最近才开始细想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在黑暗的卧室被按倒开始,到翟杨昏倒的前一刻,在翟玉面前表现出来的翟杨,完全是他所陌生的。
令人心悸的极端、偏执、癫狂。
这种人大多九年义务教育还没完成便进入社会,好赌成或是崇尚暴力,为金钱所累又为金钱疯狂——酒吧刚开业时,翟玉见过不少这样的人。
可无论怎样,不该是翟杨。
翟玉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思考,他离开后的这七年,翟杨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他还在家时,翟杨也会吵他,也会生气,也会冲他喊叫,可他的眼睛里只有小猫打架一样单纯的怒气,不到半会便会消弭,然后再厚脸皮地黏着他道歉。
可是现在的翟杨,在他面前永远像一个人工智能一样平和稳定,没有半点负面情绪。
这不正常。
那天翟杨含血的话中隐藏着刻骨的不甘和怨恨,这不是假的,是个人都听得出来,积攒了七年的情绪更不可能一瞬间烟消云散。
——但就是不见了,像被溶入水中的棉花糖,凭空消失,甚至没惊起一点涟漪。
不过棉花糖是甜的,而翟杨是苦的。
翟杨在厨房喊他:“哥,快去换衣服吧,等会我陪你去酒吧。”
“…好。”翟玉下套头的纯棉t恤,肌伸展牵到上一处疼痛,侧过身,卧室的穿衣镜里映出后一道青的指痕。
昨天拿到了医院的检查结果,翟杨说要庆祝一下,天还没黑就急地把他哥拖上了。
他把翟玉在身下,并拢他的腿,把灼热的硬物进腿间蹭动,大手肆意翟玉口薄韧的肌,拧玩他的头。
他的哥哥这段时间都由着他,只一样:不许真刀实地做——虽然没有明说,但翟杨却从他细微的抗拒里意会到了。
翟玉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找别人做,被从背后抚摸捏着身体,股间抵着悉的火热器,即使是翟杨,他也克制不住地起了反应,于是翟杨就眼睁睁看着他哥哥在他怀里呼沉重地弓起身体。翟玉的望上来就不住,他息着让翟杨去拿头柜里的东西,像一个毒的人渴求海洛因那样,把它急切地进身体,然后翟杨说,哥哥,你自己不行,我来吧。
于是两人侧躺着,翟杨在翟玉的身后他滚烫的耳朵,一手拿着自反复入他哥哥的门,深深抵入他的肠道搅,翟玉闭紧眼睛不看他弟弟,攥着单止不住地呻。
两人在大上不断翻滚纠,最后翟玉趴在翟杨身上,兄弟俩发的茎亲密地挨蹭着,翟杨不时低头亲吻他哥哥汗的额头,一手抚他,一手握住他紧绷的,翟玉记得最后自己终于出来时忍不住咬了翟杨的肩膀,上的力道也猛然加重,他刚觉到疼就被松开了,没想到还是留了印子。
翟玉对着镜子偏过头检查,居然也只有这一个印子。
后来他实在太累了,翟杨刚把那玩意出来他就立刻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听见翟杨下去浴室,等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翟杨已经在做早饭了,还神清气地跟他说了早安。
翟玉随便拿了件白的短袖衬衣穿上,慢慢地系扣子。
男人在上是什么德行他最清楚,动的时候恨不得把伴的皮肤出血来——虽然他从不让人在他身上这么干,什么痕迹都不让留。但翟杨毕竟才二十五岁,血气方刚,又没有什么经验,怎么可能把分寸掌握得这么好。
翟玉欣地想,果然他的弟弟天生还是喜女人的,对男人的身体终究没有太大兴趣,只要再过一段时间,一定可以……
“哥?”翟杨一见他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