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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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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驾便好。

如此一来,到了后山灵犀,便成了王公公孤守在外,萧玉山储栖云享乐其中,一里一外堪称两重天。

二人才进去,便将衣褪去,信手丢了一路,继而共入温泉,正是那鸳鸯戏水,风月情浓。

萧玉山半身伏在山石山,半身隐没水下,只随着身后那人动作起伏,利之时便仰起脖颈息,拟作凤凰啼鸣之姿。

储栖云开萧玉山一把发,啃咬脖颈,如山兽觅食,齿关几番碾磨,就烙下红梅点点。萧玉山吃痛,反手拽住储栖云长发,咬牙提醒:“小心衣衫……遮不住!”

“我小心得很。”储栖云畔都粘染着水汽,轻柔而温存地凑到萧玉山耳边,且教他安心。

他一向都很有分寸,在怎样云雨偷丿,都不会教萧玉山出丑。

骤来,席卷二人,静谧山之中,除却息声此起彼伏,便只有他们的呢喃低语。他们说的是道不尽的缱绻柔情,讲不完的绵悱恻,犹如两股紧教在一起的灯,在丿念之火中纠

等到散后,萧玉山就似餍足的猫,懒惓地泡在温泉水里,连眸中都染上氤氲水汽,莫名柔和起来。

储栖云只觉得眼前人画似的瞧不够,瞧得久了,就痴儿一般情不自地勾而笑。

萧玉山借着温泉水瞥见,只笑这好端端的人莫名痴了,启轻问:“你这笑而不语我便看不懂了,呆了不成?”

“没有缘由便不能笑了?”储栖云是个诡辩之才,少不得在玩笑时辩驳几句,“我顺心而为,正应那一句‘道法自然’。”

“这便巧了,我也想笑,亦是寻不到缘由。”说罢,萧玉山动了动身子,靠到储栖云怀里,上笑意渐

如此一来,前心贴后背,他们便能知到彼此轰然的心跳。储栖云不将怀中人环得更紧了些,好似已将明月揽入怀中,再无所求。

他们只稍稍再休憩片刻,便已至午后,直到实在不能多加逗留,才懒懒起身更衣。储栖云替萧玉山擦干发,信手将那巾布一扔,说要下厨去做素斋,以报答皇帝解围之恩。

萧玉山打趣道:“君子远庖厨。”储栖云不以为然:“为报皇恩,不做君子也无悔。”二人有说有笑朝外走,皆是神清气。只是苦坏了王公公,守在灵犀外不敢稍稍分神,生怕里头光教旁人窥见。好在凉,并不燥热,否则他难逃中暑之灾。

王公公最是知晓,陛下教那小道士储栖云了心窍!

再说午后,安风寻了个由头下山,想来也是去见叶文卿了。少了这榆木疙瘩在跟前,萧玉山愈发无所顾忌,唤储栖云到跟前伴驾,举子对弈,闲谈往事,神仙似的悠然。

棋盘上,胜负已定,萧玉山手执白子,心有得意:“我若赢了,就罚你说些陈年旧事解闷,但有言在先,不许糊了事。”说罢,最后一子定成败,萧玉山不曾相让,赢了个痛快:“说吧。”

“遵命。”储栖云思量片刻,启笑道,“你我相识十数年,但有一事你定然不知。”

“哦?”萧玉山听他如是一说,立时来了兴致。

“我五岁以前,尚未随师父入虚鹤观出家时,并无姓名。”储栖云有意卖关子,说书似的说起从前事,“你说奇不奇?”萧玉山生于闱,自是不解民生路多艰:“又不是天生地长的,怎会无名无姓?”

“我本是弃儿,为一名行乞老翁所收养。”储栖云答道,“爷爷心地善良,但目不识丁,只因见我幼时瘦小,便拿方言取下绰号‘结不’。”储栖云分明是拿捏着说书的语气,但萧玉山却笑不出一丝半点:“这是何意?”

“陛下定不知南面的方言。”储栖云解释道,“南面农人种果树,果子结成却不,便叫‘结不’。”萧玉山总算听明白一半:“是指你长不大?”

“非也非也。”储栖云笑道,“循的是‘取个名好养活’之理。”

“后来我随爷爷走街串巷讨生活,机缘巧合知晓遇到师傅,便跟着上了东离山。如此,才有了今的储栖云。”

“你从前……吃过许多苦?”萧玉山生在绮罗遍地之处,自难想象储栖云幼年时光,心头蓦然一紧,莫名不是滋味。

储栖云本只想用方言逗他,谁知事与愿违,赶忙柔声宽道:“都过去了。”好在储栖云时运上佳,五岁以后便随苍道人入虚鹤观,十岁之年更是捡了皇帝的“命中贵人”一称。而如今,外头皆道储栖云有皇帝“护短”,半分开罪不得。

萧玉山亦叹道:“好在都已过去。”许是十数年来受得道家熏陶,储栖云心愈发豁达,若非今提及往事,任谁都猜不着他还曾受过如此磨难。

玉在石中藏,大抵因命途多舛,几经磨砺,才将储栖云心打磨得玲珑剔透,如玉琢而成。

储栖云从不自怨自艾,见氛围不妙,忙将话锋一转:“得了得了,陈年往事不足为道,还是再来一盘,拼个输赢才快。”萧玉山亦非拘泥于伤悲秋之人,收了白子重整棋局,应储栖云所求,再来一局:“这回再输,便要罚更重些。”

“世事如棋局局新,你不要轻敌。”储栖云也不惧于萧玉山棋艺高超,二指一夹黑子,如是笑道。

第21章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