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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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你是不是一直想着要把这么一个秘密告诉我,期望着让我们自相残杀起来,多么可笑的妄想,蠢货,所以说垃圾堆里出来的女人,哪怕皮囊好看一点,内在依旧是令人可笑的愚蠢。”
“不不不,怎么……怎么会,这,不是,不应该是……”洛雨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可以把不敢找对方麻烦,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就差挑明他不敢去找黑袍人理论,就只能折磨自已来愤了。
“求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再掰我的手指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和您作对了,我不应该,不应该答应刺杀您的。”就是沙漠里的旅者在走投无路时发现了前方的绿洲,疲力竭赶到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此时的洛雨脑海里已经容纳不下什么反抗的念头了。
就像疲力竭地旅者最后能做的事情,就是躺在漫漫黄沙之中祈求上苍;现在的洛雨能做的就是向面前掌控自已命运的甘博尔祈求宽恕。
“哼,现在才知道求饶,早就已经晚了,”故技重施一口气掰断洛雨左手大拇指和小拇指之后,甘博尔将所有手指都耷拉着翻向外侧的洛雨双手丢下,接着绕了两步走到她的身后,一股坐在了对方的一条美腿上,将洛雨的大腿到不能动弹。
掏出钥匙替洛雨解开了束缚双脚的镣铐后,“你,去另一边,给我抓住这个婊子的脚。”甘博尔对着旁边另外一个保镖说道,同时自已伸出双手紧紧捏住了洛雨的脚踝。
先是把玩了一番少女在长靴下的脚部曲线,灰黑的袜靴贴合了少女曼妙的身姿,在方便活动的同时也不会让那一双长腿显得臃肿,更是能够给洛雨的双腿一种近似于被厚丝袜包裹安心触。
只是现如今,在落到了仇人手里之后,如此紧身的袜靴反倒是方便了施者接下来将要进行的的暴行。
有手指尽断的酷刑在前,洛雨猜也能猜到甘博尔那个混蛋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双手已经被废掉,身体又被另外一人牢牢制住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求求你,不要,只有这个千万不要,”如果双脚被掰断了,自已恐怕就会彻底失去逃跑的机会了,到时候接自已的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洛雨的两只脚已经被人抓住,甘博尔甚至已经开始轻轻扭动她的脚踝,仿佛是在期待它们能够扭成怎样一个弧度了。
“不要掉这个婊子的靴子,我要她穿着靴子被断双脚,到时候让那两只脚这么烂在靴子里不出来。”对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时,甘博尔的嘴里还吐出了恶毒的诅咒。
如果说放在往常,面对这样的美脚甘博尔或许还有闲情雅致把玩一番,不管是轻挠少女的脚心让其缩起来,抑或是细细把玩每一颗珠圆玉润的脚趾,同时再欣赏一番玉足受制于人的少女那娇羞的表情,都是甘博尔曾体会过的乐趣。
可现如今面对的可是杀过自己一次的仇人,甘博尔的施渴望战胜了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他要将自己的全部怒火都倾泻在洛雨那可怜的体上,以此发对死亡的恐惧。
“不要,不要掰断我的脚,您刚刚说的,我用手伤害了您,把我的手断我毫无怨言,至少,至少让我的双腿保持完好吧,伤害您的罪责我会好好承担的,不管是侍奉您也好,还是在您生气的时候充当沙袋,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什么我都愿意去做!”被字面意思上拿捏住了的洛雨继续低三下四地祈求对方,已经毫无底线地甘当对方的奴,甚至是人沙袋这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物品了。
对于此时洛雨的请求,甘博尔则是充耳不闻的样子,“开始吧,让我们一起让这个婊子以后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本来就是贫民窟的种,就不应该有像人一样两腿走路的权力,我现在只是代表神在收回你这样的畜窃取的一切而已。”说完,甘博尔就一手抓着洛雨脚踝上面一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洛雨的脚掌,然后开始朝着身体内侧下。
“咕呀……啊,”一眨眼的功夫,洛雨就到两侧的脚踝处巨大的力,“不要,千万不要,要断了,真的会断噶啊啊!”一声闷响,两声闷响,随着两个成年男人用尽全力,洛雨的两侧脚踝先后不堪重负,被扭成了一个常理下难以到达的程度。
“噶呃哇啊啊啊,救命,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就在洛雨继续发出“悦耳动听”的惨叫声时,甘博尔突然抓住手里的那只脚,用力朝着地面砸去。
这一下,哪怕是被壮汉制住的洛雨都差点原地“跳”起来,“杀……杀,快杀了我,救命,”此时的洛雨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获得解,手脚被如此破坏的她显然已经失去了逃的希望,陷入了真正意义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境地。
在甘博尔和他手下连掰带砸的摧残之下,洛雨的脚踝位置很快就被玩坏成了一团充血肿的块,周围一块地方比原先膨了一倍不止,如果此时能够下洛雨的靴子,那上面可以预见地早已变成青紫一片,又或许说,就光是将她的脚从靴子里出来的过程,就已经称得上是一场残酷的处刑了。
“你说,接下来要对你身上的哪一个部位下手呢?”甘博尔突然来了兴致,问了洛雨这么一句。
没想到洛雨的反应却极其剧烈,只见她疯狂地用脑袋磕在地面上,“杀了我,求求,杀了我,让我解吧。”看着甚至已经开始求死的洛雨,甘博尔突然说道,“算了,玩到这里我差不多气也消了,最后一个要求,你能够做到今天就放过你。”
“要我,要我做什么,”声音沙哑的洛雨赶紧问到,此时的她已经磕破了额头,细的脸颊上已经集齐了尘土、巴掌印和鞋底印,现如今又加上了额前刘海下的鲜红血迹,模样当真是凄惨无比。
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洛雨,却还是强撑着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俏脸,尽力摆出谄媚的模样,就好像是街边最廉价的女在对着过往的每一个行人请求光顾一样。
啪!甘博尔突然在地上丢下了一串钥匙,“我数二十下,解开你手上的镣铐,我就去找教主来治疗你身上的这些伤。”
“一、二、三,你可得快点了,四,”随着甘博尔的倒数,洛雨急忙开始翻找对方扔在地上的那串钥匙,可是要用什么来找呢,现在洛雨的十手指可还是朝外侧耷拉着,别说是使劲儿拿东西了,就连双手晃两下都会有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
不得已之下,洛雨只能低头凑了上去,用嘴巴去咬住钥匙柄,然后双手平放在地上,调整手腕的角度让嘴里的钥匙能够对准备锁孔,然后在用牙齿咬住锁柄后端的铁片部分,用力旋转。
咔哒咔哒,很遗憾,钥匙不对,洛雨的第一次尝试就这样以失败告终,这一串上面至少有七八把钥匙,但留给洛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结束了,喂,结束了听到没有。”在甘博尔的催促中,洛雨拼了命地用牙齿旋转钥匙柄,咔哒咔哒,很可惜,幸运并没有站在她这一边,第二次尝试仍旧以失败告终。
或许,这本就不是幸运的问题,甘博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再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蹲在洛雨面前,咔咔两下,轻松解开了束缚洛雨双手的镣铐。
“畜就是畜,哈哈哈,看看你那找钥匙的丑态,已经退化到连手都不会用了,还在那里哼哧哼哧用牙齿咬着钥匙,你们看到她的模样了吗,简直就和我在郊外打猎时候,碰到的在野地里刨食的野猪一样。”甘博尔一手指向趴在地上的洛雨,一边对着旁边自己的属下尽情嘲着洛雨的丑态。
“我什么时候说过解开你镣铐的钥匙就在地上那些里面了,种就是种,总是自以为是地在那里做事。”说完之后,甘博尔抓起洛雨一只手,将四手指攥在一起,用力捏了下去。等到松手的时候,那几手指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紫黑,彼此之间也是纠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幅非常诡异的画面。
“呜哇啊啊啊,”面对如此赤的戏耍和折磨,洛雨脑海里最后的一点理智也被消耗殆尽了,像野兽一样咆哮着咬向了甘博尔因为蹲下而靠近的脸。
至少,要从这混蛋身上咬下一块了,哪怕杀了自己,也不能放过他!
大概是没想到手脚尽断的洛雨还有力气反击,猝不及防之下的甘博尔差点就被一口咬到了,可洛雨到底是行动受到了限制,哪怕拼尽全力朝着甘博尔扑过去,还是被对方侧身一躲闪开了。
逃过一劫的甘博尔一阵后怕,差一点,他毫不怀疑以洛雨刚刚展现出来的力气,一口绝对能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块来,恐惧很快化为了愤怒,极度愤怒的他颤抖着握掌成拳,揪起摔倒在地的洛雨,对准她的眼眶就是一记重拳,直接送了洛雨一枚乌黑的熊猫眼。
“说你是畜还真的准备咬我了,看老子不把你这一嘴狗牙全部打掉。”说完又是一记沉重的上勾拳将洛雨的嘴巴打到紧闭,晃了晃手,一旁的下属马上贴心的递上来一对黄铜的指虎。
“这个人,看我今天要打死她!你们两个,给我把她架住!”噗!重拳击打而出,直至没入了洛雨光滑平坦的小腹,直接将洛雨体内多余的空气打出,接着男人的重拳还意犹未尽地转动了两圈,就好像要从体外把洛雨小腹内的一切给碾碎一样。
噗!又是一拳,洛雨一口鲜血直接了出来,在甘博尔的衣服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接着甘博尔又是以脏他衣服的“罪名”,直接用膝盖撞断了洛雨的鼻梁骨。
等甘博尔打累了就换成他的两个保镖,两人轮拿着指虎、皮鞭甚至还有狼牙,轮番对着少女纤弱的身体施加重击。少女的身上很快就没有了一块好,浑身遍布淤青、鞭痕还有骨折,不仅仅双手双脚,就连肋骨也被硬生生砸断了好几,就连少女那一嘴银牙,都在甘博尔的指挥下,由两个保镖轮用指虎揍脸的过程中,给打落了七七八八。
这样一场凌持续了多久,洛雨是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昏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是听到了黑袍人的声音。……傍晚,白海鸥区,两人正在一间昏暗的阁楼内,观察宽阔街道对面的公馆。
“如果那个失踪商人留下的调查记录没错,你的芙琳娜姐姐最后发现的‘魔血之手’据点,很可能就是那里了。”倚靠在窗边的高挑女,一边借着月光对比手里的几张字迹缭的纸张,一边对着身旁的同伴说道。
接着黯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在她的齐耳短发下面,有一双不属于人类的尖耳。
灵,一个在帝国境内早已销声匿迹的类人种族,现如今她们大部分的族人都生活在遥远南方几个实力弱小的人类王国境内的广袤森林中,一般不会出现在其它人的视线内。
只不过,面前灵在外貌上似乎与她的那些同族有些不一样,不管是那一头在月光下更显得清冷的苍白发丝,还是对方那如同暗红鲜血般摄人心魄的双眼,似乎都在无声诉说着这名灵离群索居的苦衷。
“姐姐……”在高挑女一旁,有一名身材矮小的黑发人类少女,正跪在地上,双眼紧闭,双手攥着一枚金属徽记紧握在前,正在全神贯注地轻声祈祷。
随着少女的祈祷进行,无数微光的粒子浮现在她的面前,接着仿佛是遵循着某种指引,飞往在她面前地面上,在那里,原本平平无奇的项链、戒指还有长剑,全都亮起了一阵柔和的微光,在昏暗的阁楼内显得尤为明亮。
察觉到光芒亮起,高挑灵急忙拉起厚重的窗帘,隔绝一切照向外面的光亮。
“成功了?”她看着少女停下祈祷,身旁的光粒散去,终于开口询问。
“嗯,是的,西尔维娅姐姐,你可以试试了。”得到黑发少女的肯定答复后,灵拿起地上放置着的那把长剑,拔剑出鞘,一阵柔和的光芒完全覆盖了剑身,给原本冷冽的剑锋增添了一丝温暖的错觉。
“这个祝福应该可以持续三天时间,被圣光祝福过的长剑可以不必担心磨损,并且能够抑制黑魔法以及魔界生物的力量。”接着少女指向了地上其他的首饰,“戴上它们,寻常的黑暗魔法效果会受到很大的抑制,而且更加容易被人察觉。”介绍完自己刚刚的工作成果,黑发少女拿起刚才放在面前一同祝福过的短剑和弩箭,“我们走吧,西尔维娅姐姐,现在就呜!为什么捏我脸。”白发灵轻轻拍了拍比自己矮过一个头的少女,“枫,在雇佣的时候就说好了,遇到战斗相关的事情都听我的,现在可是大晚上,按照情报正是那群教徒腐化辉澜港高层的时间,想想那些达官显贵会带多少保镖护卫,你是准备和整个辉澜港开战吗。”
“可是,芙琳娜姐姐她……”一听到不能马上出发,黑发少女脸上立马浮现出眼可见的焦急神。
对此,灵只能无奈地了对方的小脑袋,“你姐姐已经失踪了那么多天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加不能着急,追查到这里我们更加要当心功亏一篑。”
“看看你手里的圣徽,我记得你和我讲过,它可是圣光赐予审判官的宝物,与审判官的生命紧密相连,你姐姐在临走前把她的徽记给了你,现在徽记还在,就说明你的姐姐没有生命危险。”
“我也已经和菲里顿的奴隶贩子打过很多次道了,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你姐姐这样的美人绝对是他们眼中最有价值的商品,就算你姐姐失手被抓住了,也一定会有人心照料,在实现最大的价值之前都不会有事的,你现在越着急,营救你姐姐的成功概率就越低,清楚了吗。”看着少女点了点头,灵心疼地摸了摸少女光滑的脸颊,“好了,现在先去休息吧,我知道你魔力充足,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是会到疲劳的,让我们等明天破晓前再行动,我先下楼确认一下等等的潜入路线,你就在这里安稳地睡上一觉,接下来我们可能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