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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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蒙蒙亮光从屋进来,温馨已经醒了。只是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搂着她的枕边人--郝劲波。
尽管脸上的红已退去,此刻的心情依然因昨夜的疯狂而澎湃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平保守的严谨的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征服,不过才人生的“第二次”她放的德行绝对不下于老练的女…
“醒了?”觉她微微的叹息,郝劲波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直视那张酡红的娇颜,“昨晚睡得好吗?”她点点头,随即拉紧睡袋盖住上围。
“你知道吗?你的模样像是初次房的新娘子…”不同于其他大胆的女友,温馨的害臊反而更具惑效果。尤其那拙钝的吻、略微僵硬的肢体,显示她对这方面的生涩,即便她已非女处,郝劲波敢打包票,在昨夜之前,她绝对搞不清楚什么叫“男女”
“比起你任何一位女友,我知道自己很笨。”她的语气显然受了伤害。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呵!温馨,你并不了解我有多么在乎你,一如我不曾了解过自己对你的在乎。以我过去的纪录,郝劲波是天底下最没有资格谈‘女处情结’的男人,但我必须承认,能让你夫正地由女孩蜕变为女人--这包括心理上对的正确态度,及生理上对的体验,我的确有种‘占有者’的得意和骄傲。”
“总…”她听得似懂非懂。
“叫劲波,你又忘了。”他轻啄她茫然的眉心,“即使我并非你的第一次,不过--你愿意给我机会当你最后一个男人吗?”最后一个男人?他的意思不会是在…求婚吧?
温馨眨眨诧异的大眼,久久无法言语。生放不羁的郝劲波,是多少女人锁定的特大号金婿,凭他傲人的外表和雄厚的财力,想要五六妾还怕没有?而如果那些仰慕他的女同胞知道了身价非凡的郝大少,看上个既平凡又生过小孩的女人,恐怕嫉妒和不屑的唾,就足以汇成一条大河将她淹毙了呢!
“别因为一次体关系就开支票,我…我这个人不起玩笑的。”她撇过头,“昨晚的事!我不会要你负任何道义责任的,怪只怪自己定力不够。”
“玩笑?”郝劲波气愤得扭回她胆怯的下巴,“你以为我对你是一时的需要吗?天地神明!我这辈子只对两段恋情认真过,一个是曾玩我于股掌间的初恋情人,另一个就是--你!”他大喊一声,仿佛要吼出自己的心肺似的,然后赌气地覆上她难以置信的。
气人哪!多少女人渴望他真心的一句“我你”温馨居然还无动于衷地说“我不要你负任何道义责任”?!
“你…你想做…什么?”她被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
“如果你的信心不足,是因为我的‘能力’不佳,我愿意再接再厉!”他坏坏地道。
原本只求在她心中占有些分量,经过一夜情后,郝劲波变得更贪婪了。他要她全部的心,哪怕颠倒女人一贯的铁例--先后。
“别胡来,我…我不会再让你得…得逞…”然而她的抗议转得好虚软无力,面对一个情调高手,她本不堪一击。
突然间,一阵嘈杂声往这边接近。郝劲波因而住手,温馨也赶紧乘机溜下木。
“那边有间小木屋,过去看看…”是导游的声音,“郝总经理,你在里面吗?”一会儿,木门呀然打开了,郝劲波扶着一跛一跛的温馨走出来。
“劲波!”飞奔过来的文芳,立即抱住他,“没有你在边陪伴,我吓得一晚没睡,人家担心死你的安危了。幸好你没事,否则我--”说着她哭了,“我也不想活了!”
“傻瓜,我不过在山里过了一夜,干嘛拿死活来开玩笑?”他剥不开这黏人的东西,只得无奈地任她揩一身涕泪。
这一幕看在温馨眼里,心头像被利刃支解了般,既酸楚又疼痛。原来郝劲波喜以‘傻瓜’来昵称每个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可怜的自己呀!还一度为他的甜言语困惑住,不过几个时辰,这场美梦立即就被文芳的存在给彻底粉碎了。
“温…”郝劲波读出她眼波转间的哀怨,正想解释,导游已开口说:“对不起!因为雾实在太浓了,搜救小组截至清晨才得以上山寻人,你们一定又冻又饿了吧!”
“幸亏避难小屋有睡袋…”他指指里面。
“几个睡袋?你不会跟她共用一个吧!”文芳紧张地盯向温馨。要不是因为她,劲波怎会被困在这里?说不定她是故意“留”在山上好借机勾引上司哩。
“我还有心情问这个?”郝劲波敛眉一锁。
“文小姐,你别误会,总经理他人很--‘君子’的。”温馨心虚地说:“因为人受了点伤,才会在此逗留一夜未归。”
“温小姐,你的脚怎么了?”导游终于留意到,她是污泥的管上,有着暗红的斑点,山难搜救小姐亦立即拿出备用担架。
“膝盖破皮、脚踝扭伤罢了!”她被扶上担架,“不好意思,害大家扫兴了。”
“没关系,人平安就好。”导游总算松了口气,“齐先生已经带大家往下一站去了,如果温小姐没朋大碍的话,我们还赶得及和他们会合。”
“劲波,我们快启程吧,不然大好的假期就都费了。”文芳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