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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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蛇狗那口毒烟太厉害,让她的身体和法力都变得虚弱,她能撑着这样的身体走到这里,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那我就快点让我有资格管你好了!明天,不!等一下回去我就先要人准备婚礼。”亚伦斯想也不想的就冲口而出,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妥,她本来就是他选中的新娘,他的王后。
“你在说什么!什么婚礼?”绿柔恍如被雷劈中的想跳下亚伦斯的怀抱。
“别扭啊!虽然你软绵绵的很好抱,可是抱着一团会动的绵花糖,还是有点吃力。”亚伦斯这次细心的发现萤的声音没有了冰块的觉,和她冷静得像块冰的模样相比,他比较喜看她慌张的样子。
“我不是笨蛋,派绿亚失踪,萤就出现,我跟踪的人是派绿亚,找到的却是萤,除非你能告诉我只有一个出口的山该如何让人从另一头离开,不然派绿亚会到哪里去?”
“被杀了!被蛇狗吃了。”亚伦斯抱着萤,一步步的走在回城堡的路上!对她的回答笑了。
“可是蛇狗只喝血!被它杀的人都吊在那个里,为什么只吃派绿亚一个人?是因为她比较可口吗?”
“波飞公主也说只看见你进去,没有看到派绿亚,我却看到派绿亚进去,没看到萤进去,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杀了她!我看她不顺眼。”回答不出个对自己有利的答案,绿柔只得对亚伦斯说谎。
“你看她不顺眼,所以把她杀了,她是我挑的新娘啊!你杀了她,我就没有新娘了,不如这样,我瞧你顺眼的,就拿你赔我一个王后吧!那我就有资格管你了。”亚伦斯的心情好,不管她怎么说自己不适合当他的新娘,他就是有办法反驳回去。
“我会杀了你!像杀你的新娘一样!”
“我会让你舍不得杀我的,你都可以把自己成这样来救我了,你要想杀我,我也认了!不过,我死后要埋在你的森林里,不让你嫁别人去。”这样斗着嘴,亚伦斯也走回城堡了。
小草则在后面直笑,她就不相信这一次绿柔还跑得掉。
“小草,蛇狗怎么办?它还是跑掉了啊!”柔焰直到亚伦斯和绿柔都进入城堡后才敢出现。
他和小草帮亚伦斯进去那个山后,小草就去追蛇狗,他则进去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也只是看到亚伦斯手上抱着昏的绿柔,还一手拖着失神的波飞公主,往他的身上一放,快跑把他们送回城堡而已。
“它啊!我不担心它,我担心的是我那个还没清醒的姨丈,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在小草眼里,这才是大问题。
“我怕!”
“怕什么?”
“我怕那个有蛇头的女人啦!”
“它又不会把你吃了!不怕啦!”小草只想着要如何让绿柔死心,乖乖的当新娘,其他的对她都不算问题…
“可是,它要是喝我的血呢?”柔焰说着就哭了起来。
“它不喝灵的血啦!又不是不想活了,你以为它谁的血都能喝啊!唉,我真怀疑你那时怎么有勇气去跟人家抢这个工作的?你不是一上场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吧?”柔焰点点头“对啊!”自己已经跟颗草莓没两样的鼻头“他们说看到我哭,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妈哟喂!还真是这样咧!
小草终于明白,为什么长老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要她把柔焰给看好,还有!为什么她的老要牵着她的手,对她说,一切都只能拜托你了。
因为,柔焰他这个工作是哭来的!
谁来救她啊?
亚伦斯是很想立刻举办婚礼,但是他忘了现在大家都在休息,谁来给他办婚礼?
把人一个一个的吵起来,说他要结婚吗?是可以啦!可是他要怎么解释萤的身份?
“我想,我们先房好了!婚礼明天补办。”把她放到上,对她又看又摸之后,他说了这种话!
“你敢动我,我就咬死你!”绿柔全身无力,只能这么威胁往她靠过来的他。
“我很乐意让你咬,不过,你也要让我咬。”
“我不是你的柔儿!”
“我也没当你是啊!柔儿死了,萤是活着的,柔儿只是过去的幻影!现在在我面前的萤就是我的新娘了。”上她虽黑却柔软的“你说过柔儿死了,我也没怀疑过,可是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你要在森林里下那些影像?为什么那些影像里都没有你萤的存在?反而是柔儿的影像陪着你,还有,那个全身都是红的男人是谁?”仔细想想,其实她出不少破绽。
是他自己被外表蒙蔽了眼睛,没有发现除了颜以外,萤就是他要找的柔儿。
“回答不了?因为你就是柔儿,对不对?”点着她的眉眼,亚伦斯快乐的看到她的惊讶。
“就算是,也跟你没关系!”这不就代表她承认了?
哈哈!亚伦斯高兴的抱起萤“你骗我!你骗得我一颗心差点就碎得补不回来了。我就在想,为什么想到你再也无法睁开眼看我时,我会很难过?明明我的心里只有柔儿,为什么看到派绿亚时就会想喊她柔儿?我还一直觉得对不起派绿亚!原来,她是你、你是她,也是我的柔儿,你们本就是同一人!”
“我才不是你的柔儿!”
“还想骗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手会这个样子?”只要接触到她的皮肤,亚伦斯手上的“柔儿”两个字就会放出微微的白光芒,隐隐约约的,像是个指标。
“这情形,我一开始也没发现,只觉得手掌热热的,只有对你、对派绿亚才有这觉,你说这代表什么?”她怎么知道代表什么?在他手上留字的又不是她,她要知道他的手会有这现象,她怎么敢靠近他?
绿柔只能盯着那白光看,有些怀疑长老们究竟是要帮她,还是要让光焰来整她?
“又没话说了?”拍拍她,亚伦斯问:“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欺负过你吗?还是你不喜我?所以你一直否认你的身份。”他是人、她是灵,她的名字却留在他的右手掌,她明明知道他却不肯认他,这不是很奇怪吗?
“对!我不喜你!我讨厌你,”咬咬牙,绿柔控诉一样的下眼泪。
“我的人是光焰,你看到的那个一身红的男人,不是你!”
“我的丈夫是光焰,不是你这个叫亚伦斯的王子,我不你,就是他不在了,我也不会是你的!”那个一身红得像火的男人,亚伦斯依稀记得小草给他看过的幻影光芒,那个一身绿原一样的柔儿,的确曾温柔的喊过“光焰”这个名字。
光焰,他不认识的陌生人,柔儿说的丈夫。
“所以,你说什么也不承认你就是我在找的柔儿?因为你他?”
“对,我不会嫁给你!就算他们怎么我,我也不嫁给你!”违心之论让绿柔的眼泪如水泉滚滚滑落,她正在伤害自己的最,让最她的人伤心。
‘‘我只光焰!为什么要我嫁给我不的男人?而且还是个人类,就算我有错!我宁愿死也不嫁给一个我不的男人!”声泪俱下的控诉,像最利最利的刀斧,剖开了亚伦斯的心。
原来,他是人家用来处罚一个犯了错的女人的刑具,难怪她要避着他,难怪她要躲着他,难怪她宁愿死也不留下。
谁会愿意自投罗网,踏进别人用来囚自己的牢笼?
跟个不的人过一辈子!的确是个酷刑。
“那你的丈夫又是怎么死的?”
“与你无关!”她冷漠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