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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陆南渊瓣微微颤动，似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封玺没有让他扇过自己耳光，一时不知怎么把控力道，伸手拍了脸颊一下。

“做不到命令是在吃罚，你以为是平时跟你打着玩儿么？”封玺微微笑了，在陆南渊捉摸不透时，猛地“啪”一巴掌甩了过去。看男人险些没跪住，头被打偏了几分，他眯起眼不容置疑地说，“记住这个力道，自己打十下。”陆南渊半边脸涌上酥麻的觉，脑袋轰轰作响。他不敢去捂，仰头见到对方蔑视的模样，咬着腮嘴里计着数，将十下打完了。

“嘴学乖了没？”封玺瞥了眼他红肿起来的双颊，不知是抚还是火上浇油，用掌心再次伸过去拍了几下。

冰凉的手心触到温度偏高的脸，带来一丝舒适。陆南渊喉咙干涩，哑着声应了句，“……有乖了。”如果真长了耳朵和尾巴，估计早就耷拉下来了，语气里还透了丁点委屈出来。

封玺却不为所动，“那把刚刚教你的说了吧。”陆南渊一时哑了，心里不好的预落了实，横竖都逃不出这一劫。他明白封玺铁了心要他照搬一遍，如果求饶或者借机讨便宜可能只会引来更多没必要的惩罚，虽然没将封玺教他的完全记下来，但也勉强丢词少句地复述起来，“我是陆南渊，我的主人是封玺，我是他的小……狗……请大家看清楚。”

“看清楚什么？”

“……”封玺又扇去一巴掌，“说话！”

“看清楚……小狗是怎么……发的。”

“你就是这样发的？去，找棵树蹭你的狗。”封玺见人慢地往树下爬，不耐地从后踢了他一脚，“动作快点，右腿翘起来。”一条腿不好支撑，陆南渊只能半抱住树干。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他一时没有动弹，只直直地看着封玺，凉风没能带走他身上的燥热，反而时刻提醒着他所处在这种开放的环境里，让他不断地出着分不清冷热的汗，双腿也渐渐有了闭合的趋势。

“分开。”封玺一把抓住他茎部，强迫那具左右晃动，冷声道，“再敢合上一点，就和狗一样在这里吧。”比布料糙数倍的树皮不断刮在茎身上，让陆南渊呼凝起，硬了有些时候的茎兴奋得肿不堪，紧闭住了嘴。本就属于自然系的松木香散在四周，和青草的清新气息融在了一起，他对封玺这种亲密的触碰完全抵抗无能，那只手灵活地着他的器，偶尔安抚到两边的囊，让快迅速向上攀登着，一边剩余的理智又能觉到自己的崩溃。

“这么了？嘴上不愿承认自己，身体倒是诚实，先前还否认自己没有暴癖，是不是骗了我？嗯？”封玺用力一握，着男人短促地叫出了声。

陆南渊挣扎了一下，汗顺着红肿的脸往下坠，嗓音嘶哑地否认了，“没有……”封玺将摄像头对焦在他的茎上拍了几秒的特写，指尖碰上头，拉扯出一道丝线，漫不经心地问，“那是什么原因？”

“因为看着您、小狗就……兴奋，控制不住。”

“哦~看着主人，小狗就忍不住发呀。”陆南渊稍稍点了下头，大腿有些酸涩，却硬撑着支在那儿，心里念叨着希望封玺能快点结束这一时兴起的调教。然而不远处泉后方忽然出现了两个朝这边靠来的人影，后方着半身的少年正低着头不敢看，而走在前面的高大男人正在四下张望，明显是与他们撞了路线。

陆南渊立马绷紧了身体，好在树干和树荫遮住了他们的身影，让对面两人一时没能注意到这边。他低低地喊了一声主人，又不知喊了称谓后下一句话该说什么，是让封玺动作快点结束？还是让封玺现在就停下？

“怎么？”

“……没什么，只是喊喊您。”他没有权利选择，封玺早说了在这里他只是狗，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

封玺将他的神看在眼里，挑了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树后按在了地上。

“小狗紧张了。”他冲着陆南渊耳朵吹了一口气，用柔软的掌心蒙上男人的眼睛，跨坐在对方上，用嘴堵住了那双因息不断而发干的，“乖，不想被发现的话，就收收你的信息素。”陆南渊的僵硬导致封玺握住了亲吻的全部主动权，他把手机回去，温柔地舐过对方口腔每一个角落。正好后来的那一对主隔着一片灌木丛停下了，m轻和呻声很快传递过来，皮鞭打的脆响也一下下敲着耳膜。

封玺向后摸了一把，触到的那器依旧火热，没有丝毫软下去的征兆。他贴着陆南渊的，揶揄道，“是不是知道有人在附近就更兴奋了？你好呀，小狗。”气氛没有刚才那般严肃，陆南渊沉沉地盯着他，双手握在他纤细的上，用指腹隔着衣服摩挲了两下。他喜任何模样的封玺，无论是刚才那种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样，还是现在这种含笑的亲昵神态，都让他心得难以自拔。

“是主人在身上，所以才会兴奋。”

“嗯？吻你你就不兴奋？”封玺又啄了啄他的嘴角，“不喜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