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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没了，却分不清到底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之前的确是想要摆高攀不下的刺，现在没了那种烈的觉，心里却有些空，不有些怀念起被封玺掌控快的觉了。

封玺靠着这种顶的动作没有多少快，心理上却被足了一点。他似乎受到了这具身体的蠢蠢动，翻身下来后重新打开道的震动，脚覆上去配合着一同蹂躏起那可怜的。

他踩得有些暴，完全就是在凌辱，没有一丝以往的调情与缱绻。而陆南渊现在需要的也不是温柔的抚，这种毫无章法的待更能让他获得快，没一会儿功夫就躲避起来，鼓囊的那处也明显大一圈。

“又要不行了？”封玺往他股上揍了几巴掌，挑了细鞭朝着他腿反复去，看着男人在地上勉强滚了半圈，蓦地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茎。

剧痛袭来，蔓延至全身后诡异地滋生出了阵阵酸麻的觉。

男人猛地哆嗦起来，维持在同一个角度上顿了足足半分钟，就连被咬在嘴里的那管子也像快要倒下的楼塔一样大幅度地颤着，无疑是被他这一脚给踢到高了。

陆南渊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双眼上翻，意识开始模糊，封玺明明没有堵住呼管，他却觉得忘记了气的本能，整个头脑和身体一样麻木到不能动了。

顺着道和道见的隙拼命朝钻涌，却艰难痛苦地无法冲破牢笼，他整个人都要废掉了一样。封玺任由道继续震动来延续他分不清是快还是疼痛的时间，小腹痉挛不停，到真的要如封玺所说一样变成一个不能独立思考的玩具了。

封玺觉得还不够。他知道陆南渊的身体状况，伸手一下下像是要捏爆那茎，在男人抗拒地颤抖退缩时追上去不知疲倦地强迫对方承受更多。

他忽然有一种偏的念头。如果陆南渊被他疯了，那是不是从此往后都会乖乖的，不会惹他生气，不会说不听的话，只知道像这样在他手中不断地获得快乐就好了。

他因这个念头而皱了皱眉，手中的力度又加大几分，动作频率也翻了倍。

陆南渊要是能哀叫，恐怕早就憋不住了。他觉浑身的汗成了油，而热度促使它们覆在肌肤燃烧着自己。他脑子里挣扎和求饶的想法逐渐弱下去，一瞬间冒出好要死了的念头，紧接着大脑全空，明明眼前一片漆黑，他却好像看见的是白，被封玺着又到了顶。

他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口水还是生理泪水，像是一条即将死去的狗，狼狈不堪地苟延残着。封玺将真空重新灌上空气，拽着陆南渊一条腿将失神的他从里面扯了出来，甩了男人两巴掌，却没能把人打醒。

间接的搐还未停歇，封玺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以往温和抚的亲吻都吝啬出去。

陆南渊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淋淋的，肌都绷得发紧，那被堵住的茎已经得发紫，眼睛紧闭着一时没有睁开的迹象。

封玺瞟了眼他泛红的眼角，上前伸手一把抓住他汗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另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子，让早就兴奋起来的器抵在有着咬痕的瓣上。

“张嘴，。”陆南渊半睁开眼，启将封玺的茎进嘴里。青年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着抓着他的姿势一下下起来，见对方那被折腾狠了的器在替自己口后兴奋地跳了跳，嗤笑着骂了声货。

“明明都快废了，吃个巴还吃得这么。”封玺毫不留情地用言语侮辱他，“想么？”陆南渊着点头，脸上尽泛起不正常的红。封玺被他那条舌头得脊椎发麻，忍不住低出声，快要出来时弯拔掉了陆南渊茎中的道，顺着部重重一握，顿时一股浓稠的从顶端溅而出。陆南渊高时的模样得不像话，喉咙收得紧紧的，将他的全都咽了下去，被封玺强迫按着小腹失也没再挣扎，只是一滴泪顺着眼角慢慢下滑着。

封玺轻蔑地看着混着的顺着还在收缩不断的马眼往外淌，没再替他按摩缓解酸，调教结束就不再言语，随手从头柜上了两张纸擦了擦软下去的器，便穿好子去收拾真空。

“主人……”陆南渊隔了好久才缓过劲，红着眼嘶哑地喊他。

封玺没应，背对着将地上的那些玩具收起来。

见他没有再让自己闭嘴，陆南渊软着腿膝行过去抱住他，哑声将先前没说完的话说出口了，“对不起……刚刚是我气昏了头，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已经很好了，我没控制好自己。”封玺拧着眉，“松手。”陆南渊脑子里绕成线团的一堆道歉话像是被冻住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他头一回听见封玺用这样疏远的语气，明明刚经历过一场事，封玺身上却依旧凉得惊人。

“我让你松手。”封玺再次重复了一遍。

“请原谅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得厉害了而产生后怕，陆南渊声音里的颤意完全暴出来，分明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alpha，却又好像风一吹就能将他吹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