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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烛台在燃烧着,火光的跳跃下,黑卡上的银衔尾蛇似乎活了过来……黑卡的另一面还写着两行银的波斯文,「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须侍奉。」四人回到营地时已经是深夜,因为有了琉璃水晶的消息都很是高兴,一起喝了点酒,闹到了后半夜。……「香农,睡着了没?」枝问同一帐篷的香农。

「没,喝了点酒有点热。」香农掉了锁甲和束,穿了件肚兜。

枝坐了起来,「我记得,恰克恰克山后山有个水塘,要不我们偷偷去洗个澡?大半个月没洗澡了。」

「好啊。」香农直接答应了。

三个女人的生活习惯都被赵淳带偏了。

两人出了帐篷,场中的篝火那,小八、阿蟒和云朵正围着火堆在聊天,小青则盘在一旁睡着了。

对面赵淳和娜仁的帐篷里寂静无声。

因为赵淳的需求旺盛,时不时会拉着娜仁戏耍一番,所以平时在野外,两顶帐篷会隔开一定距离摆放。

枝两人和小八它们打了个招呼,轻手轻脚离开了营地,向水塘那摸去。

快到水塘时,枝拉住了香农,「等等,好像那里有人。」香农竖起了耳朵但除了风声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那我们回去?还是过去杀了他们?」枝打了香农一下,「你杀心还是这么重,哥哥知道了又要唠叨了……放心啦,是哥哥和娜仁在水塘那。」

「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等等。」枝有点脸红,「哥哥他们在那个,我们等他们一会儿。」

「哦。」香农明白了,俩人傻傻地坐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晚的凉风惊醒了发呆的香农,「要不我们回去吧,你哥哥每次都要很长时间的。」四人经常在一起,客栈的墙壁又薄,虽然娜仁拼命抑自已的叫声,但一旦进入状态还是会忘乎所以。

所以枝和香农对于他俩的频率和时长都很了解。

「我们去看看吧。」枝低着头说出了心里话,虽然平时仗着顺风耳能听个现场,但一直没机会观摩,她憋得很难受了。

「好啊。」香农平静地答应,一如平常,但眼神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总算等到枝说这句话了。

枝飞快地爬起来就想往前走,香农一把拉住了她,「换个方向过去,这里的风向不好。」对,哥哥的嗅觉可不比她的听觉差。

盐漠里的一切都显得很糟糕,唯有月亮又大又圆,正如月下娜仁又大又圆的股。

也许是被赵淳的狠了,娜仁的身材飞快地由少女过渡到了女,变化最大的就是她的股,也是赵淳最的部位。

水塘不深,只到两人的膝盖那,白的月光洒下来,两具结实的体泛起朦胧的白光,美极了。

看得枝和香农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

也许是野外,又远离了枝和香农,所以今天娜仁叫的格外放肆,把想过来喝水的小兽都吓跑了。

两人重逢后,只要有空,几乎每天都会合一次。

彼此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赵淳拍一下她的股,娜仁就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赵淳总觉得这具身体的要比普通人旺盛许多,每天不就浑身难受,只要娜仁的股一摇,他就会像公狗一样扑上去。

可能是因为黑萨的职业,融合了蛇的灵魂,蛇据说代表;也可能是因为体内火元素的影响。

不管了,反正他的女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旺盛的有助于后稳定。

枝和香农的偷窥中,娜仁摆出了一个非常有难度、非常的姿势,她一只手撑着石头,一只脚站在水中,侧着身体,把另一条丰的大腿进了赵淳的怀中。

娜仁现在就像一把被拉开到极限的弓,而赵淳则是箭手,又黑又长的箭矢飞快地在那击、击,箭箭中靶。

娜仁又像一头被中的白天鹅,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她的命运被猎人完全掌控了,肥美的大腿被一口口撕咬,雪白的前被反复蹂躏……由于这个独特的体位,两人的合部位被偷窥者看的清清楚楚。

娜仁的发很是旺盛,黑森林长了整个埠,一条黑线甚至延伸到了肚脐眼。

这就更突出了赵淳的寸草不生、濯濯童山。

由于金元素的积月累,赵淳体表的发全部掉光了,连眉都光秃秃的。

缺乏发的掩盖,使他的巨蟒显得更加雄伟巨大。

经过几个女人的摧残,现在他的真的变成了黑蟒,又黑又紫,外面裹了如蚯蚓般扭曲的青筋,分为狰狞。

这是一枚令女人看了就会恐惧、战栗、发水的绝世圣器。

那边两个主角以水塘为舞台,在全然忘我地演出。

这边两个观众也看的如痴如狂,两人越靠越紧,不知不觉地纠在了一起。

肚兜被拉扯了下来,部抵住一起摩擦……枝突然想到旁边这位也有一不亚于哥哥的东西,手就伸了下去。

枝,不要。」香农抓着自己的带不肯放手。

「好香农,让我摸摸,让我摸摸……我又不是没见过。」枝发出痴女一样的声音,趁香农犹豫,唰,风刃割断了带,小手嗖的一下地滑了进去。

「啊!」枝惊叫一声,「硬了,它竟然硬了……我们一起洗澡,它都没硬过啊。」枝坐起来就想去拉香农的子。

后者死活不肯放手,「不要,枝,不要。」香农都要哭了,太羞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到哥哥的体才会硬的……香农,我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也喜哥哥?」香农拼命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枝眼珠一转,小恶魔一样地笑了起来,「香农,我劝你松手,否则我就叫了啊,你也不想让我哥哥过来吧。」香农一愣,看看水塘那的赵淳,手最终松开了,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

枝得意地一笑,飞快地拉下了香农的子,一条与哥哥极其相似的跳了出来。

只不过香农的显得更为白部也有稀疏的发。

「真可!」枝双手抓了上去,开始慢慢上下摸索……香农发出了低低的呻微微跳动。

随着枝的动,前列腺从香农的马眼处渗了出来,一股的气息慢慢升起。

枝凑到香农耳边说道:「香农,我们是好姐妹,如果不是我哥哥,我就让你了。」香农突然松开了手,一把搂住了枝,两人吻起来。

稍后,枝又嘻嘻笑道:「但我知道,你还是最想被我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哥很喜走后门的,你这里好好锻炼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做我哥哥女人的。」说着,枝的手指蛮横地进了香农的眼……香农一声惊叫,竟然一下到达了极点……白肥大的巴在枝的手里跳动,一股股白的浊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娜仁,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赵淳抱着娜仁坐在水里,清洗彼此的身体。

「没有吧,可能是野兽的叫声。」娜仁头埋在赵淳的前,咬着牙无声地笑着,悄悄地收起了「侦测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