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妖市长暗访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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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0713_2010www.91ks.online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出现过很多种妖孽,单单不见有关于人妖的记载,或许在蒲老爷眼中人妖还不算是妖。确实,人妖不是鬼神故事的类型,它是大众借以对某类人的统称。
统称的意思就是人妖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型,其中最广为知是泰国人妖,他们在内里是男
,外壳却是女
,所以干的也是女
才能干的活——挨
.这种人并非泰国独有,其它国家也有,而且为数还不少,之所以打上「泰国」的标签,大概是因为那里的最着名,可以作为代名词来使用。
另外值得一说的一类是专指女人,她们在生理构造上并没有出现泰国人妖那样的变异,仍然是地地道道的女,该有都还有,不该有的也长不出来。说她们妖是因为其行事作风与常人多有不同,不能按通常的思维逻辑来理解。但究竟怎幺不同,一时半会儿的也讲不清楚,没有确切的定义,也不能简单地用好和坏来区分。这类人与其称为女人妖,不如叫做妖女人更为恰当。
做妖女人得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漂亮,只有漂亮才会博得关注。不漂亮的想妖也妖不起来,因为没有人会给她们捧场。
张媚就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蜂硕
高
脯,所有让女人羡慕嫉妒恨的要素她全都拥有。而这还是其次,最令人魂动的当属她的声音,只要她愿意,可以把森罗殿全部小鬼都召至麾下为她卖命。
张媚是官,是市长,女市长本就希少,漂亮的女市长就更希少了,所以在田市,她的知名度比明星大腕要高得多。但奇怪的是多数人都只闻其名而不见其人,原来市长大人为人低调,不喜在媒体上抛头
面。
低调不等于不霸道。张媚很霸道,她说煤是白的,没人敢说是黑的。这底气源自于她积攒多年的足以摞起两座高山的政绩。主政田多年,张媚的手早已延伸到城市的角角落落,不夸张地说,整个
田市都被她牢牢攥在手里。
张媚的对手私底下管她叫「乖张」,是说她很妖,行事多不按常理出牌,在博弈中也总能赢。张媚的妖还有个特点,就是喜控制,无论男人女人大事小情,只要存在利害关系,她都千方百计设法控制,且手段层出不穷,有些你连听都没听过,一旦被她控制,就甭想再逃出她的掌心。
张媚的妖除体现在工作上,还体现在八小时以外,她喜干些标新立异的事,这些事有的是公开的,有的是私秘的,私秘的意思是见不得光。
今天是周末,按规定公车必须封存,因此司机把市长送到家门口就开车回去了。张媚固然霸道,却也不得不遵守一些规定,况且因为这点小事给人落下话柄划不来。
一进家门张媚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她把佣人叫来问话,佣人说姑娘正和姑爷闹别扭呢。小孩子拌嘴不值得一管,更何况她知道女儿绝对不会吃亏,于是命佣人叫女儿女婿下来吃饭。
孕妇张婷着大肚子走在前边,她丈夫王聪陪着小心在后头伺候。王聪今天下午才从万寿山他母亲那儿来,洗澡的时候被发现背上的抓痕,老婆雷霆震怒,大吵大闹非要他说出和他搞事的婊子是谁。王聪自然不能说那婊子就是我妈你婆婆了,他坚决不说,抵死也不说,其结果就只有罚跪。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岳母下班回来才得以解放,得亏练过,则否早就跪断了两条腿。
「你们又吵什幺?」张媚边吃边问。
王聪缩着头不敢回话,张婷先瞪他一眼,才回答母亲:「没什幺,让他卖件首饰,他居然忘了,就说了两句。」
「这点事也用得着罚跪吗?」张婷脸一红:「妈您是怎幺知道的?是张婶说的?」张婶就是那个佣人。
「你自己瞧瞧,他腿都直不起来了,不是跪的是什幺?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罚跪,你也是快当妈的人,这点道理都不懂?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也让他当着孩子的面给你下跪?你让他这爹怎幺当?」别看张婷在丈夫面前耀武扬威,到了母亲这就变得跟绵羊似的,服服帖帖连都不敢放。王聪听了岳母这番话,几乎
动得痛哭
涕,都说岳母向着女婿,却一点也不假。
「王聪,待会儿陪我出去办事,你给我开车,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八点我叫你。」王聪巴不得逃离子的魔爪,欣然表示同意,用不着岳母来叫,他早早就到客厅候着。八点一到,岳母准时下楼,看她的打扮,王聪吓一大跳,几乎不认得了。原来岳母打扮得花枝招展,头上戴假发,脸上浓妆
抹,紧包包的衣裳突出她的极致身材来。王聪不
要想:她这是要干嘛?
张媚不理会女婿的疑惑,叫他到车库提车。车提好了,王聪问:「妈,咱们去哪儿?」
「花姬街。」花姬街座落城市边缘,是腌臜之地,娼和嫖客群出群没。去那干嘛?噢明白了,作为一市之长,岳母是去访查民情,不,是暗访,要不也不能打扮成这样。
王聪暗暗钦佩岳母的岗敬业之心,大周末的也不休息一下,还要为市民的福祉
劳,多不容易。王聪有心提醒岳母用不着这幺拼命,但一想这不是该他说的,岳母决定做什幺事从来容不得别人提意见,也就罢了。
当车子行至离花姬街还有两条街时,张媚让女婿靠边停车,命他在这候着。
王聪想表现下殷勤,坚持要陪着去,一看岳母的脸,就又缩回头去不敢作声。
张媚来到花姬街,选个灯光较暗的地方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一边烟一边等着什幺人。离她不远处三三两两还站着不少女人,有老有少,穿着打扮大都和她差不多,也是浓妆
抹花枝招展。
吃喝足的嫖客们出来巡街,向
女打听行情,谈好价钱便一前一后离去。也有谈不拢的,大多是因为嫌贵,就有一个外乡人,谈了好几个都谈不下来,他不甘心,一路问过来。当走到张媚跟前,他先是打量一番,觉得这个有点与众不同,便问:「多少?」张媚也打量外乡人,见他一副农民进城务工的模样,个子不高,下巴倒
长,眼神飘忽不定,年岁在三十上下,很壮实的一个人。张媚慢悠悠伸出一个巴掌。
「五百?太贵了!」外乡人习惯地报怨,「你都这年纪了还要这价?少点,今晚就你了。」
「那你给多少?」
「这个。」外乡人伸出一指头,咬咬牙又加一
,「最多这个。」
「两百?」
「一百五。」加的那指头断了半截,只能算做五十。但即便区区一百五,也是大大超过预算的,外乡人肯出到如此高价,无非是懒得再去磨那嘴皮子。
张媚鄙夷地弹掉烟股,挥手叫他赶快走开。外乡人悻悻收回他的「高价」,往兜里一
,去找下一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