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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那君上可真是太亏了，凡界的那点银子是俗物，岂是君上的上品法器可比的？而且戒指里君上上好的宝物不知凡几，我还真是赚大发了。”

“不是。”临渊不喜霁月现在的语气，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不是还债。”霁月知道临渊不屑撒谎，他说不是肯定就不是，来回看了看手，心里美滋滋的，总算没那么生气了。

“凡界还有另一句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霁月勾着眼睛看他，眼里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期待。衣襟被蹭了，出致的锁骨，白皙的脖子上的喉结在不安的上下移动着。

“你想与吾双修？”霁月本来就红的耳尖一下子蔓延开来，连带着脖子都是红通通的，肌肤上散发着热意，泛着粉的光晕。

霁月一侧脸恰好蹭上了临渊的嘴，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僵着身体忘记了移动。

临渊也没有移开，终于伸手去摸了他以前就想摸的喉结和那两个红点。……临渊虽未动过情一事，但又不是傻子，从修真界下来凡界之人少之又少，每五年的选徒时间都是通道开放的子，即使不用自损修为去打开通道，但是到了凡界还是会被制修为，与修行一途并无益处，一般门派核心的天才修士是不会来做选徒这项事的。

霁月从修真界追过来，又陪他待在凡界，行为和眼神都在透着想亲近他之意。

霁月睡醒时正贴在临渊膛上，后面仿佛还有大的东西进出之，里面润的体比昨晚少了一些。霁月一动就被摁住了股。

“不要漏出来，你昨晚并没有收完，运转灵气炼化。吾的元是灵气大补之物，于你修为有益。”霁月偷偷看了一眼临渊，临渊说这话时坦正经，是一贯深沉的面无表情，可是霁月听在耳朵里身体都快冒烟啦！小声的应了一声，夹紧了股，不让魔君大人宝贵的元漏出来，转运周身灵气，慢慢收着里面磅礴的灵力。

霁月脸上的笑容越发甜，也越发大胆的靠近临渊，依偎在他身上。着临渊陪他出去玩也更理直气壮了。

霁月心里一直防备着临渊杀人过多，官府介入临渊又不是会妥协之人，闹大了给那些家族得知，再通知给修真界异样，会借此找到临渊。霁月都时刻准备着给临渊毁尸灭迹了，但还好这一路临渊都没有什么动作。想到回到修真界要面对那么多追捕的修士，霁月就头皮发麻，没好气的戳了戳临渊口，“你怎么那么多仇家？人缘真不好。干吗要杀那么多人？”其实每个人手里都有不少的人命，修真界不想凡界这样生命珍重，修炼一途本就是逆天改命，资源，功法，灵气什么都要争，自然免不得争斗和死亡，但像临渊这样能被修士争相讨伐的也不多。

“很多是带有杀气来寻吾，自然被吾抹杀了。还有一些挡路。”

“你杀他们是因为挡你的路了？”第一次见临渊，好像也是临渊要经过的那条路上的人死了，其他人都战战兢兢的安好无事，幸好他当时的位置不在倒霉区。

临渊点头。

霁月不可思议的问道:“换条路或者让一下不就过去了？”

“吾为什么要让路？”霁月语。